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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會露出狐貍尾巴,你們一路上有點準備?!?/br>溫白羽說:“放心吧,我也算是老江湖了!”奚遲笑了一聲,說:“你還老江湖?”他們說了一會兒,溫白羽就困得不行,倒在帳篷里睡著了,奚遲看著溫白羽一手拽著被子,一手拽著萬俟景侯熟睡的樣子,不禁笑著說:“就這樣還老江湖,睡得比誰都快,打雷都不醒?!?/br>鐘簡說:“你也快來睡覺?!?/br>奚遲頓時過去,然后趴在鐘簡腿上,說:“我要枕著你睡。”鐘簡自然沒有不愿意,讓奚遲躺好,給他蓋上,說:“你快睡吧,我守你一會兒?!?/br>奚遲點點頭,立刻就閉上眼睛,很快呼吸就平穩(wěn)了。帳篷里一時間就剩下鐘簡和萬俟景侯沒有睡,兩個人大眼瞪小眼。到了后半夜的時候,溫白羽發(fā)現(xiàn)自己喝水喝多了,想上廁所,就爬起來,他一動,靠在旁邊的萬俟景侯就醒了,說:“干什么去?”溫白羽說:“我要上廁所?!?/br>萬俟景侯點了點頭,他就掀開帳篷走了出去,溫白羽覺得怎么跟幼兒園似的,上廁所還要向老師報備。溫白羽只是上廁所,就沒穿羽絨服,凍得不行,急匆匆的回來,就覺得自己回來的不是時候,只見外面的兩個人好似守夜守的很激情。薛柏坐著,把一件衣服撲在雪地上,然后讓子車躺下來,枕著他的腿,再給子車蓋了羽絨服,兩個人似乎在說話,只不過子車從來話不多,也從沒和薛柏聊過天,有些局促的樣子。薛柏突然低下頭來,一下含住了子車的嘴唇,子車嚇了一跳,手一動,就被薛柏抓住了手腕,兩個人的唇舌糾纏在一起,呼出白蒙蒙的濕氣,一時間聲音特別激烈……溫白羽就保持著撩開帳篷的動作不敢動,薛柏吻的很激烈,子車特別被動,但是極力配合著他的動作。溫白羽就看見薛柏的手伸進了子車蓋著的羽絨服里,子車“啊”的低喊了一聲,似乎是嚇得不行,張開眼看著薛柏,呼吸非常急促。薛柏又低下頭,純潔的親吻著子車的嘴唇,說:“好孩子,喜歡義父嗎?”子車的呼吸陡然加快了,眼睛濕漉漉的,似乎被薛柏弄得已經(jīng)快到極限了,嘴張了張,但是說不出話來。薛柏已經(jīng)又吻了一下子車,然后順著他的脖子親吻,印下一個明顯的吻痕,像是誘導(dǎo)一樣,重復(fù)的說:“喜歡義父嗎?說出來,好孩子?!?/br>子車緊緊的盯著薛柏,羽絨服下面腰身下意識的弓起來,似乎已經(jīng)到了極限,顫抖著嘴唇,說:“喜……”子車的最后一個字說的太輕了,然后一下閉上眼睛,急促的喘氣,累的已經(jīng)說不出來了。薛柏看著子車虛弱的樣子,親了親他的額頭,溫柔的說:“乖孩子,義父也喜歡你?!?/br>子車睜大了眼睛,似乎覺得不可思議,緊緊盯著他,薛柏笑起來,說:“怎么這么吃驚?”子車有些不好意思,垂下眼皮,沒有說話。薛柏輕輕抱著他,就像長輩一樣給他拍著,哄他睡覺,說:“義父喜歡你,乖孩子?!?/br>子車的眼皮很重,他從不做這種事情,尤其是在自己喜歡了這么多年的人手里發(fā)泄,有種精疲力盡的感覺,終于睡了過去。薛柏一直看著子車入睡,眼神很溫柔,在跳動的火光映襯下,顯得既成熟,又溫和,像是安慰一樣,不斷親吻著子車的額頭。薛柏見他睡著了,終于將子車輕輕的放在地上,然后在旁邊的背包里掏了一下。溫白羽覺得很奇怪,薛柏的動作怪怪的。背包里有一把軍刀,一些食物和水,還有應(yīng)急的藥品,繩索,火折子,熒光棒等等,似乎挺全面的。薛柏把背包輕輕拉上,背在背上,然后低頭看了一眼子車,把一張紙塞在他懷里,然后站起身來,往遠處走了。溫白羽一見,那他媽是上山的方向,薛柏果然有問題!溫白羽想要回帳篷去通知萬俟景侯他們,但是時間來不及,薛柏走得飛快,而且外面下著雪,天色本身就黑,薛柏一下就沒入黑暗之中。溫白羽頓時也不冷了,趕緊追了兩步,又隱隱約約看見了薛柏的影子,趕緊追上去,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幸好帶著手機呢,一會兒可以給萬俟景侯打電話。薛柏走的很快,一直往山上走,他身上穿著羽絨服,背著裝備,溫白羽突然覺得自己死定了,他的羽絨服還在帳篷里,手上沒有任何武器,也沒有食物和水,這能追多遠?薛柏走了一會兒,幸好他身體有傷,這么幾天不可能完全恢復(fù),就坐下來休息,溫白羽躲在大樹后面,樹已經(jīng)被凍成了冰雕,溫白羽也“得得得”的打著哆嗦,趕緊掏出手機,這么近打電話怕打草驚蛇,溫白羽只好發(fā)短信。他正發(fā)著短信,薛柏又站起來了,拿著手電晃了晃周圍,溫白羽一陣緊張,他媽的這就被發(fā)現(xiàn)了?自己好歹也是個老江湖了……手電一晃,溫白羽趕緊蹲下來躲在大樹后面,盡可能的縮小自己的存在感,因為雪下的實在太大了,薛柏也看不清楚,并沒有發(fā)現(xiàn)溫白羽。萬俟景侯的短信很快就來了,很簡練。——你在哪。溫白羽激動的看了看四周,然后有些慌神,帳篷的篝火已經(jīng)看不到了,四周是一片的茫茫大雪,只有一棵樹。溫白羽連忙把手機的指南針調(diào)出來,然后告訴萬俟景侯是正北方向,有一棵大樹……溫白羽覺得萬俟景侯看到自己的短信,估計要氣飛了不可,但是他也沒有別的參照物了。溫白羽蹲著給萬俟景侯發(fā)短信,就覺得周圍有一股尿sao味,氣味很濃,他嫌棄的左右看了看,好像氣味是從樹坑傳來的?溫白羽心想著,難道這荒山野嶺還有其他人?他正想著,薛柏突然又站了起來,雖然離得有點遠,但是溫白羽看得出來,他的樣子十分警惕,又用手電照了照四周,然后手電的光斑突然定格在自己身上。完了……被發(fā)現(xiàn)了!溫白羽只剩下這樣一個反應(yīng),自己才追了多遠,還冒著風寒,竟然就這樣被發(fā)現(xiàn)了。結(jié)果薛柏卻像中了邪一樣,瞇眼盯著溫白羽,溫白羽被他盯得渾身發(fā)毛,這家伙手里有武器,不會要殺人滅口吧?就在這個時候,薛柏沖著溫白羽喊了一聲,但是雪太大了,帶著鬼夜哭一樣的風聲,溫白羽實在聽不清楚。“嗖——”這個聲音溫白羽還是聽得清楚的,后背傳來一陣風聲,然后是有東西踩著蓬松的雪地,發(fā)出“咯吱……咯吱……”的聲音。溫白羽登時回頭,只見一張放大的臉出現(xiàn)在自己身后,那張臉實在說不好是什么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