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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以后不再A大出現(xiàn)了,大家會不會以為我們兩個分手,繼續(xù)來煩我?”鹿瀧再次拋出問題。 剛才夏茵看到鹿瀧被人團團圍住,腦子里唯一的想法就是趕緊讓人群散開,倒沒考慮到“售后”問題。 “這個嘛……”她被鹿瀧的問題難住了:“要不我每天給你送飯?” 鹿瀧:“我擔心你的飯很難最后送到我手上。”學校學生暗地里下絆子的方法太多了,幾個下黑手還好,要是一群人,別說送飯,就是出現(xiàn)在A大也要考慮人身安全。 “……”不送飯,難道要大街上時不時地拉個手以證明他們兩個之間不清白哦? “其實很簡單,你把我是你飯店投資人的身份散播出去就行了。” *** A市最近有間飯店在富人嘴中頻繁出現(xiàn),還未開業(yè)就先火了起來。 而它的名字就叫——有間飯店。 以至于大家聊起它的時候,十分想特務接頭。 “你聽說有間飯店沒有?” “什么名字?。俊?/br> “有間飯店?!?/br> “你倒是把話說完啊,有間飯店叫什么?” “就叫有間飯店?!?/br> “……” 這間飯店出名不是因為菜品好吃,亦不是因為有國際知名大廚入駐(王大泉聽到這話表示非常不高興),而是因為以低調(diào)著稱、一直隱居在幕后的鹿氏集團獨子鹿瀧,居然破天荒地投資了這間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飯店。 要知道對于鹿氏集團來說,低于九位數(shù)的項目,連他家投資經(jīng)理都懶得出面,更別提動動手指就能讓A市經(jīng)濟顫三顫的鹿瀧了。 投資一個看起來這么破破爛爛的項目,別是……另有什么內(nèi)情吧? 外界眾說紛紜,甚至有人猜測這家飯店的老板夏茵是鹿瀧包養(yǎng)的情婦,開這家飯店純屬逗自己情婦玩? 此話一出,立馬有人反駁:你這是看不起誰?鹿瀧包養(yǎng)情婦用這么間小飯店,怎么可能?我看,這里面有什么天大的秘密,只是現(xiàn)階段不方便公布出來而已。 而處于輿論漩渦中心的夏茵,此時再次偷偷跑到A大后門,蹲在門口旁邊的草叢里,過了片刻,就見鹿瀧慢悠悠地從教學樓里走出來,到了和她約定的地點,正四下張望,尋找她的身影。 就這么幾分鐘時間,夏茵嚇得心臟都要跳出來了,趕緊從草叢鉆出來,沖過去拉住鹿瀧的袖子,將他拽到隱蔽的地方。 “你聽說沒有?”夏茵一邊說一邊左右張望。 “聽說什么?”鹿瀧十分淡定,和夏茵的慌張形成了十分鮮明的對比。 “他們傳……傳……我和你……就……那個……”夏茵不知道該怎么把聽到的流言說出口。 今天早上還是王大泉一臉神秘地問她最近有沒有聽到什么傳言,她滿腦袋問號,追問之下,才知道自己和自己開的那家飯店都已經(jīng)被外界傳得神乎其神,就差說那家飯店是個秘密的軍事基地了。 “傳我們關(guān)系不淺?” “是啊,我先聲明,這話不是我傳出去的,我其實什么也沒有做?!毕囊鹬柑彀l(fā)誓。 “我知道,”鹿瀧:“是我讓他們傳出去的,本來是說我在追你,不過他們越傳越離譜,居然連包養(yǎng)都傳出來了?!?/br> “嗯……啊?”夏茵驚得下巴都掉了:“為什么啊?”這種流言對他完全沒有好處啊。 “大概是想……”鹿瀧思考了片刻:“試一試吧……” 此刻鹿瀧的表情帶著少見的哀傷,居然讓夏茵不敢再追問下去了。 夏茵走后,鹿瀧接到一通電話。 像往常一樣,他還沒開口說話,電話那頭便傳來威嚴地、帶著些許質(zhì)問的聲音:“最近和你走得很近的那個女孩子是誰?” “朋友,怎么了?鹿總連我和誰交朋友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都要管嗎?”如果此刻夏茵在場,一定會十分驚訝,平時溫和如清風的鹿瀧,居然有這么有攻擊性的一面。 “交朋友可以,但是如果你想和那個叫夏茵的女孩有進一步的關(guān)系,我不同意?!甭箍※i強勢地說。不管是在公司,還是在家中,他都是發(fā)號施令的一方。 “如果我偏要呢?”鹿瀧深色淡漠。 從小到大,鹿俊鵬總是習慣于一手掌控他的全部人生,大到上哪個學校、什么專業(yè),小到交什么朋友、每日的時間安排,他都習慣于全盤替自己做主,而自己是什么想法重要嗎?只需要當好他手中的提線木偶就行了。 昨天回家吃飯,鹿俊鵬在飯桌上突然說:“等到拿到了碩士學位,就進公司吧,我給了你這么多年的時間讓你學醫(yī),也給夠你自由了,以后要收心學著怎么接手公司。” 那晚,他整夜都沒睡,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地,望著天花板,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他要反抗,哪怕反抗那么一次都好。 這個念頭,在他被人群包圍、見到夏茵時,越來越猖獗。 ☆、神秘客人 賴家別墅內(nèi)。 賴霄正準備出門,剛走到玄關(guān),就聽背后傳來聲音:“把這幅打扮是要去哪里?” 這幾天賴霄天天早出晚歸,有時候好幾天都看不到他的人影,賴昌明對此早有不滿。 今天他事情不多,所以打算不去公司,在家休息,剛下樓準備吃早餐,就看到賴霄一副休閑打扮,顯然是準備出門的樣子。 自己平日忙于事業(yè),鮮少在家停留,昨天晚飯聊天,偶然提起自己今天休息,賴赟便主動說也不出門了,要留在家里陪自己。人年紀大了,心腸也沒早先那時候那么硬了,也想享受一下天倫之樂,因為對于賴赟的做法,他十分贊許并樂見其成。 沒想到這個賴霄,還是雷打不動的要出門,果然是蠢貨生的,跟他那個死了的娘一樣的蠢。 他突然想到,這有沒有可能是前些日子自己毒打他的報復?馬上他有否決了自己這個想法。賴霄連公司的事情都沒接手過,想他沒這個實力也沒這個膽子。 賴霄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我出門辦點事情?!?/br> 賴霄眉峰聳起,一副頗為不滿的樣子:“你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非得要今天辦?” 賴霄天生反骨:“和你無關(guān)?!?/br> 在這個家里,賴赟負責扮好人,對著賴昌明百依百順,指東不敢往西,想盡辦法討他歡心。偏偏他這個哥哥不但是個馬屁精,還是個小心眼,一看到自己對賴昌明有好臉色,就疑心自己是不是想討好他奪權(quán)。 所以在這個家里,他對一直不敢對賴昌明有什么有臉色。 演完自己的戲份,沒等賴昌明回答,他就徑直開門、關(guān)門,動作一氣呵成,余音繞梁久久。 “你!”賴昌明怒目圓睜,指著大門,氣不打一處來:“不知所謂的東西!” 一旁的賴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