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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外賣吧,連電磁爐都可以送,你看我們現(xiàn)在的生活實在是太方便了?!?/br>“哎呀,現(xiàn)在天太熱了,雖然火鍋好吃,我們再配兩瓶啤酒吧,你覺得怎么樣?”說完這句話之后,周正路滿眼興奮的看著他。李逑:……說好的老師了,讓學(xué)生喝酒真的好嗎。這邊沒人答他,周正路掏出手機叫外賣,又開始碎碎念。“你在這里長大的吧?這塊你熟,有什么好吃的推薦嗎?”“上次我在市中心那邊吃了家火鍋,還不錯,你知道嗎?就是有個扎馬尾很漂亮服務(wù)員meimei的那家。”“你平時點外賣嗎?還是自己在家做?”總而言之,為了讓他閉嘴,李逑不得不開口講話:“我來點?!闭f完,利落的抽過他的手機,熟練的翻一下,找出了常吃的一家店,迅速點了個幾個菜,然后把手機還給他,“點這幾個,味道不錯?!?/br>他只想速戰(zhàn)速決,這家速度最快。周正路抱著手機,一邊看,一邊抱怨,“點炒菜?看起來一般般,味道真的好嗎?要不然出去吃吧?點外賣和出去吃,你選擇哪個?”李逑:……我選擇死亡。周正路點完外賣之后,還要評頭論足。在李逑瀕臨崩潰邊緣的時候,外賣姍姍來遲,周正路一陣小跑去樓下拿外賣,他輕輕的舒了一口氣,一屁股坐在剛組裝好的椅子上。房間不大,一室一廳,此時塞滿了東西,稍顯凌亂。但是從電器到家具,再到擺在一旁尚未拆封的地毯,都是比較有質(zhì)感的東西。真是個sao包的男人。李逑笑道。他抬頭望去,見到舊的的書桌上放著不少照片,有一張應(yīng)該是全家福,一大家人,穿的衣服都很喜慶,老人坐在前面,一家人喜氣洋洋。還有不少周正路和不同朋友的照片,同樣都是大大的笑容,其中有一張照片兩人特別親密和自然。照片中,周正路比現(xiàn)在青澀,趴在一個男孩的背上,對著鏡頭,笑的眼睛都見不到了。另一個被壓著的男孩微微彎著腰,手撐在他的后面,扶著他,這個短頭發(fā)男孩沒有看鏡頭,而是回過頭去看著周正路,同樣笑的一臉燦爛。一個正常人該有的生活。李逑看著周正路的笑顏,轉(zhuǎn)開了視線。周正路這時正拎著大包小包的塑料袋走了進來,“快把桌子擺一擺。”李逑看著和相片上無縫對接的笑容,有些納悶。嘖,為什么有人拿個外賣都能笑的這么開心呢?等到飯菜擺上桌的時候,李逑再一次無語了。除了剛才他選的那家店,周正路還是堅持點了一個火鍋外賣,四瓶啤酒,滿滿當(dāng)當(dāng)兩大袋東西,剛才組裝好的小飯桌都不能完全放下。李逑:……周正路低著頭不看人,認真的在擺盤,欲蓋彌彰的解釋:“我主要覺得忙了一下午,餓得很?!闭f完急速抬頭看了他一眼,“而且你一個大小伙子,正在發(fā)育,一看就很能吃。”“那啤酒呢?和學(xué)生喝酒真的合適嗎?”李逑忍不住扶額問道。周正路嘖了一聲,頗為嫌棄的說道:“我看過你的檔案,就那么幾行字,你不是99年9月出生的嗎?還有一年就成人了,喝瓶啤酒能把你喝殘嘍,你別告訴我,沒喝過酒啊?!闭f著還用眼斜看著她,一副你別裝了的模樣。李逑:……好生氣哦,不想講話。這頓飯吃的非常的難以言喻,李逑到最后都已經(jīng)有些自暴自棄了,該吃吃該喝喝,況且他一整天也真沒吃什么東西,此時面對著一大桌子的東西,也沒有太多抵抗力。他也很久沒和其他人一起吃飯了,雖然,是個煩人的唐僧,但偶爾也能搭上幾句,倒是比想象的舒服隨意。喝了點酒的周正路從臉到脖子處都通紅,本就皮膚白皙,顯得更加的刺眼。李逑:……自己要喝的酒,你不是才喝了一瓶嗎?這么慫,為什么要提議喝酒?“因為喝點酒,才能讓男人放開心房啊?!敝苷沸Φ南裰煌党缘呢?。李逑:……一不小心把在心里吐槽的話說了出來。李逑自己有沒有放開心房不知道,但是周正路一頓飯的時間,已經(jīng)快把他自己的人生歷程說了個遍。如他所想,周正路人生簡單又明確。李逑看著眼前紅通通,又咯咯咯笑的不停的周唐僧,苦笑搖頭,竟然會羨慕一個大傻子了。第5章05正所謂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軟。李逑終于深刻的體會到了這句話的意思。不過吃了周正路一頓外賣,好像就這么被訛上了。雖然他訛人的方式有些讓人莫名其妙。李逑每日的生活安排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特別是周末,更是忙得腳不沾地,睡覺的時間實在有限,是以等他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住處,看到站在門外的周正路時,只覺得一陣頭疼。最近一看到這周老師的電話,頭都疼,只要接起電話,這家伙,叭叭叭,一個人能撐起一場晚會主持。昨天終于耗盡了李逑對那頓外賣的感激之情,在又一次接到周正路的電話時,直接把人到了黑名單。周正路看到他倒是很高興,迅速低頭在手機上按了幾下,然后抬起手打招呼,臉上帶上大大的笑容:“你回來了,還沒吃飯吧?我剛下單外賣,賞臉一起吃個夜宵吧?!?/br>李逑:……這先斬后奏的節(jié)奏。雖然是夏天,但是鹿邑靠山靠水,到了晚上還是會比較涼,周正路不知等了多久,說話間跺了幾下腳,不知道是站久了還是涼著了。“你怎么找到這里來的?”李逑站在他面前問道。周正路一臉得意,“你以為我給你打電話你不接就可以躲的掉嗎?開玩笑,我小時候可是被稱作福爾摩斯的男人?!?/br>李逑:……你是華生嗎?!“姚楷濱告訴你的吧?”李逑一邊掏出鑰匙開鐵門,一邊問道。在他還乖乖上學(xué)的時候,其實也沒多少朋友,姚楷濱算是一個,小學(xué)、初中、高中都是一個班,還當(dāng)了兩年的同桌。李逑一直挺獨的,也不太喜歡一大幫人吵吵嚷嚷的鬧,覺得誰都煩,更不會主動去交朋友。姚楷濱因為認識的久,話也不多,且同樣懶得管別人的事,兩人這才慢慢熟悉起來。不過也只限于比同學(xué)稍微好點的關(guān)系,連一起單獨出門吃個飯都沒有過。“過程不重要,重點是結(jié)果?!敝苷反炅舜瓯亲?,避而不答。李逑租住的地方環(huán)境有些差,一個幾十年的老小區(qū),破舊的大鐵門也不知道能防得住什么。樓道里都是瓦數(shù)極低昏黃的燈,隔三差五就會壞掉幾個,白色的墻體已經(jīng)染上了歲月的痕跡,灰撲撲的東掉一塊,西掉一塊,還有很多亂糟糟的畫,一條從一樓貫穿到八樓歪七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