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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來越吃這套了,他很慫的伸起手來,緊緊抱住萬俟景侯的腰。溫白羽被吻得那叫一個激動,突然腦子里靈光一閃,然后惡向膽邊生,突然伸手撩開了萬俟景侯后背的衣服,然后手掌從衣服鉆進去,也學著萬俟景侯之前的樣子,撫摸著對方的腰。那手感,別提了,溫白羽激動的差點哆嗦,萬俟景侯的后腰肌rou流暢,硬邦邦的但是也有韌性,真想捏幾把。萬俟景侯愣了一下,顯然沒想到溫白羽這么“熱情”,就聽“嘩啦”一聲,萬俟景侯突然身體往前壓,一下把人壓在柜臺上,掃掉了一片東西。“哎呦臥槽!”溫白羽腰都被硌著了,萬俟景侯就像一頭野獸一樣,呼吸粗重,狠狠的吻著他的嘴唇,溫白羽立刻興奮起來,努力加緊雙腿掩飾自己的窘態(tài),心里只剩下自作自受四個字!就在這個時候,小飯館的門竟然被推開了,現(xiàn)在才早上八點多,溫白羽的飯館是沒有早點的,這個時段粽子都不會來,而唐子去剛出去進貨,進來的肯定不是唐子。溫白羽嚇得一激靈,探頭去看,一看之下心里頓時爆了一句粗口,竟然是個陌生女人,定眼一看也不陌生,是昨天剛見過面的陳小姐。萬俟景侯還壓著溫白羽,親吻著他的嘴角,溫白羽趕緊推他,說:“有……有人……哎、嘶——你咬我干什么!”萬俟景侯非但不起來,還伸手摸著他的腰,說:“專心?!?/br>陳小姐一進來,也被嚇了一跳,沒想到萬俟景侯竟然和溫白羽是這種關(guān)系,臉上頓時又是尷尬,又是失望,又是鄙夷,開口說:“萬俟先生,有幾句話我能和你單獨談?wù)剢???/br>又是該死的單獨!溫白羽怎么那么不喜歡這兩個字。萬俟景侯也不起來,毫無語氣的說:“不好意思,我正忙?!?/br>正……忙……溫白羽覺得自己這一輩子的清白都毀了,自從遇到萬俟景侯,自己早就沒有清白可言了……溫白羽好想一頭撞死。陳小姐臉上一僵,隨即很生氣的轉(zhuǎn)頭出了小飯館,然后“嘭”的一甩上門。溫白羽推開萬俟景侯,說:“快去看看我的門壞了沒有?!?/br>萬俟景侯笑著說:“壞了讓她賠。”溫白羽:“……”三天之后,雨渭陽就準備出發(fā)了,團隊的配置很壯大,因為除了溫白羽萬俟景侯和唐子雨渭陽,還有化蛇和訛獸。訛獸哭著抱住溫白羽,說:“主人你一定要帶著我!不然我不放心你和暴君一起去!你一定會吃虧的!”溫白羽不由自主的想到從蛇山回來的時候,訛獸和化蛇在后備箱里做的事情,臉上出現(xiàn)了詭異的表情。雨渭陽倒是說:“我這次租了一輛車,座位比較多,可以拉很多行李,帶上他們倒是有地方,而且人多的話也方便?!?/br>溫白羽心想著,你哪只眼睛看到人多了,訛獸和化蛇從頭到尾都不是人!雖然人多了,但是會開車的還是只有唐子和雨渭陽兩個人。車子很大,后座有兩排,四個座位是對座,另外還有兩個加座,都翻起來的話是六個座位。溫白羽和萬俟景侯坐在一邊,訛獸一上車就很戒備的看著萬俟景侯,明明是人的形態(tài),竟然還掛在溫白羽的身上。訛獸指著溫白羽的脖子,說:“主人主人,你這里竟然有個紅印子,是不是暴君弄的!”溫白羽:“……”訛獸伸手拔了拔溫白羽的領(lǐng)子,發(fā)下那紅印還挺大,而且領(lǐng)子下面還有一塊,頓時兔耳朵騰的立起來,伸手去要解溫白羽的衣服,說:“里面也有!”溫白羽頓時手忙將亂,現(xiàn)在還穿著單衣,解開扣子里面就光了,他可不是暴露狂。萬俟景侯的臉色很難看,對面坐著的化蛇很有眼力,立刻說:“過來?!?/br>訛獸耳朵抖了抖,小鼻子聳了聳,回頭看了一眼化蛇,然后又看了看溫白羽,果斷拋棄了溫白羽,“跐溜”一聲竄到化蛇的身上,兩腿叉開跨坐在他腿上,抱著化蛇的脖子。溫白羽渾身一抖,這哪是兔子,這分明是小狗,一招手就過去了,簡直不能再聽話。一路上訛獸的臉皮程度幾乎讓溫白羽咋舌,看起來萬俟景侯遠遠不夠。訛獸總是纏著化蛇,化蛇則是萬年不變的冰山臉一張,訛獸就撒嬌一樣讓他親親自己,如果化蛇真的親了一下,訛獸的兔耳朵幾乎都能興奮的擰在一起,看的溫白羽簡直不忍目睹……溫白羽都不記得自己吐了幾次,唐子看著窗外,說:“咱們已經(jīng)進入湘西的地界了,看起來要天黑了,把窗戶都關(guān)上?!?/br>雖然是秋天,但是不開窗戶還是有點悶,尤其溫白羽吐得要死,說:“為什么要關(guān)窗戶?”唐子笑著說:“因為這邊是山區(qū),看起來還有一片路要走,今天晚上是穿不過去了,湘西有趕尸,你開著窗戶,小心有僵尸對你吐舌頭?!?/br>溫白羽笑了一聲,說:“這么玄乎?真的假的?”萬俟景侯說:“我見過一次趕尸?!?/br>溫白羽頓時好奇心大起,說:“真有趕尸?是什么樣子?”萬俟景侯說:“趕尸屬于茅山術(shù)的一種,一般都是趕尸人把客死異鄉(xiāng)的尸體趕回故土安葬。幾乎沒有人在白天趕尸,一來陽氣太足,尸體可能腐爛,二來也怕驚嚇路人。趕尸人會要銅鈴,用草繩把尸體連起來,額上貼上黃符?!?/br>溫白羽說:“那這荒山野嶺的,會不會有趕尸?”萬俟景侯說:“這很難說?!?/br>唐子說:“才天黑,應(yīng)該不會這么早吧,一般都是午夜?!?/br>他剛說完,就聽到一串鈴鐺的聲音從遠處傳過來,有點像銅鈴,又有點像風鈴,聲音輕飄飄的,很空靈,帶著一股虛幻和縹緲,聽的人毛骨悚然的。溫白羽立刻把窗戶關(guān)上,說:“說什么來什么!是不是這個聲音???”萬俟景侯點點頭。訛獸也是一激靈,立刻死死抱住化蛇,說:“我最怕鬼了!”溫白羽看他帶著尾巴的小屁股一頓亂扭,心想著難道你不是最喜歡占化蛇的便宜嗎,你一個上古靈獸,怕什么鬼啊!車子又往前行進了不遠,那鈴聲就算隔著車窗也能聽的清清楚楚。叮鈴鈴……叮鈴、叮鈴……溫白羽聽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只見窗戶外面有一行黑影在慢慢移動。不對,是爬動……六七個人在地上爬動,他們穿著統(tǒng)一的白色衣服,頭頂上都戴著高高的白色氈帽,臉色一個比一個煞白,雙腳僵硬的爬在地上,每個人都用草繩連接起來,一個一個的往前爬。最前面的人則是直立著,他手里拿著一個鈴鐺,發(fā)出叮鈴鈴的聲音,鈴鐺的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