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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必苦其心志什么的,不是沒有一定的道理。逆天而行總會遭受點雷劈,熬過不容易后還堅挺自己的道路,才會被天道放過一馬。 雷,幾乎可以說很大程度上,代表了天道的力量。 在后來諸神隕落,世間幾乎沒有任何存在,可以再動用屬于天道的雷電力量。 地府除外。 地府有輪回之顧,潛藏了不少其他各界不可以存在的東西。 就和鳳凰藏了寶珠,泰山藏了龍蛋,神農(nóng)架藏了綠崽,后土藏了黃珠子,一模一樣。 后土在轉(zhuǎn)世之前,就用女媧留在地府的補天石,做了一點手腳。 補天石是地府存在至今,最接近天的東西。 除去補天石之外,更好的可以有盤古斧,可惜即便是后土,也是真的找不出這傳說中的盤古斧,只有退而求其次,選擇了補天石。 補天石鍛造成打雷石,正好合適閻羅王這閻王看似溫和,其實判決果斷,心中自有九九的性子。 尤其是…… 秦靈君想起當初閻羅王對著后土,說出他對輪回的理解和揣測。 那時候人間界的科學(xué),還沒有到那么突破性進展的時刻。 這片地區(qū)還沉浸在千年文化的傳承中,算術(shù)多是還要用文言文來說。 另外一片地方,則是尚且在用金木水火土這類的元素學(xué)說,揣摩著整個世界。 唯有閻羅王,他看出了天道的不對,看出了輪回的消耗,還用還陽試探了人間和地府的邊界線。 后果么,當然是有的。 收獲更大。 秦靈君后來選擇學(xué)數(shù)學(xué),很大程度上是因為轉(zhuǎn)世前滿腦子都是閻羅王所說的“科學(xué)”。 閻羅王到底是普通的鬼晉升。 他即便是天賦異稟,根基到底是差了點,花了幾百年揣摩“雷”,到現(xiàn)在還是“尚可”。 秦靈君微頓:“孟曉妮年后就要去漠河,你看你……” 閻羅王表示:“上個夏天,兩廣那兒雷比較嚴重,我去參觀了一下,應(yīng)該能達到一樣的效果?!?/br> 秦靈君憑著記憶回想著上個夏天,兩廣那兒的新聞。 噢,說起來似乎確實有一個新聞,是兩廣那兒一瞬有三十六道雷同時劈下,造成了罕見的雷劈景觀。 那時候的秦靈君臨近著出事,但到底還沒出事,上著班和同事聊天,開玩笑打趣著:“肯定有人在那兒渡劫,指不定就有人要飛升了。” 飛升沒飛升是不知道了。 現(xiàn)在能確定的就是閻羅王當時確實在那兒。 秦靈君神情微妙:“那,熟練度是不錯了?!?/br> 閻羅王輕聲笑起來。 秦靈君聽著他這個笑聲,跟著笑起來:“那年后我們也一道去漠河那兒。機緣這東西,真是一來就接連上趕著,猝不及防的。” 她都沒想到,孟曉妮只去了一趟神農(nóng)架,就能把綠色那小東西帶出來。 閻羅王聽出秦靈君話中意思,問了一聲綠崽的身份:“昨天那小綠被孟婆帶到了地府。他應(yīng)該不是人參娃娃,是什么身份?” 秦靈君作為整個地府了解最清楚的存在,略作思考,和閻羅王說了綠崽的身份。 “小綠當年在神農(nóng)氏手中,是神農(nóng)氏賺大了。不過神農(nóng)氏并不是很了解小綠的本事,導(dǎo)致小綠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分辨各式各樣的植株,以及讓這些東西繁衍成長?!?/br> 秦靈君這般說著:“植株成精并不容易。人間界有萬年老樹,照樣至今沒有覺醒任何的靈智。所以這小家伙,根本就不是什么植物成精?!?/br> 植物和動物可不一樣,完全沒有那么容易就成精的。 就像人和龍鳳相比,根本沒站在一個起跑線上。 “山海經(jīng)有記載,人死了很多的地方,會變成尸山,尸山玉石多,后來就有了一個可以活死人的蒼玉傳說。事實上這世上并沒有什么玉石可以活死人,有的就是這小家伙?!?/br> 聽了半天,閻羅王還是沒能聽出來小綠到底是什么存在。 秦靈君在前頭講了那么多,這會兒終于說到了正題:“正經(jīng)來說,我也無法真正確定他的身份。這也是為何地府都不曾有他的記錄。就像第一位阿修羅誕生之時,誰能知道世間還會有阿修羅?!?/br> 其后的阿修羅和孟曉妮,也是有差別的。 按照秦靈君的意思,便是世間尚未有存在一個詞,可以用來概括小綠的存在。 “他誕生之后卻并沒有真正的姓名,本事先有,靈智未開。后來潛藏在了神農(nóng)氏手中,又被封在神農(nóng)架里,各種巧合之下,到如今才被孟曉妮找到?!?/br> 秦靈君笑了下:“孟曉妮是真的有了‘氣運’?!?/br> 閻羅王聽著秦靈君的話,略有所思:“那么他的本事是?” 秦靈君給了一個字:“生?!?/br> 生長的生,生命的生,生存的生。 與死相對應(yīng)。 與地府相對應(yīng)。 秦靈君上前,在陰天子門前的香爐里,再次點上了一支香。 “世間萬物,生死是循環(huán)。很多東西看似復(fù)雜,其實講透了,就和計算機語言一樣,無非是0和1的事情?!鼻仂`君嘆了一聲,“從這種理解上來說,人類能創(chuàng)造出這樣的理解方式,難怪是能成六道之一的?!?/br> 閻羅王聽著秦靈君說,沒有插話。 香初點上,尖頭亮紅,燃燒出一截灰,墜落到了香爐之中。 “漠河你打算怎么去?” 秦靈君忽然把話題又轉(zhuǎn)了回去,問閻羅王。 閻羅王:“……你可以帶上我的這個相?!?/br> 秦靈君:“……我覺得不太方便?!?/br> 這是要怎么托運送過去?還是打個包直接快遞? 這不是要為難她,這是要她命。 閻羅王看了眼屏幕,看到自己那半米高的相,覺得確實有點為難人。 他表示:“我自己去就成,不用擔心?!?/br> 秦靈君應(yīng)了一聲:“嗯。” 她心中倒想著,要不在漠河火鍋店里,增添一個新的陰天子,直接方便閻羅王出行。 地府閻羅王那頭,見和秦靈君話說得差不多了,便又抓緊處理起了公事。 倒是沒想到這一刻,秦廣王忽然打了個視頻通訊過來。 閻羅王打開了視頻:“秦廣王有何事?” 閻羅王當年手下僚佐,有一位就在秦廣王那兒,兩王關(guān)系一向來尚可。 只是…… 秦廣王一臉嚴肅:“近來閻王們小群頗多,三五成群,都在聊你的事情。我覺得謠傳太多,到底還是不妥當。還不如現(xiàn)在直接來問你兩句。你若是覺得不合適,不回答也成?!?/br> 閻羅王見秦廣王如此正兒八經(jīng)來八卦,有點意外,但還是點了頭。 秦廣王眼神飄了一下,似乎正在看邊上自己記錄的東西。 看了一眼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