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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她還小,知道的不多。 …… 席秀回去后,提著燈籠再次進入冰窖,將自己那一份蓮子取出,打算當夜吃完。見取走自己那一份后還剩下一份,只道這是南煙留給她自己的,于是得意的笑了笑。 她有些貪吃,南煙則不然,屆時吃完自己的便去取南煙的吃。 上到地面后,席秀先去找了南煙,告之俞宛清與俞宗衍已經(jīng)收下蓮子,然后照舊提醒道:“蓮子放不得,要盡快吃的?!?/br> 南煙坐在圓桌前出神,懶懶的應了聲,不時拿剪刀剪去過長的燭芯。 席秀覺得她今日或許被七殿下求娶的消息給嚇住了,于是貼心的再未打擾,給她留下自己的空間。 翌日 南煙見已下朝許久,朝官皆回了各家府邸,周時生卻遲遲不至。于是問一旁木訥沉默的李常洛,“昨日你令人傳消息入宮,殿下可曾回應何時相見?!?/br> 李常洛搖頭,道:“不曾。” 昨夜消息傳入乾西五所便不曾收到回應,據(jù)傳信的人說殿下似乎愣了愣,隨即臉色便沉了下來。 李常洛不好細問南煙找他家殿下何事,只道:“或許宮中有事耽擱也說不定,今日大殿下領軍南下,按理殿下應當會親自相送?!?/br> 南煙還不知此事,于是著李常洛細細講來。周承毅此次南下,想必會磋磨好些時日,這般看長安城便只得周時生一名皇子。 大皇子請纓南下征戰(zhàn),樹立戰(zhàn)功,他卻安穩(wěn)待在長安城,三月后還要舉行大婚之禮。 這也多虧了周時生多年來的病弱形象,且他入朝后為文官,不若周承毅那般張揚,即便是安穩(wěn)坐于長安城也說的過去。 李常洛講解道:“若只是對付月氏與薛海其實倒不是太大的戰(zhàn)事,北燕真正的敵人是齊國,只如今兩國的軍隊皆忙著掃清兩國相鄰的小國,兩國間的戰(zhàn)事一時也打不起來?!?/br> 是打不起來,但也一定會開戰(zhàn),只是時間早晚罷了! 周承毅此去,坐鎮(zhèn)軍中,穩(wěn)定南方軍心,時刻防備齊國舉兵來犯,恐是需要在南方多待一些時日。 席秀聽了在一旁插嘴,問道:“薛海不是說已經(jīng)死了嗎?怎么還活著。” 薛海叛亂一事發(fā)生在三年前,那時南煙未醒,因此不知這人的事跡,聽席秀問起,便又多問了這人幾句。 李常洛應道:“或是當日是替死鬼,真的薛海一直蟄伏在南方。” 實則若不是有這薛海的存在,或許周承毅不會就勢南伐,畢竟皇室子嗣實在不多,都應當好好保護。 席秀在一旁嘆道:“這個薛??烧媸敲??!?/br> 命大? 難道這世上之人都如同南煙這般好運? 南煙搖搖頭,將目光落在一臉木訥的李常洛臉上,她一直記得周時生用過的□□,據(jù)說是出自李常洛之手。 “李常洛?!?/br> 南煙試探道:“你看薛海這人如何?他當年既能逃脫追捕遁死,如今公然起勢聯(lián)合外敵作亂,想是有把握?” 李常洛搖頭,“薛海此人過于自大,今時不同往日,如今他已再無法如當年般。” “嗯,聽你這般說,你似乎見過他?” 李常洛點頭,“當年在宮中,他時常入宮覲見大殿下,我雖為內(nèi)侍、但也偶爾得見?!?/br> 南煙湊近道:“那若讓你做一副他的□□,你可做的出來?” 李常洛眼神微微閃動。 席秀皺著眉頭看這二人,神神秘秘的說些什么呢? 南煙見此心里有數(shù)便也不再追問,當初周時生與她南下,她可是記得,早便過了禹州一帶。 天子令他至禹州處理水患,他過禹州不入,隨后又暗自回長安城,見時日將至假作從禹州回城的模樣。昨日,又不提前告知,直接令天子下旨賜婚。 他可算是手眼通天,什么事情都敢干?。?/br> 南煙心里郁氣難消,催促一旁的李常洛道:“你再傳信一次,催他早些來見我?!?/br> 李常洛躬身,“是。” 不久,俞夫人又著人來請,說是宮里又來了人! 因著周時生乃天子幼子,且是納正妃,太后十分看重此事,且強調(diào)要尊重女方意見,因此很多事都熱情的著人來詢問一番。 南煙去見了俞夫人及昨日見著的嬤嬤,因著婚嫁一事商議許久,弄的頭都大了,但也因此,她真真切切的察覺自己這是要嫁人了! 因著嬤嬤出宮一趟不易,今日商議的時間長了些,南煙便在俞夫人處用過午膳,待下午時分方才回了自己的院落。 一進去,南煙便問李常洛,“你家殿下何時至?” 李常洛訥訥搖頭。 南煙見李常洛一臉死板的神色知曉逼不出什么話,于是轉(zhuǎn)身回了房間用膳。 席秀和小灰跟了上來,李常洛本欲近身伺候南煙被席秀動作粗魯?shù)内s走了。 屋內(nèi),南煙見席秀透過門縫朝外看,一邊揉小灰的頭,一邊問道:“席秀,你是有話給我說嗎?” “嗯?!?/br> 席秀點頭,回身道:“我看那李常洛不爽很久了,像個跟屁蟲似的總是黏著我們。” 南煙此時倒是罕見的替李常洛說了話,“我知道,這是他的職責?!?/br> 席秀也知道此事乃周時生吩咐,便也沒再罵那李常洛了。她變得正經(jīng)起來,問道:“南煙,如今只你我二人,我有事告訴你。” 她將昨夜俞宗衍勸慰俞宛清的話一字不落的返述給南煙,道:“我觀殿下或是真心愛你,要娶良家女,世上多的是,但他獨獨喜你,且使計令俞相認你為義女,這般身份上去了,方可納為正妃。” “只是俞宗衍提及俞宛清婚事,說日后他與俞相皆是俞宛清后盾,但南煙你卻是沒有娘家的?!?/br> 席秀憂心的搖搖頭,“俞府不算姑娘的娘家。” “你在憂心這個???” 南煙隨意道:“我都沒擔心,你擔心這個做什么。船到橋頭自然直,你不必替我憂心。” 船到橋頭自然直,這話雖是寬慰之語,但席秀也看出了南煙的不認真,她有些疑惑,南煙是否未曾將此事放在心里? 南煙見席秀一直盯著自己,撇開臉去,起身開門喚了李常洛來。 這次照舊是催他傳信給周時生讓他盡快來相府相見,除此外,她還讓李常洛設法不要讓那嬤嬤時常來找自己了。 那些嫁衣的樣式,秀帕的花樣她不甚感興趣。 再者如今長安城流行的東西她也不知,審美停留在五年前,也不好答話,若是她看上的太后不喜,這般要如何? 南煙嘆道:“婚嫁這等事情全權由太后負責罷,我不好參與?!?/br> 不是不好,是不想,結個婚還是嫁給皇子著實是累死個人。 ☆、第八十一章 早朝后, 天子攜眾朝官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