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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白羽趕緊搖搖頭,說:“沒、沒事了?!?/br>他當(dāng)然不疼了,他現(xiàn)在難受的厲害……溫白羽岔開話題的說:“咱們從墓里出來了?”萬俟景侯的臉色一瞬間又很差,淡淡的說:“嗯,已經(jīng)出來三天了,你昏迷了三天?!?/br>溫白羽:“……”溫白羽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堵?lián)屟鄣母呤郑?/br>溫白羽說:“河水沒事了嗎?”萬俟景侯說:“崆峒印已經(jīng)歸還了東海,地宮坍塌了,已經(jīng)沒事了。”他說著瞇了瞇眼睛,盡量遮掩眼中的暴戾,淡淡的說:“但是在河水里沒找到尸體,那個干尸恐怕已經(jīng)逃走了。”溫白羽點點頭,一瞥眼,看見床頭柜上有東西,是一個細(xì)細(xì)長長的東西,削的很薄,很鋒利類似于匕首,但是比匕首要細(xì)很多,而且沒有鞘。溫白羽奇怪的說:“這是什么?”萬俟景侯嘆口氣,說:“你都不記得了?”溫白羽說:“記得什么?”萬俟景侯說:“這是棺材中,裝在盒子里的東西,你昏迷過去的時候,手里還死死攥著這個,我費了好大勁才讓你松手。”溫白羽回憶了一下,當(dāng)時自己手里好像確實攥著東西,但是太疲憊了,根本沒來得及看是什么,就是這樣?xùn)|西,從后面一下穿透了干尸的腦袋。溫白羽說:“這是匕首嗎?”萬俟景侯說:“應(yīng)該是鳳骨?!?/br>溫白羽睜大了眼睛,但覺萬俟景侯說出“鳳骨”兩個字的時候,左臂的陳年舊傷突然一陣刺痛。溫白羽“嘶——”了一聲,萬俟景侯很緊張的看向他,說:“傷口還疼?”溫白羽趕緊搖頭,說:“沒事沒事,我真的沒事了,剛才……剛才就是抽筋了!”萬俟景侯輕輕摸了摸溫白羽的臉頰,說:“你好好休息吧。”他說著,給溫白羽蓋好被子,然后起身似乎要出門。溫白羽抓住他的手腕,說:“你去哪???”萬俟景侯笑了一聲,說:“你睡了三天,肚子不餓?我去給你叫吃的。”溫白羽點點頭,這才松開他。萬俟景侯轉(zhuǎn)身出了門,關(guān)好門的一霎那,忽然嘆了口氣。東海正好看門出來,看見他站在門口,若有所思的嘆氣,笑了一聲,說:“怎么了?頭一次看到你糾結(jié)?!?/br>萬俟景侯看了看自己的手掌,指甲斷了,指尖的傷口雖然已經(jīng)全部愈合,但是指甲還是斷的,不禁有些出神,說:“溫白羽不知道我是什么,甚至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他說著,頓了頓,說:“有的時候,我控制不住自己,我覺得有一天,溫白羽可能會怕我?!?/br>東海笑了一聲,拍了拍萬俟景侯的肩膀,說:“你太小看溫白羽了?!?/br>溫白羽歇了好幾天,傷口已經(jīng)愈合了,但是萬俟景侯不讓他吃辣的,說對傷口不好。溫白羽幾乎欲哭無淚,那留在成都干什么,吃老北京清湯鍋嗎!沒有辣的簡直生無可戀!而且萬俟景侯每天晚上都抱著自己舔舔舔,那點傷口早就愈合了八百次了……溫白羽決定坐飛機(jī)回北京去了,反正也不能吃辣鍋,回家去還能自己給自己做好吃的。他們買好了機(jī)票,奇怪的是東海竟然也要跟著去北京。九命很嘚瑟的說:“東海是我家養(yǎng)的,當(dāng)然要跟我去北京了?!?/br>溫白羽:“……”溫白羽一陣無語,說:“可是我家里沒有這么大的魚缸,東海不是不能沒有水嗎?北京可沒有海,難道要在頤和園里咱們劃船他游泳???”第二天報紙頭條就會寫著——皇家園林驚險千年鮫人!這畫面想一想就太美了!九命不屑的說:“不是還有浴缸嗎?!?/br>溫白羽想著,他家真的不想養(yǎng)魚??!眾人上了飛機(jī),自從上次從墓里出來,九命和東海簡直就是在“熱戀期”,九命時不時就抱著東海要親親,看的溫白羽牙都倒了,偏生東海雖然冷淡,但是對九命簡直有求必應(yīng)。他們到北京的時候是下午四點,打車回家,正好路過小飯館,溫白羽就讓司機(jī)師傅在飯館門口停了。他們好久都沒過來看看,溫白羽推門進(jìn)去,因為這個時間不尷不尬的,還沒有吃飯的客人,店里靜悄悄的,不知道唐子跑哪去了。溫白羽走進(jìn)去,剛要喊人,就聽見“嗯……”的一聲輕嘆,似乎是雨老板的聲音。雨老板的聲音很小,說:“別來了……求……求你了……”唐子的聲音低低的笑了一聲,完全沒有一點兒實誠,而是帶著鬼畜的感覺,笑著說:“雨老板,你身上熱起來了?!?/br>溫白羽:“……”簡直撿日不如撞日,光天化日之下,還沒天黑呢,飯館也不鎖門,就開始做和諧運動!溫白羽站在門口,紅著一張臉,“咳!”的咳嗽了一聲。就聽見雨渭陽的聲音“啊……”的一聲輕喊,顫抖的說:“有人來了……”唐子則是輕笑一聲,說:“沒關(guān)系,是老板他們回來了?!?/br>溫白羽:“……”溫白羽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脾氣了,聽見自己進(jìn)來還不打??!不過溫白羽也沒臉厚到去看現(xiàn)場版,只好先提著行李回家去了。奚遲并不在,一看就是去找鐘簡了。溫白羽想去洗手間,推了一下洗手間的門,竟然從里面鎖上了,然后里面?zhèn)鞒隽怂暎坪跤腥嗽诶锩嫦丛瑁?/br>溫白羽一想就知道了,肯定是剛才先回來的東海在里面,一路上都沒水,東海身為鮫人,見到水肯定特別親。不過里面卻傳出了貓叫。“喵——”的一聲尖叫,然后洗手間里面就跟打仗一樣,傳出“嘩啦、哐!”的聲音,好像有東西掉在地上,然后是九命的喊聲:“啊……要淹死了要淹死了!”溫白羽:“……”溫白羽在外面聽著,就算他家浴缸全放滿水,也不可能淹死一個大活人……然后九命又喊著:“啊……別、別在這里做,嗯,全是水……”溫白羽特別想掩面而泣,一個兩個都在秀恩愛,喊這么大聲干什么。溫白羽和萬俟景侯晚上的時候又到了小飯館去,雨老板還在,只不過沒有做和諧運動。溫白羽看見雨渭陽,笑瞇瞇的和他打招呼,說:“哎呀,好些日子沒見,我覺得你的氣色好多了?!?/br>雨渭陽是薄臉皮,臉一下就紅了,瞪著溫白羽,他當(dāng)然知道溫白羽是打趣自己。雨渭陽是鬼脈,身體里陰氣囤積的很深,又是血玉做的眼睛,本身時日無多,臉色也蒼白,不過現(xiàn)在臉上不僅有血色,而且看起來氣色也不錯。原因只有一個,自然是雙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