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憂。季珩突然戲謔一笑道,“謹之莫不是當(dāng)日還……”話沒說完,顧隨禹的拳頭已經(jīng)落到了季珩的身上了。“你給我老老實實待著!”等你好了再跟你算賬!顧隨禹端著個鍋氣鼓鼓的跑出山洞打算弄些水來。啊啊啊啊!怎么突然那么熱!煩死了!顧隨禹耳朵冒煙的想。****太初門,掌門靜室。“查處些什么了嗎?”舟一橫一邊揮毫一邊問站在旁邊的兩位長老。“這……”二人對視一眼,皆有些猶豫。“怎么?有什么不好說不成?”舟一橫手中的筆半分停頓也沒有,口氣也是平平淡淡的。“這倒沒有?!绷L老率先開口,“只是掌門玉帖書一事實在是詭異的很?!?/br>“哦?”舟一橫擱下筆,“這話怎么說?”“我們發(fā)現(xiàn)金玉其實是日進斗金的掌柜?!苯现廊者M斗金的人其實并不多——那雖然是個銷金窟卻也不是誰都能進的地方。“日進斗金啊……”舟一橫意味深長的念了念這名字。“對,就是日進斗金?!蔽彘L老皺皺眉,“不過可惜我們壓根兒沒找到日進斗金在哪里?!?/br>“沒找到?”舟一橫這次倒真是有些意外了,憑借五長老、六長老和他手下那些人居然找不到一個日進斗金?“的確沒找到?!绷L老沉聲說,“據(jù)說日進斗金外頭布了陣法若不是有專人帶領(lǐng)根本進不去?!北闶悄切┻_官貴人也是要蒙了眼才能進去的。“……”舟一橫聞言也是擰緊了眉毛,他想了想,面色突然奇怪起來。“你們有沒有查到武當(dāng)派是怎么拿到這玉帖書的?”“據(jù)說是從一位商人手里拿到的?!?/br>“商人?”舟一橫面色一沉,“我就不信太初門能查到的事情武當(dāng)派會查不到,姓張的更不是省油的燈,那么明顯的蹊蹺他會沒察覺到?!”“這……”兩人面面相覷,也有些想不通。“不只是武當(dāng),少林、峨眉等等這些大派全都摻和進來了……”舟一橫越說兩位長老越是心驚,這玉帖書是甚魔物不成?三番兩次將江湖攪得一團糟。不過……兩人對視一眼,與其說是玉帖書是魔物,不如說這背后之人不安好心!“武功秘籍、藏寶圖,藏寶圖、武功秘籍……”舟一橫將這兩詞翻來覆去的念,突然心中一動。“這背后之人大概是被人拖累了!”舟一橫捋捋胡須,露出了些許笑容,“先前玉帖書在錦城雖然說引起了些風(fēng)波,可要說達到引起整個江湖震動卻談不上,這次怕是又要故技重施想借玉帖書引起更大的動亂才是。不過……”“不過,可能是覺得這玉帖書作為武林秘籍的吸引力不夠大這才努力將武林秘籍說成是藏寶圖?!?/br>“掌門果然英明!”兩人小小的拍了個馬屁,“那眼下我們該如何?”舟一橫沉吟了半晌,道:“眼下局勢不明,玉帖書又牽扯太多……”他頓了頓,繼續(xù)說:“通知下去太初門緊閉山門專心備戰(zhàn)武林大會,令門下弟子謹言慎行少出去。”并不是舟一橫膽子小,而是玉帖書一事的確牽扯太大,而且他還有很多事情沒弄明白,此時還是小心謹慎一些好。“是?!眱晌婚L老對視一眼,也覺得這種做法比較合理。“那掌門,要不要將這推測和武……”六長老猶疑的問,說不定說出去還能免去一場江湖浩劫呢?“不用?!敝垡粰M卻是打斷了六長老的話,見二人面露奇怪之色,他苦笑道,“便是通知了這些門派你當(dāng)他們肯信么?這會兒他們滿腦子都是寶藏,若是貿(mào)貿(mào)然和他們說起,他們怕是要以為太初門不懷好意了!”兩位長老一想,果然如此,不由皆慚道:“掌門果然心思縝密,是我等太過大意了?!?/br>“沒有的事,你們也是好意?!敝垡粰M搖搖頭,“你們?nèi)ゲ椴槟怯裉麜某鎏?,怎么就到了玉雕大會的,另外日進斗金那里也不能放松,找機會看看能不能找到其所在……”舟一橫人老成精說話辦事自有自己的套路。“謹遵掌門指教。”“行了你們下去吧。對了,幫我把張捷和林子聰叫來?!彼枰俅瘟私庖恍┦虑椤?/br>玉帖書到底是什么?當(dāng)初拿出玉帖書和如今放出消息的是不是同一個人?金玉和這幕后之人到底什么關(guān)系?當(dāng)初在錦城玉帖書明明能引起更大的風(fēng)暴,卻為何虎頭蛇尾了?而現(xiàn)今為何又將玉帖書放了出來?還有……顧謹之的師傅又在其中扮演了什么樣的角色?幕后之人到底意欲為何?總覺得不僅僅是攪亂江湖……還有,總覺得這人還有后手啊……“所以說一定要讓荀明早點當(dāng)上掌門!”舟一橫胡子都扯下來好幾根,“在這樣下去我一定得禿頭了!”先且不論舟一橫這會兒抓耳撓腮,金玉這會兒其實也不好過。“誰讓你散步玉帖書是藏寶圖這消息的?”金玉還是第一次看到江莫離發(fā)這么大的火。“你不是要我把這潭水?dāng)嚨迷絹y越好嗎?”金玉強笑著說。“可是我沒叫你亂說話!”江莫離目光森然,他一只手扼住金玉的脖子,手上青筋暴起。“我咳咳,我、我不是咳咳故意的……”金玉被掐的喘不過氣來,面色潮紅,眼角泛出了淚花,眼里全是恐懼……和淡淡的悲哀。“……”江莫離一甩手,金玉一下子被甩到了桌子旁邊,腰狠狠的磕到了桌角。她悶哼一聲,也不敢喊疼。“這次我便饒過你,再有下次……”江莫離輕輕的捏著金玉的下巴,“你知道的,我,脾氣其實沒有那么好的?!毖粤T轉(zhuǎn)身便走出了金玉的房間。“小姐,您、您沒事吧?”金玉的丫鬟等到江莫離沒了蹤影才敢進來,連房內(nèi)一片狼藉,金玉癱坐在地上滿臉淚痕的樣子嚇了一跳。“小梅?!苯鹩駪K笑著看著自己的丫鬟,聲音沙啞至極,“他沒有心??!他沒有心……”“小、小姐,我,我還是先給您上藥吧?!毙∶房吹浇鹩竦臉幼右仓澜x剛剛有多狠,也正是因為這樣她才不敢說啥。“江先生可真真沒有半點憐香惜玉之情呢。”穿著大紅紗衣的男人不知從哪里冒了出來,行走間多有婀娜之態(tài),臉上更是媚意橫生。“白公子果然消息靈通?!苯x笑著說,眼中卻閃過一絲陰霾。“您這是何意呢?”白公子手指曖昧的劃過江莫離的胸膛,“我可是關(guān)心您不是?”“那在下多謝白公子了?!苯x不動聲色的退后了半步。“呦,還害羞了啊?!卑坠友诖蕉?,“行了行了,我也不逗你了。我找你是有事情的。”“請說。”“也沒甚大事。”白公子頓了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