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賴昌民站在哪里,猶如黑面閻羅??吹窖矍暗膱鼍?,他恨不得賴霄從來沒有出現過這世界上。 過了片刻,賴昌明強行壓抑自己胸中的怒氣:“賴霄,可能最近我對你疏于關心你才會以這種方式來氣我,我們趕快回家,我和你聊聊?!?/br> “對呀對呀,一定是哪里有誤會,你說是不是?賴霄哥哥?!贝掎段内s緊出來打圓場。 她覺得委屈,她從來沒有這樣卑微的愛過一個人??墒怯钟惺裁崔k法?她從第一眼看到他起,每時每刻都對他念念不忘。她不敢想象,往后的生活如果沒有賴霄,她該如何自處? 賴赟見著桿就往上爬,附和賴昌明:“是啊,弟弟平時不是挺聽話的嗎?一定是有哪里誤會了?阿霄,你趕緊跟父親解釋?。 ?/br> 夏茵有些生氣,干嘛搞突然襲擊,她被嚇了一跳好嗎?而且罪魁禍首明明就是你,在這里裝什么好人! 不過見這副架勢,她更不敢抬頭了,怕明天報紙頭版頭條就是她勾搭賴霄的新聞。 賴霄冷哼:“誤會了怎么樣,不誤會又怎么樣?反正我這輩子非夏茵不娶,別的人還是趁早離開,免得說我耽誤了你?!?/br> 崔岫文聽了這話,眼淚都快要出來了。她已經卑微到了這種地步,但是為什么還要對她如此的殘忍?她到底哪里不如那個渾身都是心機的女人! 賴霄哥哥一定是受了欺騙,要不然怎么會喜歡這個又老又丑的女人! 眼淚朦朧間看到夏茵脖子上的項鏈,更是覺得天塌地陷,難以接受:“這項鏈為什么會在他的脖子上?” 哪個女人不愛美?她剛剛看到賴霄拍下這條項鏈是,心中還抱著萬分之一的期望,希望這條項鏈是賴霄想要送給他的。 誰知道現實給她重重一擊。 那條項鏈狠狠刺傷了她的眼睛:“賴霄哥哥,你相信我,這個女人和你在一起,就是為了貪圖你的錢,你千萬不要被他迷惑了!他還故意勾引鹿瀧,心機深不可測,這種女人,離她越遠越好!” 賴霄前所未有的深情:“他到底圖的是我的錢,還是我的人,我都不在乎,只要他現在是和我在一起的就足夠了。” 饒是夏茵這樣整天想著如何給人動刀、十分不解風情的外科大夫,聽到這話心中也泛起了漣漪。 他心中人不是思索他這番話,到底有幾分是真心,有幾分是假意? 不過賴霄這種從小就將復仇當成人生唯一目標的人,可能想氣賴家人的成分居多。 崔岫文整個人生信念都要崩塌了。 她雖然喜歡賴霄,但從小也是被家里寵著長大的,從來沒受過這種屈辱。 聽聞賴霄這番深情告白后,他再也受不住刺激,哭著跑開,嘴里說著:“總有一天你們會后悔的!” 賴昌明見此也失掉了自己最后的耐心,他滿面怒容的沖身后的手下說:“把二少爺給我?guī)Щ厝ィ ?/br> 話音剛落,就兩個人沖過來按住賴霄的手臂,像押犯人一樣,將兩人強行從擁抱中分開,迅速帶到賴昌明身前。 賴霄好像無所謂一樣,毫不反抗,任由兩個人架著。 夏茵知道,賴霄回去后可能沒什么好下場,手伸了伸,說:“等等……”想了半天卻沒什么,不讓賴霄回家的理由。 賴昌明也懶得對這個愛慕虛榮、壞自己好事的女人客氣:“夏小姐,我們家的家務事,就不勞你關心了,你還是好好地去開好你的餐館吧。”他在外面一直都是風雅儒商的形象,很少對外人說如此重的話。 夏茵只好眼睜睜的看著賴霄從自己眼前離開。 休息室里只剩她一人站著,好像剛剛的亂象并沒有存在過一樣。 但是有些話說出口了,就不能當做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 在家里這段日子,她總是反復想起賴霄那天站在她面前,帶著些吊兒郎當的說:“我們結婚吧?!毙闹猩鹆艘唤z要答應他的苗頭,就馬上被自己給掐斷。 不行不行,自己還要,開飯館,賺大錢包養(yǎng)小狼狗,從此走上人生巔峰呢。都結婚了,自己將來這愿望還怎么實現? 可是……不幫賴霄,他將來計劃失敗了,自己不還得死翹翹,還談什么走上人生巔峰? 想來想去都想不明白自己該如何決定,請放下心中的雜念,專心的經營好手上的事情。 一天她正在廚房做飯,忽然聽到外面?zhèn)鱽沓臭[聲。 “我告訴你,我是你們老板的媽?你再攔著我的兒女,等我女兒出來,就把你們一個個都開掉?!?/br> 她媽? 她記得她這個多天未見的母親前幾天打電話時,就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這回過來又是有什么事情? ☆、母親 夏茵停住了手中的伙計,擦干了手, 往外走去, 決定會一會這位來者不善的母親。 不是夏茵小人之心,她總覺得這里面的事情恐怕沒那么簡單。 “你看你看,她就是我女兒, 我沒說假話吧, 是不是, 女兒?”見夏茵出來, 江秀琴得意地說。 夏茵并未對見到這位母親感到激動,而是冷靜問:“你過來是有什么事嗎?” “好啊,這就是我的好女兒,都開飯館了居然不告訴我這位作母親的。沒想到我含辛茹苦把你養(yǎng)大,卻把你養(yǎng)成了忘恩負義的白眼狼?!?/br> 書中對夏茵提及不多,對她這位母親也是寥寥幾筆。 書中夏茵出生以后就被他媽丟到了外公外婆家,5歲以前一直不聞不問。 5歲以后外公外婆去世,他媽趕回來吊喪, 再次把她丟到了舅舅家。舅舅家其實也不富裕, 家里多添了一副碗筷,導致經濟更加拮據。所以舅媽一直看她不順眼。一看到她臉上有笑容, 就會抓著她的頭發(fā),將她的頭往墻壁上猛撞,撞得鮮血直流。 自己自從重生以來,這位所謂的母親也一直沒有聯系自己,這次來應該也是來著不善。 “那我在外頭擺攤的時候, 怎么沒見你過來找我呢?”見江秀琴撒潑,夏茵說話也不客氣。 “畜生!”房間里突然傳來江秀琴的怒喝:“怎么對我說話的?你眼里到底有沒有我這個媽?!” 其實自從自己老公去世以后,江秀琴就沒怎么跟自己這個倒霉女兒聯系了。 不過其幾天她在村里,聽從城里回來的同村人說,自己的女兒發(fā)了大財,居然在市中心開起菜館了。 這可把她氣得不輕。有錢了居然不來孝敬自己這位母親,弄得同村人都用一副怪異的眼神看著她,她這幾天都不好出門。 前幾天她試探著打了個電話給夏茵,發(fā)現她語氣平靜,不像是對自己有怨氣的樣子,這才放了心,挑了一個早晨,匆匆地趕到這里來。 自己這個女兒是個軟骨頭,是不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