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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所謂的說。顧安聞言瞪他一眼:早就告訴你不要去了!林睿拍了拍顧安的手懶洋洋的笑了:“不過那位金掌柜大概是不知道我身邊有位神醫(yī)吧?!?/br>“……不,不是的?!睆埩柰蝗婚_口讓整個房間都靜了下來,“金玉,她,她是在提醒我們?!彼私饽莻€姑娘,火藥這件事情她若是真心想做,她可以做的毫無痕跡,如今卻直接和林睿攤了牌……“可是她又怎么能確定林小友會聽出他的弦外之意呢?更別說會知道林小友會將此事告訴我等了?!币蝗~道士不太愿意自己徒弟和金玉摻和在一塊兒。“……”他怎么知道?張凌撓了撓頭,“反正我就是覺得金玉是故意這么做的?!?/br>“冥頑不靈!”一葉道士怒視自己徒弟。“……”張凌也不接話,可臉上挺倔強。“一葉,翰書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你先別急么!”舟一橫忙打圓場。“日進斗金要那么些火藥干嘛?”季珩對于金玉半點不了解,自然也就沒了張凌的糾結(jié)心情。“我在那里還碰見了不少官員,其中不乏六部要員?!绷诸_@會兒才悠悠然又拋出另一個爆炸性的消息。“六部要員?”季珩喃喃,心中那一條隱隱約約的線越發(fā)清晰,那些繁雜的線索也終于能串聯(lián)起來了。“那看來是這樣了,金玉背后應(yīng)該是江莫離,然而江莫離身卻有另外一人,此人必定是朝廷中人。最最開始玉雕大會將彩頭換成玉帖書就是想引顧大師出來,可是沒成想顧大師沒引出來倒是引來了謹之?!奔剧耦D了頓,“接著玉帖書莫名其妙的變成了藏寶圖,估計也是為了找到顧大師……和引起江湖朝廷對這寶藏關(guān)注,等雙方兩敗俱傷之時,那人便好漁翁得利?!?/br>漁翁得利?得的是什么利?設(shè)下這么大的一個局,拉了那么多人下水,這利還能小了不成?再加上日進斗金需要的大量煙花和出入其中的各色官員——背后之人的目的幾乎已經(jīng)昭然若揭了!顧隨禹和張凌皆是倒吸一口冷氣……皇位!那人想要的是皇位!季珩看了眼面色淡然的舟一橫和一葉道士,見他們面色淡然便知道這兩位之前應(yīng)該就猜出些什么了,忍不住咬牙,果然老狐貍!兩位老人家自然瞧見了季珩的眼神,卻也是八風(fēng)不動,笑話,多吃了那么些年的鹽也不是白吃的好么!不過,他們也沒想到事情已經(jīng)這般嚴重了——這件事情單單牽扯太大,太初門兜不下來了!“當(dāng)務(wù)之急是趕緊聯(lián)系朝廷!”“……可是師傅,我們連幕后之人是誰都不清楚怎么和朝廷的人說???難不成告訴他們有個人要謀反,可是我們也不知道是誰?!?/br>“這還不簡單?看誰蹦跶的最歡就是誰了?!鳖欕S禹這次倒是一針見血。****日進斗金,廂房內(nèi)。金玉正在回信,回江莫離的信——火藥易潮,提前準備容易出事;林睿已經(jīng)答應(yīng)供貨;下了藥、派了人跟著。說來說去也不過是他還不夠信任他罷了……不信就不信吧!金玉無所謂了,誰讓她跳進了江莫離這個坑,又爬不上來了?而且這次……金玉苦笑,人家懷疑的也沒錯,她的確有了自己的小心思。罷了罷了,眼下這種情況也不是管這些事情的時候……那個王豬頭還要繼續(xù)接觸,還要安排人來處理煙火,不過……日進斗金好歹不用她來經(jīng)營了——本來金玉也是瞧在江莫離的份上才硬接下這份擔(dān)子的,如今卸下了倒覺得有些不自在。“唉,果然人不能太閑了?。 苯鹩袢滩蛔「袊@。“金jiejie這是怎么了?莫不是太過無聊了?”金玉瞥了眼衣著艷麗的男人,懶得說話,她瞧不起這男人。若說開這日進斗金也有段日子了,也算見過些市面,自然也見過不少只愛藍顏、不喜紅妝的。金玉本身對此倒沒什么偏見,不過,她卻最是討厭這種明明是男人卻偏偏要涂脂抹粉,做出一副妖嬈姿態(tài)的娘娘腔。尤其這位白公子,才從自己手里把日進斗金“搶”走了。還是靠著那位才搶走的!金玉不爽的想,哪怕是真比她厲害也就罷了,偏偏是個走后門的!“金jiejie要是有甚不開心何不同我說說?”白公子倒也不在乎金玉的冷臉——好歹這還是當(dāng)面給他臉色的,那些背后捅刀子的才是真正想殺人嗜血的呢!“小弟雖說不一定能替jiejie解憂,好歹jiejie說出來能替jiejie分擔(dān)分擔(dān)呢!”金玉看了他一眼,突然就笑了:“拿酒來!”“金jiejie這是……?”白公子依稀猜到了金玉的想法,“你莫不是……”“欸,甭廢話!不是說要替我分擔(dān)么?那就陪我喝酒!”金玉拍了拍酒壇子,“喝不喝?”“喝,當(dāng)然喝?!卑坠訜o奈的笑了,“金jiejie有話哪敢不從?”……“喂!姓白的,你、你沒事,跑、跑到錦城來做什么?!”金玉有些喝多了,大大咧咧的問,“這,這里可沒有、沒有王爺!”“唔……王爺讓我來,我便來了么?!卑坠雍鹊碾p頰生暈,便是金玉一個女人瞧了也覺得魅惑至極。“那、那么聽話啊?!苯鹩翊笾囝^感嘆。“不聽話,那就只有死了啊……”白公子瞇著眼睛笑,說的漫不經(jīng)心,好像那不是自己的命一般。金玉還有幾分清醒,聽了這話免不了對白公子多了幾分同情,“誰、誰讓你是男寵呢!”“對啊,我是男寵么?!卑坠舆€是不以為意的模樣慢騰騰的喝著他的酒。……兩人喝著酒說著話,氣氛居然算得上融洽。****“白公子,不是個簡單角色啊!”一回房金玉便感嘆,她探問了半天,硬是啥都沒發(fā)現(xiàn)。與此同時,白公子也在感嘆金玉是個硬點子,“裝醉裝的那么像也是不容易哦。”金玉在探他的底,他又何嘗不是再探金玉的底呢?“怎么樣?問到些什么了么?”這人便是天一了。“沒有,金玉,很厲害?!备袅税胩彀坠硬耪f出這樣的話來。知道沒有消息之后天一便立馬離開了,日進斗金人多眼雜,還是小心為上比較好。“唉,也不知選擇合作是利是弊!”白公子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有些茫然了,他不知道該不該繼續(xù)走這條路,可是偏偏他已經(jīng)沒有后路了,不管怎么樣他都只能硬著頭皮繼續(xù)走了。****太初門,演武場。季珩正帶著師弟們練武——武林大會將近,尤其是今年舟一橫還給武當(dāng)派下了“戰(zhàn)書”,若是贏不了……季珩表示太初門一定是最大的贏家。“荀明很精神是不是?”突如其來的聲音將正在聚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