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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她現在被藥性控制了大腦,完全喪失了思考能力:“不是……” “我在幫你解毒啊……”賴霄意味不明地笑。 “哦……”下一步知道自己的語氣中,究竟是失望占多數,還是松了口氣占多數。 看她一臉糾結的表情,賴霄故意問:“不然呢, 你還以為我要做什么?” 他倒是有想法, 可是也怕夏茵清醒過來以后,覺得他是趁虛而入。 “沒……”夏茵解釋道:“我只是沒想到這藥可以這樣解而已?” 緊接著她的腳也被綁起來。 看來賴霄其實也沒有多喜歡她, 要不然也不會采取這種辦法。 “如果你想要其他解法也可以,”他湊近她的耳邊:“我可是非常愿意為你效勞呢……” 夏茵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快要抓狂了:“不,不用了,現在這樣就挺好……” “如果你承受不住了就跟我說,我再想辦法?!辟囅鲎詈笳f。 *** 第2天, 賴霄神清氣爽的從夏茵家離開。 看著屬下發(fā)過來的照片,崔岫文克制不住自己,將照片撕得粉碎,丟到了對面王秀琴的身上。 “都是你,辦的什么破事?!” 這次自己不但沒有害到夏茵,還讓他和賴霄的關系更進了一步,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憑什么夏茵可以過得這么好?! 她越想越不甘,越想越憤怒,心中的郁結之氣怎么樣也平息不了。 王秀琴見她這副模樣,也知道自己事情辦砸了。 不過這也不能完全怪自己嗎?這個崔岫文給她什么不好,偏偏給她春藥,雖說是指望著下應找個男人解了藥性,可是這樣做風險也太大了不是? 你看你心愛的男人都被對方當成解藥了。 如果心里這么想的,王秀琴卻萬萬不敢這么說。 “崔小姐,你別著急,我想到了一個辦法?!?/br> 崔秀文恨不得沖過去咬斷王秀琴的脖子,都是這個人,提議的下藥,如果沒有她,自己根本不會干這種事情。 “你以為我還會信你?”崔岫文冷笑道。 “上次那些失誤,這次嘛……”王秀琴目露精光:“保準讓她翻不出我的五指山?!?/br> 見她說得如此信誓旦旦,正束手無策的崔岫文猶豫了。 “你準備怎么辦?”他聽到自己問 *** 經歷過那個難忘的夜晚后,賴霄便悄無聲息地從他家離開。 一天晚上她招待好最后一位客人,滿身疲倦的回到家中。 夜很深,只有偶爾有一兩個行人匆匆經過。 只有這時候,她才能任思緒放飛,想想這些日子發(fā)生的事情。 書里面這個時間段賴霄是和一個18線小網紅傳了緋聞,賴昌明自然不同意,火速拍板逼著她和崔岫文結婚。 現在賴昌明會不會也逼著他和崔岫文結婚?那樣的話事情不是依舊毫無改變? 想到這里,她決定好好去找賴霄聊一聊,即使自己不和他結婚,也要加強一道防護,阻止崔岫文再次現在賴霄的計劃中。 說著調轉方向就打算去找賴霄。 可是還沒行動,忽然間眼前一黑,暈倒在地上。 再次醒來,發(fā)現自己已經到了一個陌生的屋中。屋內臟亂不堪,所有的東西都雜亂擺放著,看得出已經很久沒有人打掃過。 夏茵想起身,卻發(fā)現自己的雙手雙腳被完全綁住,動彈不得。 她心中大駭,自己這是被綁架了! 腦海中立刻閃過三個字,崔岫文! 自己雖然得罪過鹿俊鵬和賴昌明,但他們都是有頭有臉的人,要害她也不會想這么簡單的法子。 只有崔岫文,那天從生日宴會上跑開時就很不正常! 可是他把自己關在這里有什么用,難不成能關一輩子? 還沒等,想清楚怎么回事,門外突然傳來聲音:“老大。” “那小妞現在怎么樣了?” “剛剛進去看了一下,還在睡著,要不您再進去看看?” 接著就傳來一陣開鎖的聲音。 過了片刻,有一個男人站在她面前。身上的衣服和這個房間的風格倒是整齊劃一,都是臟兮兮的,看不出本來的顏色。頭發(fā)打結成幾綹,怕是長年累月都沒有梳過頭發(fā)。 “喲,醒了,那趕緊吃點東西吧?”那人轉頭送什么人說:“小六,給我媳婦弄點吃的?!?/br> 媳婦?夏茵被嚇了一跳,這是怎么回事? “我為什么會在這里?”她著急的問,想從床上起來,卻想起自己四肢都被綁住。 “你媽說的我20萬塊錢彩禮錢,所以你現在是我的人了。”那人一笑,配上發(fā)黃的牙齒和臟亂不堪的打扮,讓夏茵覺得有些瘆得慌。 夏茵想起來了,難怪那天她和她所謂的母親通過電話之后覺得總有哪里不對勁,原來是在這兒等著她! “只要你放我走,彩禮錢我馬上雙倍還給你?!毕囊鹧杆偎妓髦鴮Σ?。 那人輕蔑一笑:“就你家那副窮酸樣,連鍋都揭不開了,還想給我40萬,你就吹吧你?!?/br> “你相信我,我在城里開了飯館,很多出名的人都在我那兒吃過飯,還你40萬塊錢根本不是問題?!?/br> “吹,你繼續(xù)吹,你怎么不說你認識我們這兒的富豪呢?”那人雖然打扮得臟兮兮的,腦子還是很清醒,我愿意相信夏茵在慌亂之中說出的事情。 “我是真的認識首富,就那個賴家他兒子跟我是好朋友,他馬上就會來救我的。你最好趕緊放了我,要不然他找過來麻煩就大了!”夏茵,繼續(xù)游說。 那人卻是油鹽不進:“那也不行,多少錢沒比我討媳婦更重要,你那什么首富兒子來了也不行。你就乖乖的等著我,我明天請全村的人喝酒,保證把我們的婚事辦得風風光光的?!?/br> 沒等夏茵說完,那人就趕緊走出去,把門鎖上。 屋子又重新陷入黑暗。 *** 被人突然關在一個陌生的地方,所有能與外界聯系工具都被沒收,夏茵不是不慌的。 可是,黃厚生(也就是把她抓來這里的人)把房間周圍圍得像鐵桶一樣嚴實,他是盡了所有方法,卻連房門半步都走不出去。 而婚禮在有條不紊的進行當中。 她每天看著人忙前忙后的往房間里搬東西,放衣服,心情一天天的沉重起來。 她甚至有些期望,賴霄能夠突然降臨,把她救出苦海,可是算算日子在此刻的外交恐怕還在接受他父親的毒打與強迫。 他們兩個大哥不讓二哥啊。 可是他的性格永遠不會任由自己坐以待斃。 看著眼前窗戶上的鎖越來越松動,她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快,就差一點了! 這是他被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