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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人家說實話爹地都不相信……啊啊……爹地——輕一點——瑞瑞快被你弄壞了——爹地——“可憐我們威震江湖的夏大堂主就這樣被心愛的爹地關(guān)在家里,狠狠“懲罰了”兩天兩夜。尾聲吉亞王子綁架蕭堂主的事就在夏雨瑞的“成全”下和平落幕了。霍飛一聽說那兩個的事嚇得差點從椅子上跌了下來?!疤彀?!這怎么可能?吉亞向來只當(dāng)一號的。”這也是當(dāng)初為什么他們沒有成為炮友的原因。霍飛向來也只當(dāng)一號的,只有在他心愛的姐夫身下,他才會心甘情愿地被上。“哈哈,這件事你自己不是有經(jīng)驗嗎?”夏雨瑞調(diào)侃地說,“不然去問問江驕龍也可以啊。他當(dāng)初也是只跟女人上床的,誰知道遇上那個變態(tài)的小孩后就被吃得死死的,我看現(xiàn)在他大概連女人長什么樣都忘了吧?”“說到他們兩個,”坐在一旁的沈冠嶠打斷了他們的談話,“驕龍現(xiàn)在還好嗎?”“怎么可能好?”霍飛斜瞪了夏雨瑞一眼,“那可憐的家伙被某個jian詐小人陷害去關(guān)禁閉,就算現(xiàn)在被放出來了,心情也好不起來的?!?/br>“哼,你懂什么?這招可是一石二鳥的“美男計”?!?/br>霍飛聞言立刻爆笑出聲,“哈哈……江驕龍那個大老粗算什么美男???”“笨,情人眼里出西施???”“好好,就算江驕龍是美男好了,那哪來的一石二鳥?”“哼,夏老師今天就幫你免費上堂課。聽著,第一,我和老大抓了江驕龍,自然可以逼出紀子浩。他一旦為了救他舅舅必定會去找吉亞,我們在他車子裝上追蹤器,自然就可以找到我爹地和蕭堂主了?!?/br>“我我知道,我比較好奇的是,什么是第二只鳥?”“嘻,這第二只鳥就是江驕龍那只笨鳥,他為了紀子浩去關(guān)黑牢,紀子浩自然會對他舅舅感到愧疚,這對老是處于下風(fēng)的江驕龍來說不就是一個最好的籌碼嗎?好好利用的話,說不定可以反過來把那個死小孩吃得死死的。哈哈。?!?/br>“哈哈,果然是一石二鳥,妙啊?!被麸w也拍手大笑。“不要笑了,雨瑞,我還沒問你,那天你爹地發(fā)現(xiàn)了真相,有沒有生氣?”沈冠嶠關(guān)心地問。“沒……沒有啊,我爹地那么疼我,我跟他撒撒嬌就沒事了。”一想到那天被爹地狠狠“懲罰”到失禁的慘況,夏雨瑞就心有余悸,不過死愛面子的他是不可能在外露出半點痕跡來的。“是嗎?”霍飛不懷好意地打量著夏雨瑞,“怎么我聽說有人被綁在床上兩天下不了床啊?”“誰說的?”“你爹地說的啊,我那天打電話去找你,你爹地說你被綁在床上不能接電話,叫我過兩天再打。”“什……什么?”口才一流的夏雨瑞難得結(jié)巴起來。嗚……臭爹地,你干嘛這么誠實呢?“哈哈……看來也只有你爹地漢得了你這個鬼靈精了?!?/br>“要你管!”就在沈冠嶠被兩人吵到頭痛時,一個手下從外面急匆匆地跑了進來——“不好了,不好了,老大,江堂主留書出走了!”“什么?”三人異口同聲大叫,連忙拿來江驕龍留下的信一看——“老大:霍少爺,夏雨瑞:我江驕龍很笨,被人騙得好慘,以至給幫里惹了這么多麻煩,我沒臉見你們,也沒臉見幫里的弟兄,從今天開始,我自動辭去飛龍?zhí)锰弥饕宦殹N易吡艘院?,請你們忘了我這個笨蛋吧。多保重。江驕龍拜別”“天啊,我會被這個笨蛋氣死!”霍飛忍不住破口大罵。“雨瑞,快派人去找驕龍回來?!鄙蚬趰灿悬c急了。“不必。”夏雨瑞不但不著急,還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夏雨瑞,你有沒有兄弟義氣?。拷滮堊吡?,你怎么一點都不著急?”霍飛沒好氣地瞪著他。“放心,我們不找他,自然有人會找他的。到時候我們就等著看好戲吧。哈哈……”夏雨瑞發(fā)出了幸災(zāi)樂禍的笑聲。拿著包袱在火車站等車的江驕龍,突然有種不祥的預(yù)感,在大熱天激靈靈地打了個寒顫……全書欲知沈冠嶠與霍飛的精彩情事,請參閱迷色幻境0夏雨瑞夏墨林——“瘋愛”特典——今天是夏墨林亡妻的祭日。每年一到這個時候,就是男人煩惱的開始。“瑞瑞,快起床,時候不早了,先起來吃個早餐,待會就要出門了?!毕哪肿诖策?,輕輕搖了搖躺在床上的心肝寶貝。“我有答應(yīng)要出門嗎?”夏雨瑞睜開眼睛斜瞪了男人一眼。“瑞瑞,乖嘛,不管再怎么說,她總是你母親啊。”夏墨林并不希望這個孩子日后落個不孝的罵名。“母親?”夏雨瑞嘲諷地笑了一聲,“我夏雨瑞的字典里沒這兩個字!”“瑞瑞……”夏墨林無奈地嘆了一口氣,“聽爹地的話,一年就這么一次。不管她生前有再多的不是,人死了就什么都過去了。說起來,我從來沒有給過她應(yīng)得的幸福,是我對不起她?!?/br>“是她先拋下你和男人跑到國外逍遙的,你哪里對不起她啦?”夏雨瑞最討厭聽到爹地對那個女人心懷愧疚的話。“她會去外面找男人,說起來也是我逼得?!毕哪挚嘈α艘幌?。自從他和亡妻結(jié)婚后,他幾乎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照顧心愛的孩子身上,對她雖不至于不聞不問,但對她的淡漠和疏忽確是無法否認的。因為兩人幾乎沒有性生活。亡妻還為此懷疑他在外面有女人,與他大吵大鬧過。現(xiàn)在回想起來,或許自己根本是個卑鄙齷齪的男人。當(dāng)初他會答應(yīng)與她結(jié)婚,根本只是想接近那從第一次見面就難以忘懷的少年吧。夏墨林自責(zé)地垂下頭,悶悶地說“你母親客死異鄉(xiāng),爹地要負很大部分的責(zé)任。“哼,真是可笑!那個女人明明是嗑藥玩3P玩到心臟病突發(fā)死的,爹地要負什么狗屁責(zé)任?!““瑞瑞……“夏墨林抱住他親了親,“算爹地求你,你就去一下,讓爹地心里好過一點,好嗎?”看到男人懇求的表情,愛他入骨的夏雨瑞根本硬不起心腸拒絕。“好好好,我去!哼,爹地就會用苦rou計,每年都來這種老套,真討厭!”夏雨瑞恨不得撲上去狠狠咬男人一口,但想想又覺得劃不來發(fā),因為到最后心疼的還不是自己?但夏墨林用起苦rou計可不心軟,他笑著將他的寶貝抱到自己懷里,狠狠狂親了兩口!“招數(shù)只要有用,就是老套又何妨?”寒風(fēng)冷冽,細雨紛紛。山上的武器濃重,讓人的心情也跟著沉重起來。站在墓地前凝望著墓碑上女人美艷的照片,夏雨瑞的胸口開始感到莫名的悶痛。可惡!就是因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