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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捏的地方有些向上? 她羞怯的緊緊闔上雙腿,無意將周時生的雙手夾在大腿根/部,她怒道:“我那不酸也不疼,你……” 她有些說不下去,周時生卻順勢爬上床,壓著南煙道:“提前替你揉揉,免得你之后叫痛不理我?!?/br> 他聲音低沉,說的認(rèn)真且平淡。 什么話??!還要不要臉了? 顯然,周時生是不打算要臉了,他一邊親吻著南煙,一邊低聲道:“南煙,我很喜歡你的腿?!?/br> 白皙纖細(xì)勻稱,連膝蓋都是好看的。 夜色漫長,白日里受了罪,夜間自是要補(bǔ)回來的, ☆、第八十九章 接連幾日, 宮中因小世子中毒一事弄的人心惶惶, 幸而小世子病情逐漸穩(wěn)定有好轉(zhuǎn)趨勢, 眾人這才松了口氣。 南安被抓, 嚴(yán)刑逼問幾日未果, 反是加重她癡傻病情。 從她這方下手毫無結(jié)果, 天子只得命人加緊追查小世子中毒真相。查來查去,最終證實毒藥來源于當(dāng)日跟隨太后一行看望世子的其中一位新晉寵妃身上。 太醫(yī)在她當(dāng)日所著宮裝的袖口發(fā)現(xiàn)毒藥的殘留, 天子立即著人捉拿逼問她行此事的目的, 以及暗中是否有人指使等。只那名妃子皆一一否認(rèn), 聲稱自己冤枉, 只道平日穿著皆由身邊宮人管理,將嫌疑轉(zhuǎn)至身邊的宮人。 這些,其實不必她多說,在她陷入這件事的當(dāng)日, 天子便下令將她身邊宮人分開關(guān)押審問。 其中一名宮女供認(rèn)不諱,聲稱為這名妃子脅迫辦事………, 隨后, 天子令人逼問年輕寵妃此事細(xì)節(jié),寵妃照例不認(rèn)。 因此事諸多細(xì)節(jié)需待查證, 因此暫未給那名妃子定罪, 哪知翌日那名寵妃卻是上吊自盡, 未留下任何遺言。 南煙得知此事結(jié)果時,在腦海中細(xì)細(xì)回想當(dāng)日在慈寧宮所見,她當(dāng)時一心放在王鈺秀身上, 對年輕的寵妃印象不深。 她搖搖頭,道:“她雖死了,但此事未完,只是從明面轉(zhuǎn)至暗處。” 這事牽涉皇室內(nèi)部,一時間鬧的后宮眾人人心惶惶,幸而那妃子出生一般,娘家無勢,若她是朝官之女,指不定會鬧出更大的波瀾。 她雖自盡,但死前一直聲稱冤枉,且此案諸多細(xì)節(jié)存疑,列如毒藥她是如何到手的,為何如此行事,都未說通。 只她確確實實是自盡而亡,這是不是說明這位妃子的把柄被他人握在手中,不得不自盡? 此案未定,天子仍舊命人暗中追查。 … 南煙終日蝸居相府,初秋的一日,她再次被太后宣入宮中覲見。 太后不知此中種種細(xì)節(jié),只是單純的憂心小世子的身體康復(fù)情況,她因此事人整整消瘦一圈,看著比之前老了許多歲。 天子憂心太后身心,令一向得太后寵愛的貴妃王鈺秀陪同開解太后,王鈺秀在陪同太后之時不知說了什么,將話題引到未來的皇子妃南煙身上。 這般,南煙在過了一段清閑日子后終是再次入宮。 上一次南煙入宮,小世子中毒差點離世,如今,不知又會發(fā)生什么?說她此次入宮心中不忐忑是假的,但她著實想見一見如今的王鈺秀,因此順勢入了慈寧宮。 初秋,清晨的薄霧散去,天氣宜人。 王鈺秀與南煙陪同太后在慈寧宮的后花園散步,因此次人不若上回多,兩人在開解太后時偶爾也會搭上幾句話。 只兩人的態(tài)度都不甚熱絡(luò),帶著一股子假意。 事后,兩人一同從慈寧宮離去,王鈺秀邀約南煙去她的寢殿小坐片刻,南煙欣然答應(yīng)。 王鈺秀如今乃是貴妃,得盛寵多年,氣度不比以往,帶著一股驕養(yǎng)出來的貴氣。 入得寢殿,她將左右宮人屏退,回身安靜的看向南煙。 “南煙?” 她試探的叫出南煙的名諱,柔弱的笑了一聲,道:“當(dāng)日在慈寧宮偶然與你相見,又得知你名炳南煙。當(dāng)時你不與我相認(rèn),我亦無法確認(rèn)你身份,畢竟你五年前已逝,如今卻作為俞相義女回來?!?/br> 她上前拉著南煙的手,柔聲道:“只你這模樣著實未變,當(dāng)夜我心下不寧,又正逢侍寢,皇上看出我有心事,問我是怎么回事,我便只道說是遇見一名與舊友格外相似的女子?!?/br> 她嘆了口氣,臉上愧疚之意甚重,“我怎知一時之語竟是引出之后的事情,我聽說皇上翌日在乾西五所逼問了你整整一日,你可還好?我如今在宮中,無法輕易出宮,想著見你一面,只得以太后為名宣你入宮?!?/br> 她看著倒是實誠,似乎亦是無意間泄露南煙身份,南煙卻不信她的鬼話! 南煙笑了一下,與她搭話,順勢將那日講給天子聽的她與周時生半真半假的相識相愛經(jīng)過講給王鈺秀。 王鈺秀聽了表情有一瞬間的僵硬。 南煙見此再接再厲,她面上含著羞怯之意,也跟著柔弱的笑了一聲,道:“十年前我有幸與當(dāng)時回長安城治病的殿下相識,十年后又在盛和村遇見他,想來也是緣分。我本想著我大他許多歲,在成婚之事上頗為遲疑,只他性子執(zhí)拗,竟是讓俞相認(rèn)我作義女,新給了我身份。” “這般說來,也是皇上心中憐憫,方才未有怪罪我們?!?/br> 其實不然,天子目前未追責(zé)此事,不過因著如今小世子一事更為重要罷了。如周時生所言,圣旨已下,天子必定不會反悔。但哪日他想起此事,心中不悅,隨意找個由頭便能敲打南煙一二。 南煙與周時生如今要做的,便是作出一副深愛對方的模樣,這般日后天子追責(zé)或許可借情深的借口躲開麻煩。 如今面對王鈺秀,南煙將她對周時生的一腔深情說的要多惡心有多惡心! 末了,她柔柔弱弱又含羞帶怯的笑了一下,道:“這段時日為避嫌,我與殿下已是許久未見?!?/br> 其實前日方才見過,婚期臨近,周時生愈發(fā)粘人,只說他粘人吧!他也只是安安靜靜的看著南煙,臉上沒什么表情,同李常洛有些相似。 王鈺秀臉上的表情有些怪異,南煙又道:“對了,離婚期還有一月,屆時我入乾西五所,那處離你的宮殿近,想必我能時常來見你,說來我們也是許久未見?!?/br> 王鈺秀看著南煙一臉陷入情愛的小女人神色,神色陰了陰,突然道:“南煙回城可去祭拜過孟養(yǎng)?” 南煙道:“自是去過的?!?/br> 王鈺秀嘆道:“當(dāng)年馮希臣誤殺孟養(yǎng)一事我如今還記得,想來甚是心疼,你如今可還記恨馮希臣?” 話落,不等南煙回應(yīng),她再次道:“想來心中是痛恨的吧,不過如今你有殿下相護(hù),也不懼他!” 她這話像是刻意說給某些人聽的。 南煙定定的看著王鈺秀,突然無奈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