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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每次陶建國喝多了酒她都會數(shù)落幾句。盛昱龍笑著站了起來,有些心虛,說:“男人們聚會,哪有不喝酒的,不是叫人笑話?你還小,不懂?!?/br>陶然本來臉色還淡淡的,聞言就沉下來了,他真不是單純地因為自己不喜歡喝酒,他是真心關(guān)心盛昱龍的身體,盛昱龍卻不領(lǐng)情。他覺得自己是為盛昱龍好,卻好像瞎cao心,嘴上就說:“你平時喝酒,我有問過么?這才大病初愈,就忍不住喝。喝喝喝,就知道喝,喝死你算了?!?/br>這話一出口,他就覺得有些冒失了,但生氣也是真的,他又不是私心,正好這時候外頭傳來了敲門聲,是龐麗英的侄子,來送牛奶了。陶然開門接了牛奶。牛奶還是熱著的,他回來倒了一杯,剩下的也沒再管,就放在茶幾上。他端起杯子喝了兩口,見盛昱龍一直心虛地看著他笑,端著牛奶就朝自己房間去,整個過程都沒再說話。走到門口的時候盛昱龍過來抓住他的胳膊,因為喝多了腳步還有些踉蹌,嘴上也不利索,笑著說:“你還生氣了……”“我生什么氣,沒有?!碧杖徽f,“我是什么人啊?!?/br>他其實真的沒什么資格和立場去管盛昱龍的生活,他是晚輩,還是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晚輩,怎么都輪不到他來教育盛昱龍。盛昱龍醉醺醺地看著他,伸手抹了他嘴角的牛奶漬:“你說你是什么人?!?/br>盛昱龍說著就將沾了牛奶漬的手指放到嘴邊,舌尖伸出來,舔了兩下。陶然第一次意識到盛昱龍的舌頭那么長而有力,又靈活又狡猾。這樣的盛昱龍讓陶然生出幾分畏懼。盛昱龍的臉上帶著酒色,長的其實不算特別英俊,但臉型周正,棱角分明,眼睛色,色的又很深情。大概是烈酒在他身體里起了火,他的氣息潮濕而灼熱,裹著酒的香,因為他的人是痞的,那酒氣似乎也有了攻擊性,懷揣著野心要也醉了他。陶然心里突突直跳,扭頭就走,誰知道盛昱龍伸手去抓他,第一次抓了個空,所以第二次就抓的更急,沒控制好力道,掐住了陶然的脖子,猛地將他按在了門上,陶然的后背撞在門上,人都嚇傻了。盛昱龍又去捏他的下巴,逼迫他直視,陶然臉漲得通紅,不肯輸了氣勢,瞪著盛昱龍看。第25章春意滿┃三月二十九周日晴天盛昱龍這才松開了他,眼睛里的兇光和痞色少了,抿著嘴沉默了一會,說:“說話就好好說話,沒說完呢,你跑什么?!?/br>陶然一向不管內(nèi)心如何波濤洶涌,面上都能做出波瀾不驚的模樣,但到底是紙老虎,剛才還真有點犯怯。如今看盛昱龍消了酒氣,摸了摸自己被掐紅的脖子,說:“你喝醉了就去睡覺,發(fā)什么酒瘋?!彼肆艘徊?,低頭說,“我不是跑,是覺得說了也沒用,我再說為你好,你也聽不進去。反正身體是你自己的,你自己看著辦吧?!?/br>他說罷就跑到自己房間里去了,自己伸手摸了摸嘴角,又用手背蹭了蹭。他想盛昱龍真是喝醉了,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個女人。那是雄性動物的眼神,他雖不常見,卻分辨得出來。酒是色媒人,男人喝了酒,雌雄都不分就要發(fā)情。盛昱龍想進去再說兩句,可又拉不下臉來,只大聲說:“我以后少喝,真少喝?!?/br>說完就自己一個人沙發(fā)上躺著去了,酒勁是真上來了,頭暈乎乎的,身上也熱,他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陶然在房間里躺了半天,聽了會歌,看到手里嶄新的隨身聽,又念起盛昱龍的好來,就從床上坐了起來,到外頭去看了一眼。結(jié)果就看見盛昱龍歪在沙發(fā)上。“你也不嫌冷?”他冷聲問。結(jié)果盛昱龍沒說話。他走近看了一眼,才發(fā)現(xiàn)盛昱龍是睡著了。陶然就到臥室拿個被子蓋在了盛昱龍身上,自己冷冷地站在旁邊,盯著盛昱龍的臉看。盛昱龍身上有些凌厲的痞氣來大半來自于眉眼,睡著了之后整個人就溫和了很多,他看了一會,忽然又想起盛昱龍大病初愈,到底還是不忍心,靠近了拍了拍盛昱龍的胳膊,叫道:“六叔,這里冷,你回床上去睡吧。”盛昱龍夢囈了一聲,翻了個身,身上的被子反倒又掉下來了。他彎腰去撿,等到把被子撿起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盛昱龍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睜開了眼睛,迷迷糊糊地看著他,光都是散的。“不生氣了吧?”盛昱龍問。陶然忽然覺得有些難為情,怪尷尬的,抓著手里的被子,說:“沒有生氣?!?/br>盛昱龍就起來了,接過他手里的被子裹在身上,搖搖晃晃地往臥室走。陶然見他步履不穩(wěn),跑過去扶了一把。他到底還是豆腐心腸,盛昱龍也意識到了,很高興的樣子,笑瞇瞇地搭著他的肩膀。陶然伺候他上床,又給他脫鞋,忙活完累出了一身汗,卻沒顧著歇息,又去給他倒了一杯熱水。盛昱龍喝了熱水,就靠在床頭看著他,陶然被他看的心浮氣躁的,問說:“你看什么?”“陶陶真是長大了,會照顧人了?!笔㈥琵堈f。陶然見他語氣和緩,神態(tài)安詳,覺得這是個好時機,也順便為自己剛才的話解釋一下,于是便小聲說:“我說真的,現(xiàn)在我住在這里,還能幫著照顧你一點,你說如果你一個人,喝醉了沒人管,可怎么辦啊。就說剛才,你就那么睡在沙發(fā)上,什么東西都不蓋。就算家里暖氣足,到底還是冷的,睡一覺肯定又要生病,尤其你還大病初愈的。生病了進醫(yī)院,身邊連個照顧的人都沒有。就算有人照顧你,肯定也是那些酒場上的女人,哪能有幾個好的,你喝醉了,萬一酒后亂性,碰到個不好纏的,賴上你了,你又怎么辦……”盛昱龍“嗯”了一聲,說:“知道了?!?/br>他突然這么配合,倒叫陶然又尷尬起來了,臉色微紅,說:“我不是要管你,是因為你是我六叔,我心疼你,才這么說的?!?/br>就像劉娟教育他的時候說的話一樣:“你看大街上那么多人我為啥不管,就只管你?因為你是我兒子!”盛昱龍聽了這話忽然笑了出來,說:“原來還覺得你不愛說話,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你比娘們還能啰嗦。”陶然本來還有些紅暈的臉,一聽這話立即冷下來了。他跟盛昱龍真的不是一類人。娘們這個詞死難聽,盛昱龍說起來跟開玩笑似的!“你休息吧?!碧杖徽f著就走出了盛昱龍的房間,客廳里似乎還彌漫著酒的香氣,到處都是盛昱龍留下的味道。他正要回自己房間,忽然聽見外頭傳來了敲門聲,他過去開門一看,竟然是大波浪。如今他已經(jīng)知道了,大波浪名叫孫璐璐。孫璐璐滿面含著春色,顯然也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