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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哀怨氣息很濃厚嘛,怎么的,我干兒子現(xiàn)在終于認(rèn)清你的嘴臉,跟他爸相親相愛去了,徒留老母親在旁羨慕嫉妒?” 于珊珊:“......去你的?!?/br> 電話那頭又響起一陣狂笑,就在于珊珊要怒掛電話的時候終于說出自己打電話來的真實目的:“帶你老公出來吃個飯唄?!?/br> “干嘛?”于珊珊直覺肯定有事,不然吳靜這廝不會突然讓他們出去吃飯,“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哈哈哈.......”吳靜笑得有點心虛,“珊兒啊,我?guī)湍愦饝?yīng)了一個同學(xué)聚會的飯局,你不會怪我吧?” “什!么!”于珊珊咬牙,“你知道我從不參加同學(xué)聚會的!” “哎呀,我知道我知道,可我這不是太替你生氣了嘛,人家都打上門來挑釁你了,你還能縮在家里當(dāng)縮頭烏龜嘛?以前你當(dāng)縮頭烏龜我就不說你了,可現(xiàn)在你是有資本的小jiejie了,干嘛不出去炫耀炫耀?” 資本?于珊珊低頭看看自己的肥rou,怒道:“你覺得我的肥rou是資本么?” “哎呀,我說的當(dāng)然不是你的肥rou啊,我說的是你家兵哥哥啊,極品?。∵@就是你最大的資本。” “你跟我說清楚,你到底跟誰答應(yīng)什么了?今天不說清楚小心我跟你割袍斷義?!?/br> 吳靜咽了咽口水,趕忙顫巍巍地解釋起來。 “今天歐可心那女人不知道從哪弄到了我的電話號碼,打電話給我,說是難得我們?nèi)齻€待在一個城市,是緣分,說畢業(yè)后好多年沒見了,想出來聚聚聯(lián)系聯(lián)系感情,正好我兩在一起工作,她就讓我聯(lián)系你,叫你出來?!?/br> “我當(dāng)時就知道她不安好心,肯定是要你出去看你笑話的,我當(dāng)然不可能答應(yīng)啊,就拒絕了她,哪知道她卻說,不光有她,還有她的未婚夫,說她未婚夫也是我們的校友,跟我們都認(rèn)識,想見見我們,我當(dāng)時一時好奇就問是誰,你猜歐可心說誰?” 于珊珊翻了個白眼,“我管他是誰呢,反正跟我沒關(guān)系,我現(xiàn)在只想知道你為什么把我給賣了的!” “你別暴躁啊,溫柔點,聽我說?!眳庆o趕忙接著道:“歐可心那女人,說她的未婚夫是于灝,于灝你知道么?” 于灝?于珊珊愣了愣,這下還真知道歐可心為什么要找她了。 第20章 鴻門宴 于灝此人,正是當(dāng)初歐可心一進(jìn)入大學(xué)就喜歡最后告白的對象, 然而, 他在大學(xué)時期卻喜歡于珊珊,并且曾經(jīng)高調(diào)表白過于珊珊。 正因為此, 歐可心才對于珊珊恨之入骨, 兩個人從此掐得火熱難當(dāng)。 于珊珊眾多追求者中, 于灝算是排得上號的一個,只不過她從來沒搭理過他而已。 現(xiàn)在歐可心這是又追上人家了? 吳靜也在電話那頭說道:“也不知道這兩個人怎么又勾搭上的,當(dāng)初于灝可是堅定拒絕歐可心的,還說什么這輩子非你莫屬,結(jié)果畢業(yè)這才幾年啊, 兩個人都見家長了, 這次好像是歐可心帶于灝回來見家長?!?/br> 于珊珊郁悶地在空氣中捶了兩拳,“我不管他兩怎么勾搭上的,但歐可心帶于灝來見我, 不就是想看我笑話嘛, 想讓于灝看看自己曾經(jīng)喜歡的對象變成了現(xiàn)如今的肥婆, 然后死心塌地對她。我用腳趾頭想都知道她想干什么。” 吳靜:“我當(dāng)然也知道她的目的, 本來我都替你拒絕了,我說你最近腳受傷了不方便出門,結(jié)果歐可心特么的竟然問我你家地址,說要和于灝親自來接你!我當(dāng)時就想噴她了!” “她看我還是拒絕,最后竟然問我是不是你對于灝還有什么想法,不敢去見他。我當(dāng)時就氣得想把她從電話那頭拉過來狂揍一頓。” 于珊珊也被這話氣得暴躁了, “我去她的,什么叫我對于灝有想法,我從始至終就對他沒過想法好么?我要是有想法早在大學(xué)的時候就答應(yīng)他的表白了,當(dāng)時沒答應(yīng),現(xiàn)在更不可能有想法了?!?/br> 吳靜:“淡定淡定,我當(dāng)然知道你對于灝沒想法,于灝算老幾啊,比起你家兵哥哥差遠(yuǎn)了,虧的歐可心那廝還當(dāng)個寶一樣,覺得全世界女人都喜歡她男人的樣子,殊不知你男人比她的好多了。我當(dāng)時就是太氣她不要臉了,又一想你家男人不是回來了么,正好可以帶出去溜溜,讓歐可心好好看看什么叫極品男人,也打打她的臉,讓她知道就算你現(xiàn)在變成個胖子找的男人也比她好。” 于珊珊捂住額頭,憂傷地嘆了口氣,“靜兒,我知道你是好意,但帶元朗真不行,就算我想帶人家也不配合啊,咱兩到現(xiàn)在八字還沒一撇呢,我哪好意思開口讓人家跟我去撐場面啊,別到時候人家對我不冷不淡的再讓歐可心看笑話。” 其實于珊珊真的一點也不想元朗去給她撐場面,她有自知之明,以她現(xiàn)在的形象,走在他身邊就跟美女與野獸似的,當(dāng)然,她是野獸。 她不想以現(xiàn)在這副樣子走在他身邊,讓別人對他指指點點,嘲笑他找了個野獸。她沒這個勇氣。 吳靜沉默,半晌后才說:“那行,對不起啊珊兒,我不該自作主張?zhí)婺愦饝?yīng),我現(xiàn)在就去推掉,咱們不去什么老什子的聚會了?!?/br> 于珊珊知道吳靜是好意,以前每當(dāng)有人嘲笑她的時候,吳靜都會站出來懟回去,和她一起罵的別人狗血淋頭,讓別人再也不敢當(dāng)著她的面嘲笑她。 她這次也是想替她挽回面子,不想讓歐可心嘲笑她。她又怎么會怪她呢。 “靜兒,別推了,我跟你一起去!” 吳靜愕然,“珊兒,你要自己去?” “怎么,不行?。课易约喝ヒ材艽虻脷W可心落花流水,讓她知道花兒為什么那樣紅!不就是想看我笑話嘛,我偏不讓她看,我胖怎么了?我胖又沒吃她家大米,憑什么要躲著她啊?聚會就聚會,姐才不怕!” 吳靜笑了起來,給她鼓勁:“對,你就算胖,那也是全世界最美的妞!你比歐可心漂亮多了,為什么要怕她?別怕姐們,我陪你去,咱們打她個落花流水?!?/br> 掛了電話,于珊珊握了握拳,暗自在心里給自己打氣:沒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發(fā)福了嘛,生個孩子發(fā)福不很正常嘛,有什么不能見人的? 做好心理建設(shè),于珊珊找出一件定做的連衣裙,露肩款,底下是不規(guī)則長擺,腰處用流蘇裝飾,很好地遮住腰間的肥rou和粗壯的大腿,反而點睛之筆地在肩膀處露出白膩的皮膚,也算是揚長避短了。 這件衣服花了她幾千大洋,還是為參加公司年會不得不定做的,雖然花的她rou疼,但的確很好看,就算她是個胖子,穿上這件衣服也是個不油膩的胖子。 穿上裙子,于珊珊又給自己盤了個頭,只在臉頰兩側(cè)留下兩縷頭發(fā),打卷之后自然垂落,既俏皮又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