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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頭看裴明榛,笑容大大:“多謝大表哥垂問,我不渴的?!?/br> 小姑娘眼角紅痕盡去,已經(jīng)看不出哭過,笑容明媚燦爛,好像有多開心似的。 裴明榛眸色更暗。 想起這些日子的被使喚,阮苓苓福臨心至,站起來:“表哥可是渴了?我去給表哥泡茶?!?/br> 裴明榛都快氣死了,陰著臉把新上的茶遞給她:“不用了?!?/br> 阮苓苓捧著茶杯,感覺這氣氛……自己應(yīng)該喝一口。 然后她就喝了。 “小心——” 燙字還沒說出口,裴明榛的手指蓋住茶杯,阮苓苓的唇低頭要喝,正好落了上去。 水沒喝著,她親到了男人溫?zé)嵝揲L,骨節(jié)分明,觸感并不怎么柔軟的手。 萬籟俱靜。 嗡的一聲,阮苓苓面紅耳赤:“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裴明榛久久才視線下移,看著自己的手:“……哦?!?/br> “我真不是故意的……表哥要罰要罰吧?!?/br> 阮苓苓看著裴明榛一言難盡的臉,生無可戀,這么大大的得罪,她怕不是又要死一次! 裴明榛控制著自己不去看小姑娘櫻粉柔軟的唇,落在她臉上。 眼睛濕漉漉的,看起來要哭了。 又膽小又慫,慣會虛張聲勢,什么都不怕,就怕他,在他面前什么都要藏著,他一黑臉?biāo)鸵?,怎么這么嬌氣? 這樣奶貓似的小姑娘,打不得,罵不行,該拿她怎么辦才好? 為什么明明是她的麻煩,她的禍,該著急發(fā)愁的都該是她,結(jié)果生氣上火的卻是他? 裴明榛很氣,氣面前的小姑娘,也氣情緒亂七八糟的自己。 “這么扮可憐,又哭又鬧的,是想求我?guī)兔Γ苦???/br> 門口向英一頓,頭發(fā)揪掉幾根,疼的鉆心。 大少爺勇敢的上了!自己把話說出來了!您早這么來不就結(jié)了!要什么臉啊,事都干了,表小姐面前還要什么臉! 蒼天啊,大地啊,您可算饒了小的了! 表小姐您可一定要爭氣,千萬別拒絕! “誒?我不——” 阮苓苓剛想說我不是這個意思,可見裴明榛神色不對,機(jī)靈的住了口。 她不敢猜度,也猜不出裴明榛心思,本意不想和他走太近,不想有太多牽扯,省的被討厭,可裴明榛的意愿,最好不要違背,理由一樣,會被討厭。 她不知道大佬在玩什么,但如果對方的意思是要她求他,她最好聽話,否則大佬很生氣,后果很嚴(yán)重。 所以答案很明顯,當(dāng)然是求了! 阮苓苓知道這回的麻煩有點大,也堅定認(rèn)為自己一定能想出辦法應(yīng)對,但大佬有打算能捎她一程,何樂不為?能躺著誰坐著,能偷懶誰蠻干? 她立刻點頭,非常乖巧:“是的表哥!我有一樁天大的麻煩,非常非常難過,只有你這樣厲害的人才能搞定,求你了,幫幫我好不好?” 女孩子撒嬌是本能,阮苓苓下意識的,小手拉住裴明榛袖角,輕輕晃了晃。 第23章 表小姐,動不得 裴明榛手指有點麻—— 被阮苓苓‘親’過的那根手指。 少女唇瓣的柔軟,根本不可能被忽略,那一處小小的濡濕,就像著了火,一路隨血液蔓延,燙到了心里。 “求你了,幫幫我好不好?” 小姑娘抬著眼睛看他,笑容甜甜,聲音軟軟,還敢拽他的袖子—— 就像吃飽喝足,踩著主人挨挨蹭蹭撒嬌的奶貓,尾巴揚(yáng)的高高的,給點陽光就燦爛。 裴明榛手握成拳,聲線并沒有柔軟,一如既往的不客氣:“膽子倒是大了?!?/br> 阮苓苓杏眼濕漉漉:“那你幫不幫么?!?/br> 裴明榛視線滑過拉著袖角的白生生小手,到底沒扯開:“你都說了只有最厲害的人才能幫忙,我若不做,豈不成了無用的男人?” 阮苓苓:…… 行叭,懟人你最在行。 “表哥最棒了!”她頗敷衍的哄了哄。 裴明榛嗯了一聲,瀟灑轉(zhuǎn)身:“等著。” 看起來帥極了,俊極了,似乎男性的虛榮心炫耀感多的壓抑不住,溢了滿天滿地。 阮苓苓內(nèi)心十分驚悚。 真是萬萬沒想到……大佬你竟然好這口! 果然撒嬌女人最好命么? 阮苓苓低頭,認(rèn)真審視了自己的硬件。 圓圓臉,有rou,對A,發(fā)育不全,吵架懟人完全能上手,琴棋書畫一竅不通,風(fēng)情這條路完全走不通…… 這不是擅長撒嬌的人設(shè)。 死心吧。 瞎貓不是總能碰上死耗子的,乖乖做自己,別跑偏了最后啥都落不著。 “蓮蓮,走,我們回去!” 心頭大事盡去,阮苓苓很乖,讓南蓮收拾了東西,跑回自己院子等著了。 …… 傍晚,裴明榛坐在前院書房,等了約莫兩刻鐘,二老爺裴文信回來了。 似乎沒看到裴明榛,裴文信放下一部卷宗就要往外走。 “二叔留步,”裴明榛開口,“若您此去要處置表妹,侄兒勸您慎重。” 裴文信皺眉:“你怎么會在這里?”轉(zhuǎn)而有些火氣,“長輩的事,你最好少過問?!?/br> 裴明榛絲毫不介意裴文信的語氣,揚(yáng)眉道:“看來二叔這些天是沒忙夠?!?/br> 嗯? 裴文信腳步頓住。 鑼鼓聽音,說話聽聲,官場上都是聰明人,話音重點不同都能猜度個一二三出來,何況裴明榛這語氣明顯帶著故意的意思。 “是你做的?” 裴文信從懷疑到篤定,只隔著幾個眼神。 這些天他忙得腳不沾地,公務(wù)上麻煩一大堆,倒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麻煩,只是絆住了他的腳讓他無暇它顧,今日回來,是終于沒有新麻煩了。 此前他從未懷疑過侄兒,可裴明榛這么一說,太明顯了。 “你竟敢插手我的公務(wù),壞我的事!” 裴明榛微笑:“只是想請二叔冷靜冷靜,想想清楚?!?/br> 裴文信瞇了眼。 他從未看輕過這個侄兒,料到有一天裴明榛可能會出息,他有過嫉妒討厭羨慕種種情緒,也有過搶了所有家產(chǎn)的想法,但最后放棄了。 大哥去的早,但從小對他不薄,也聰明絕頂,手腕厲害,睚眥必報。大哥沒什么對不起他的,他也不愿意,或者不敢對不起大哥,這個侄兒……是大哥的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