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62
煙想了想,還是作罷,昨夜著實太過丟臉。她說了,周時生即便面上裝的再好,心里估計也會覺得有些羞恥,更甚,他沒準會在今日夜里以此為借口趁機發(fā)泄,那般累的還是南煙自己。 想到此,南煙搖搖頭,虛心道:“不辛苦,不辛苦?!?/br> 話落,又問,“你頭疼不疼,還暈嗎?” 一般醉酒醒來的人,身體都會不適,南煙想著還是讓宮人熬湯藥給他解酒為好。 “我很好,不疼,不暈?!?/br> “哦~”南煙意味深長的哦了聲,又試探的問道:“你昨日喝的有點多,醉了罷?!?/br> “微醺罷了?!?/br> 周時生說的誠懇且正經(jīng),“新婚當夜,作為丈夫怎可醉酒?!?/br> 呵!男人。 南煙心里笑開了花,卻是跟著點點頭,道:“對,你說的對!新婚當夜怎可醉酒,若真醉了,那怎的對得起苦等多時的新娘?!?/br> 丈夫比自己年輕,說話自是得順著他些,南煙如今將周時生當作了自己人,也開始慢慢寵了起來。 周時生對此一無所知,他對昨夜的印象斷斷續(xù)續(xù),但自信他年輕體壯,表現(xiàn)應(yīng)當不錯。 他深深看了眼南煙平坦的肚子,清晨醒來,南煙未喝避孕藥,應(yīng)當是準備要孩子了,他們兩人年輕身體也好,估摸著再有不久,南煙的肚子便會大起來。 這般想著,周時生待南煙愈發(fā)好了。 新婚夫妻,正是蜜里調(diào)油之時。 周時生如今不必出宮去相府想見,每日得了空便膩歪在南煙身邊,席秀有時去找南煙,見兩人似連體嬰般,氣呼呼的,被膩歪的不行。 她如今也不想什么男人不男人了,安安分分的待在宮中跟著李常洛找來的嬤嬤學(xué)規(guī)矩。結(jié)果規(guī)矩禮儀學(xué)的一般,卻是在太監(jiān)宮女兩大團體內(nèi)迅速混熟,和小太監(jiān)們稱兄道弟,和宮女們則是jiejie、meimei親熱的叫著。 她在乾西五所混的如魚得水,因此只稍稍打探便知曉了一些內(nèi)幕消息。 一日,她趁周時生不在來找南煙,一進屋就叫道:“南煙,我聽說太后挑了不少年輕貌美的女子,準備塞進來呢?!?/br> “你怎么知道的?” 席秀聳聳肩,“我平日無事喜歡到處逛逛,到了一處偏僻地帶,見著宮人忙出忙進的,打探下才知道這是在為新人進來收拾騰地方呢。殿下似乎不想讓你知道這事,因此收拾出的住所離你的寢殿十分遠?!?/br> “你猜到周時生不想讓我知道,那你還給我說?!?/br> 席秀瓜子磕到一半,聞言,有些遲疑的道:“那…我這…是做錯了?” 她似乎有些急,拉著南煙問,“南煙,我是不是不應(yīng)該給你說這些???我只是想著他瞞著你,我既知道了卻是一定要告訴你的。” 南煙見席秀嚇的不輕,笑了起來,伸手捏了捏席秀的臉頰,道:“你沒做錯,要不是你給我說,我不知道什么時候才知道這事呢?!?/br> 她嚇唬席秀,道:“你若不說,那沒準我知道的時候,那些女人肚子都大起來了也說不定?!?/br> “???!” 席秀果真嚇的不輕。 此時,離南煙與周時生成婚已過去了五月,已是冬末,再有不久便是年關(guān)。 席秀忐忑道:“南煙,你這話當真啊?” “我亂說的?!?/br> 南煙聳聳肩,道:“但人心善變,男人嘛~~~也就那個樣,我可說不準?!?/br> 成婚五月,兩人仍舊是一副甜甜蜜蜜的模樣。只是近來,周時生在朝堂一路高走,日子似乎不錯。南煙卻不然,近來,周時生時不時就盯著她肚子瞧,一邊瞧,一邊摸,有時心情好還得在肚皮上彈幾下作出個曲子來。 南煙知道他這是什么意思,只是默不作聲,任由他明示暗示就是不理會她,逼的南煙煩了,南煙就給他甩臉色。 南煙給他甩了臉子后,照舊是想出宮玩,看看劉伯、癩子等人,還想同往日的舊友如俞宗衍、馬樹喬等人敘敘舊。 人還是需要朋友的,社交不能斷,在宮中待久了,難免空虛乏味。 只是這時,周時生便開始作妖了。成婚后,他對南煙的占有欲愈發(fā)強了,不準南煙私下見其它男人,出宮一定得他陪在左右。 不僅如此,有時南煙提及癩子、景兒等人,他還會陰陽怪氣的懟南煙幾句。 南煙一直在思慮著到底是哪方面出了問題,直到席秀告訴她,乾西五所不久會有太后挑來的妾室入住。 南煙同席秀一道嗑瓜子,問:“打聽到具體什么時候進門嗎?” “不清楚,估摸著就這幾日?!?/br> 席秀道:“你放心,她們進來了,我一定想法子對付她們替你出氣?!?/br> “?” 南煙被席秀這話給驚著了,不由的摸了摸席秀的額頭,夸張道:“席秀,你從哪學(xué)的這些,怎的突然長腦子了?” 席秀:“……” 這話是在夸她嗎?怎么聽著這么怪呢? 兩人嘻嘻哈哈了一陣,南煙擔(dān)心席秀闖禍,嚴肅道:“席秀,這事你別管,也當不知道?!?/br> 席秀:“哦?!?/br> 周時生近來在朝堂一路高走,頗得朝臣與天子歡心。南方戰(zhàn)事激烈,年底,朝堂亦有不少事需他處理,他近來愈發(fā)忙碌,時常夜深在外用過晚膳方才回來。 夜里,他洗漱后自行爬上床,覆在南煙身上開始活動。 成婚五月,南煙在宮中一直被驕養(yǎng)著,身子圓潤不少,氣色也比往日好了許多,但肚子里依舊沒貨。 周時生一直在反省,深覺自己不夠努力,作為一名年輕的丈夫,在床事上他理當恪盡職守。 五月有余,整整一百六十三天,兩人床事少說也做了不下百回,早已不復(fù)初時青澀。 夜里,兩人干柴烈火一番,南煙照舊被折磨的不輕,到了最后,身子酸痛,差點喘不過氣來。她伸手一摸,周時生背上全是細密的汗?jié)n,于是嫌棄的推開周時生,催促道:“去洗澡。” 不知怎的,南煙覺得周時生的身體似乎仍舊在繼續(xù)生長。男人嘛,即便是二十二、三也有繼續(xù)長身體的特例,何況周時生未滿二十。 因著親密接觸,南煙明顯發(fā)現(xiàn)他的身體抽長了稍許,身體變得更為厚實,活力十足。 周時生要抱著南煙一道去浴室洗漱,南煙躲開了,用腳去蹬他,“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你自個去洗,洗完了我再去。” 周時生見南煙語氣不爽,只得灰溜溜的離去。 人一走,南煙便開始生悶氣了。 昨夜這個時候,周時生就南煙私自出宮一事扯皮,最后弄的兩人心里都不怎的痛快,心里不痛快,自然什么都沒做。他們互相想著冷對方幾日方好,只翌日,兩人便又回到了床上,而且周時生今夜做的還挺狠。 南煙罵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