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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時派人巡山,以防有那些貪便宜的偷了山上的鹽,那可是他們的寶貝。因為這是靠近雨林部落的第一道鹽山,來交換的人很多,要的食物也多些。再走一天時間就可以遇到連綿的大片鹽山,那里要多走一天路程,要的食物少些。那群年輕人要換的鹽數(shù)量不少,得夠一個部落的人吃一段時間,他們不怕多走些路。納古帶著徐飛,就他們倆,鹽換得多一點少一點也無所謂。何況他發(fā)現(xiàn)這段時間連著趕路,徐飛都瘦了不少。于是眾人就在此分道揚鑣,其中領(lǐng)頭的小伙子還熱情的邀請納古他們到自己的部落做客,他們的部落在大河邊,離納古他們住的地方不遠。納古從沒遇到這種待遇,一時不知所措。旁邊的徐飛倒是明白他的感受,幫著大個子向他們道謝。等人都走了,傻大個才問身邊人:“他們是邀請我去做客?”看著大個子依舊面無表情的樣子,了解他的徐飛只看到自家大狗頭上的耳朵都豎起來了,一副快點幫我確認(rèn)、我有沒有幻聽的樣子。“是??!”徐飛也不逗他,回答的簡潔明了,喜得納古的眼睛都亮了,身后也好像有尾巴在搖啊搖。偏偏他還要做出一副不稀罕的樣子,嘴里嘀咕著一定是想和他搶媳婦兒,他才不上當(dāng)呢!“你們是要來換鹽的嗎?”徐飛身邊走過來一個矮胖的中年人。納古發(fā)現(xiàn)有人靠了過來,立馬收起自己的放松的神態(tài),嚴(yán)肅冷冽起來,靠近他媳婦兒的任何生物,在沒得到認(rèn)證的情況下,他都必須警戒起來。“嗯,”納古卸下背簍,放下籃子,讓他看看里面的rou。那人看到rou的時候,神情明顯激動了一下,聲音都比之前大了不少,“好好好,跟我來?!彼闷鸬厣系谋澈t和籃子,生怕納古他們反悔的樣子。有人幫自己背東西,納古樂得清閑。他把徐飛身上的背簍也拿下來,遞給對面那人。那人雖然拿著艱難,但心里高興,嘴也裂開了。他拿著rou食,走得很快。納古也不擔(dān)心他拿著rou不給鹽,只帶著徐飛慢慢的墜在后面。徐飛一邊走一邊觀察周圍,他發(fā)現(xiàn)鹽山部落的人很好認(rèn)??赡苁躯}吃多了,他們大多體型偏胖,個子也不高。再看看樣貌英俊、個頭挺拔的納古,放在這群人里簡直就是個偏偏佳公子,好吧,至少也是個野獸派的名模。這邊的房子都是用石頭碼出來的,樣子也很粗獷。因為樹少,根本看不到什么木頭做的東西。徐飛發(fā)現(xiàn)這邊有很多人在打量他們,一開始他還以為他們是打著rou的注意,后來才發(fā)現(xiàn)他們都是盯著納古看,還在一邊竊竊私語。這個發(fā)現(xiàn)讓徐飛心里有點不舒服,他也不知道為什么。納古對于除徐飛以外的人的目光都不敏感,何況他小時候被人指指點點慣了,這種三五人的議論他都自動忽視掉了。因為不重要,所以根本注意不到!矮胖男人的家很快到了,他的家也是用石頭碼起來的,門放的很大,上面垂著一層獸皮簾,用來隔絕外面的熱氣。掀開簾子,就看到兩塊平整的石頭上堆著兩堆顏色各異的鹽。一邊顏色白點,顆粒小,屬于“精鹽”;另一邊一看就知道含有雜質(zhì),一粒鹽都有半個小拇指蓋那么大,顏色也是灰白的,真正是粗鹽了。“你要哪個?”中年男人指著兩堆鹽問納古,“白鹽可以換三?。ǘ攘繂挝唬?,灰鹽能換五弧半?!?/br>納古看向徐飛,家里的事兒都是媳婦兒做主。徐飛想著灰鹽雖然能換得更多,可是看它跟白鹽的兌換比例就知道里面真正含鹽量肯定不多。而且回去他們肯定還要再淘洗一遍,不然沒法吃。雖然他知道怎么給鹽提純,但現(xiàn)在手邊沒有趁手的工具,也不知道要浪費多少,還不如換白鹽劃算。“要白鹽。”徐飛拿下決定權(quán)。“好,好?!蹦侨艘娝麄円獡Q白鹽,也沒多說什么。換什么鹽全憑自愿,看他們兩個就知道是從雨林來的,那邊食物多,來換鹽的大多都要白鹽。只要他們手里有rou,換什么都行。那人拿出一個黑色漏斗狀的量器,納古也不知道從哪里變成出來幾片像芭蕉葉那么大的樹葉,攤在地上。那一斗鹽望著也有不少,三斗下去,納古帶來的大芭蕉葉都用完了。用那種樹葉包鹽,天熱的時候也不容易化。納古把三弧鹽分成三大包,徐飛拿到手里掂量一下,一包也有六七斤重,三包加起來夠他們倆吃個一年半載了。這樣看來,這里的鹽也不是很貴。那人給他們稱完鹽就把rou塊收了起來,還背簍的時候還夸了句這東西看著倒有用的很。不過他們這里樹少,這種藤條做的東西在這里不適用,他也只是隨口一夸。沒想到納古輕微炫妻的毛病又犯了,還特意強調(diào)了下“這是我伴侶做的!”那人一心惦記著他的rou,只應(yīng)付的點了點頭,夸了句手巧。納古把自己想說的說了,也不在乎那人的反應(yīng),收起背簍就帶著徐飛出去了。而徐飛對于納古這種堅決捍衛(wèi)自己專利權(quán)的樣子表示:隨你的便吧,只有不是逢人就說就好。出了矮胖鹽商的石屋,外面又來了一批換鹽的人。納古打算趁著天亮,帶著徐飛多走一點路,好快點回家。高山部落的人不留外客,就怕這些人偷自己的鹽。他們附近沒有獵物,這些換鹽的人也不想留在這,都是換完鹽就走。“累嗎?”納古看著徐飛走在旁邊,這么多天也沒好好休息,考慮要不要先找個地方歇歇腳。“不累,”徐飛抹了把頭上的汗,換到鹽之后總覺得了結(jié)了一樁心事,連腳步都輕快了?,F(xiàn)在他只想早點回家,再好好休息休息。自家媳婦兒這么懂事腫么破?你要說走不動了,我就可以背你啦。此時納古很希望徐飛可以柔弱一點兒,他一點兒都不介意背負一個甜蜜的負擔(dān)。“你等等!”一個矮小的年輕男人擋在他們面前,準(zhǔn)確的說是納古面前。徐飛莫名其妙的看著突然竄出來擋道的人,穿著一身紅色的獸皮裙,頭上還插了幾根五顏六色的野雞毛,看起來像是跳大神的。“什么事?”納古條件反射的擋在徐飛面前,即使面前站著的是個不足為懼的弱小雌性。“我想做你的雌性。”那人個子還沒徐飛高,聲音倒不小。他這一嗓子喊的,周圍人注意到了,都嬉笑著在一邊圍觀。“不需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