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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時生忽然低沉著聲音道:“你撒謊,你如果不稀罕為何方才要接過我的糖葫蘆。” “你在怕什么,南煙?” “我是在怕。” 南煙咬牙,“我怕你的皇子身份,我怕你仗勢欺人,我無權(quán)無勢,你要我生我便生,要我死我便死,我當然怕?!?/br> “怕?仗勢欺人?” 周時生陰陰冷笑,“你知道什么是仗勢欺人嗎?” 南煙若真的怕周時生便不會步步相逼,刻意將他惹怒。這兩人似乎都認為對方在極力相逼? 南煙稍稍后退一步,未回答周時生的問題。 周時生步步緊逼,將南煙逼進屋內(nèi),反手一把將門闔上。他身形高大,背靠著門扉輕笑,聲音低沉動聽,無癩道:“南煙,今夜我不走了。” 不走了?難不成留下來過夜! 南煙咬牙,毫不留情的破口大罵,以泄心中怒意,“你還要不要臉,我又不喜歡你。” “你不是不稀罕我喜歡你嗎,那我是否有意你便也不再重要,且你也說過我慣會仗勢欺人的。” 周時生譏笑道,隨即放肆的上前一把攬住南煙腰腹,親吻南煙耳廓,低聲道:“南煙,你可真是窩囊!你不要我愛你,那我給你一個家呢?你要是不要?!?/br> 他的聲音像是在明月下的湖水中浸泡過似的,又輕又涼,但又如明月四周的朦朧光澤般帶著一層柔意。 南煙被這道聲音膩的身子有一瞬間的酥/軟、顫栗。她未回應,照舊伸手去推拒周時生,周時生卻緊握著南煙腰肢順勢將她壓/倒在床/上。 周時生沉著臉一直不說話,一邊制服南煙,一邊伸手將帷幔落下。隨后,他將南煙作亂的雙手壓在頭頂,附身親/吻著南煙的嘴唇。 南煙側(cè)身躲開,低聲罵道:“周時生你王八蛋?!?/br> “對,你是窩囊廢,我是王八蛋,我們不是挺配的嗎?” 周時生覆在南煙耳邊陰郁笑道:“我早年便說過讓你長點心思,若是其它女人,早將我扒光吃盡,利用透頂,你?你就知道躲。” 聞言,南煙生氣的閉上眼睛。她不是沒有這種心思,她只是不想! 不想利用周時生,不想利用這個男人的感情,即使這種感情在南煙看來是脆弱、淺薄或不堪一擊或無法長久,她也不想利用。 周時生見南煙不在反抗,臉色稍緩。 他稍稍支起身子去脫南煙衣服,南煙咬著唇瓣去打他的手,他頓了一下,轉(zhuǎn)去脫自己衣服。 南煙偏過頭,看著帷幔上周時生脫衣服的影子發(fā)呆,心卻跳的厲害。 周時生很快將上衣褪盡,他見南煙神色空落,于是伸手攬著她的臉讓她正視自己,柔聲道:“南煙,你看我。” 南煙回頭,目光落在周時生臉上,隨后是他結(jié)實的胸/膛上。她不知道說什么,只得用胳膊遮住自己眼睛,置氣般道:“我不看。” 周時生也不多話,伸手去脫南煙衣服,很快兩人皆坦誠相對。 南煙窘迫的咬住唇瓣,伸手去抓床上的錦被,試圖遮在兩人身上。 她雖不主動,但此舉幾乎是在默認周時生繼續(xù)下去。周時生神色稍緩,再不克制,肆意動了起來。 離上次兩人行/房已過了一月有余,且南煙是第二次,因此一時有些無法忍受。她伸手去抓周時生的背,想讓他慢些。但想起他此前罵自己是窩囊廢,心里又酸又澀,便一直咬著牙關硬抗著不出聲,也不求饒。 不知過去多久,在南煙逐漸沉溺其中時,周時生忽然停住了動作。 南煙睜開眼,遲疑的看著身上這人……… 這個時候停下,是要人命嗎?! 周時生重重的喘了一口氣,靠近南煙,在她耳畔啞聲道:“外面有人。” 南煙的身子瞬間僵硬了,回過神后,她慌張的伸手去推周時生,要他起來,卻聽他無奈的低聲道:“是席秀。” 南煙聞言氣極,周時生卻不放過她,眉頭挑了挑,雪上加霜道:“還有小灰?!?/br> 這下,南煙是徹底僵住了,她快沒臉見人,也沒臉見狗了! 作者有話要說: 插個話,最近看樂隊的夏天好喜歡刺猬啊,你們有沒有看?。?/br> ☆、第七十三章 屋外 席秀猥瑣的將耳朵貼近門縫, 著心聽著屋內(nèi)動靜, 一旁的小灰模仿她的動作, 也將一對長而寬大的狗耳朵貼在門縫處。 在淮縣客棧, 席秀將南煙及周時生誤認為是私奔的男女后也曾半夜在客房外偷聽。后來, 她趁夜偷摸進入房間, 卻看見南煙可憐兮兮的睡在地上,周時生睡在床上。 那時, 她還為南煙打抱不平, 諷刺周時生不是男人! 如今見這兩人進屋, 她那一顆八卦的心催促著她再次上前聽墻角。她想知道, 這一次這兩人是睡一處呢?還是周時生又欺負南煙,讓一個女人睡地上? 李常洛雖告之席秀這二人十分親密,已有夫妻之實。但席秀至今都不知道那時她交給南煙的毒藥是/藥,算下來, 她還算是南煙與周時生的‘紅娘’,至少在床/事上, 她是! 南煙伸手抓著周時生雙臂, 語氣不滿的指使道:“你去將她們趕走?!?/br> 周時生壓在她身上不動,臉色有些悶, 許久方才低聲問道:“那我將她趕走后, 你還讓我近身嗎?” 他這話說的明白, 他要是抽身出去了,南煙再不讓他近身,那他便不打算去趕席秀和小灰, 最多事畢將這偷聽墻角一人一狗狠狠收拾一通! 周時生打算事后收拾席秀和小灰,南煙卻先收拾了他! 她如今膽子大了起來,再不顧及其它,先伸手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周時生沉著一張臉沒動,但他也懂了南煙的意思,于是下/腹惡意的用力頂了一下作為報復,這般方才抽身出去。 他今夜心情好,因此沒怎么為難席秀和小灰,但還是喚來了遠遠守著的李常洛將她們拖走。 只是待他去而復還,看著攏著錦被縮在墻角的南煙時,一種尷尬的氣氛在兩人之間逐漸彌漫開來。 方才乃是他一時起意,無意為之,如今…… 周時生眼神專注的看著臉色緋紅的南煙,低問道:“我可以上來了嗎?” 南煙將大半張臉藏在錦被下,許久,方才悶悶的應了一聲。 做都做了,扭捏作甚?! 周時生得到南煙首肯,人卻有些扭捏起來。 他先是轉(zhuǎn)身吹滅幾盞蠟燭,因著考慮南煙怕黑,獨獨留了遠處的一盞。隨后,他又出門令下人準備熱水,以備事后清洗。回來時,他又想起方才南煙似乎被他弄的有些難受,便又去尋了藥膏。 待他磨蹭完回來時,南煙已經(jīng)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躺下了。 初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