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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相似的試卷。” 另有一人附和,于是屋內(nèi)突然變得熱鬧起來。 王世安到馮希臣家中時,卻未見馮希臣蹤影,他先是問了馮希臣何在,見他父母不知他去向,更是勃然大怒。 既是身體不適,如何不早早回家休息!他將此事一五一十的說道一通,待馮希臣父母皆面容萎縮,形容驚懼的看著這往日世族,心中這才暢快起來,只是待他回了書院,得知此次試卷蹊蹺,臉色卻是霎時沉了下去。 …… 長安城街上 南煙不知石鼓書院如今已被此次考試學子作弊之事鬧的天翻地覆,她如今得了空,拉著孟養(yǎng)徑直去了一條狹長胡同,買了一堆話本交給孟養(yǎng)。 待兩人出得胡同,卻是撞見候在胡同口的俞宗衍。 俞宗衍看著孟養(yǎng)懷中的話本子,隨即將目光落在南煙身上,低聲道:“今日考試結束得了半日空閑,不知南學兄……可有興致與我同游?” “嗯?我要回家?!?/br> 南煙拒絕俞宗衍的提議道:“俞兄,我得了這半日空閑,有些累,想回家休息。” 她與俞宗衍日日見面,并無同游的心思,倒是家中的幼妹南安,她已是許久未見了。 她不知,因著她每日早出晚歸,與南徐上下課時辰錯過,南安每日久久候在門前,皆未看見她身影,已是生了悶氣。 俞宗衍得到南煙答復,心中一抽,隨即吶吶的轉身讓出路來,道:“那…那南學兄便先回家休息吧,我們明日見?!?/br> “嗯,明日見?!?/br> 南煙同孟養(yǎng)并肩朝南府走去,待到了西苑,南煙換回女裝便想去找南安。 只是南安被徐氏刻意看管著,不想她同南煙走近,因此南煙一時竟是尋不得她的身影。無奈之下,見天色不早便只得回了西苑歇息。 這些,南安并不知曉,她一日日生著悶氣,時間久了,竟是真的無緣無故的討厭起南煙來。 小姑娘,情緒變來變?nèi)ィ遣坏玫摹?/br> 翌日 南煙照舊早起去石鼓書院,因著今日成績揭曉,她來時,榜單前已是站了不少人,眾人聚在一處,你一言我一語很是熱鬧。 榜單前人多,南煙個頭稍矮,踮起腳仍未發(fā)現(xiàn)自己的名次,她有些急,便嘗試著擠到人群前方。 “不好意思,讓一讓,讓一讓?!?/br> 只她個頭矮,身量瘦削,與如今已如同小牛般壯實的少年人相比她這身量真的是不夠看,嘗試了幾次,仍舊是無法擠進人群前方。 秋日天涼,她卻是出了一身熱汗,抿著唇瓣,十分喪氣的模樣。 眾人察覺身后動靜紛紛回轉身看了過來,見南煙臉色緋紅,額頭出了細密的汗?jié)n,喪氣的模樣看著可憐又可愛。 這些人皆是十五六歲的少年,正是荷爾蒙分泌最旺盛的時期,其中不少人昨日又聚眾去喝了花酒,摸了姑娘們的小手,心思便也紛紛活絡起來。 此時,見南煙一張精致的小臉與瘦削的身形,突然忍不住多打量一番。 有那膽大且不要臉的,也不顧及南煙如今的男子身份,竟是一伸手攬住南煙肩頭將她朝懷中攬了攬。 “來,你不是想看榜單嗎,到前方來?!?/br> 那人攬著南煙肩頭,伸手捏了捏,又去攬他的腰,一握之下只覺南煙的腰肢竟是比昨日那從紅樓調過來的姑娘還要細軟。 他不由得垂眸看去,只見這人絲毫不知他的非分之舉,正仰頭專注的在榜單上尋找自己的名次,一張臉精致的如同上好的瓷器,眉目如畫,眼瞳似秋水般明亮。 一時,他只覺得燥熱難耐,再次用一雙大手去摸南煙的腰肢,只是這一摸之下,卻是碰上另一雙略顯粗糙的大手。 他‘咦’了一聲看去,撞上身旁同門警惕不悅的目光,這人也正偷摸著湊近來占南煙的便宜,他心思不快,伸手彈開這人覆在南煙腰間的手。 南煙如今一顆心全掛在榜單上,如今周圍查成績的人又多,她一時未留意,只覺得身旁有些擠,還有些熱,全然不知自己已在不知不覺間被這些如狼似虎的少年人占了便宜。 待在榜單上發(fā)現(xiàn)自己的名次,她心中一樂,面上便也帶上了笑容。 他們這一級中,南煙名次為第七名。 她笑著轉身想朝外擠出去,這次,周圍的同門皆十分‘好心’的嚷嚷道:“讓一讓唉,讓這位小兄弟出去?!?/br> 只是出去時比進來時還要困難,南煙一時只覺得身旁眾人皆攬著她肩背想將她用力帶出去,只是人實在太多了,待出得人群,南煙身上又出了一身熱汗。 她理了理身上的衣袍,轉身朝身后之人道謝,“南學多謝兄臺…嗯,多謝兄臺們相助?!?/br> 謝的人不止一人,似乎對面這些皆高她小半個頭的少年都伸手幫了她? 少年人見南煙拱手致謝,皆笑的十分勉強,訕訕道:“舉手之勞,不用謝,不用謝?!?/br> 南煙聞言未在多話,提起長袍朝靜室跑去,她要將這個好消息告之孟養(yǎng)。 ☆、第十五章 南煙一走,聚在榜單前的少年皆面色各異。 有的神情呆滯的看著她略顯女氣的跑步姿態(tài),有的則咂摸著嘴巴回味她方才的一舉一動,有的則懊惱的看著自己的一雙手,伸手啪啪的左手打右手,一邊打一邊嫌棄的嚷嚷道:“沒出息,不要臉,這可是個帶把的,有什么好的?!?/br> 打完了,又開始回味之前的觸覺,只覺得南學身形樣貌皆是極品,不愧是號稱石鼓書院第一兔兒爺。 “什么帶把的?。 ?/br> 馬樹喬秋日起不來,來的遲了,他看著榜單前神色各異的少年,突然會心一笑,湊近猥瑣道:“怎么,是不是昨夜做夢了??!” 昨日他同這些人去喝了花酒,沒干正事,就摸了摸姑娘們的小手,攬了細軟的腰肢,結果回去夜里便做夢了,清晨時裘褲濕的不成模樣。 這可是他第一次做這種夢,興奮的不行,只是不敢告知這些人他夢見的是兔兒爺南學。 此時,他清了清嗓子,帶著一股過來人的傲然姿態(tài),興奮又八卦的逼問道:“說!昨夜是不是做夢那啥了。” 他們這般年歲的少年,無論出身如何,此時最顯著的特點便是對□□好奇而沖動,膽大且不要臉。 有人聞言,嬉笑著應了聲,有人卻是不理會馬樹喬反是朝南學離去的方向追了去。 馬樹喬在人群中轉了一圈,結果目光一落,突然發(fā)現(xiàn)對面的兄臺下/腹有個東西稍稍支了起來。 嘿!這光天化日的,實在有傷風化。 這個支起帳篷的兄臺正是方才離南煙最近占便宜最多的,叫施嵐風,馬樹喬來時,他正垂頭左手打右手,嘴里罵罵咧咧,嫌棄又懊惱。 馬樹喬不懂他這瘋癲狀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