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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肚,這種酒對他來說就是小打小鬧,不過憋了那么多天,就是這點(diǎn)小酒也夠他興奮半天,喝進(jìn)肚子里之后他覺得渾身熱血沸騰,有些不正常的亢奮。“好喝吧?”陶然笑著說,“再來點(diǎn)?”盛昱龍點(diǎn)點(diǎn)頭,說:“他媽的,這幾天不喝酒,吃飯都覺得沒味道?!?/br>“你不用戒酒,少喝點(diǎn)就行了,聽說適量喝酒反而有益身體健康。”兩個(gè)人把剩下的酒喝完了,四月份的天氣,說熱就熱起來了,暖氣早就停了,窗外一片春意盎然,街上的梧桐樹早就綠樹成蔭了,春來多困,喝了酒兩個(gè)人都懶洋洋的,歪在沙發(fā)上看電視。陶然看了一會就開始口渴起來了,站起來倒水的時(shí)候居然暈乎乎的,他又吃驚又興奮,對盛昱龍說:“六叔,我都暈了!”盛昱龍說:“上頭了?”“軟綿綿的,好爽。”酒勁上來,人就有些亢奮,陶然倒了一杯水,咕咚咕咚幾口就喝進(jìn)肚子里去了。盛昱龍看著他吞咽的喉嚨,有些心浮氣躁的,陶然喝著水,眼睛突然朝他看了過來,黑溜溜的眼珠,洋溢著光彩。盛昱龍就說:“給我也倒一杯?!?/br>陶然就又倒?jié)M了,遞給他,自己則又在他旁邊坐了下來,脫了鞋,盤腿坐在沙發(fā)上。盛昱龍一邊喝水,一邊伸手摸了摸他的臉,熱乎乎的,帶著點(diǎn)酒色。“原來喝暈了是這種感覺啊,好舒服。”陶然有點(diǎn)興奮。“以后在外頭別這么喝?!?/br>“我知道,這不是跟你在一塊的么,我要是喝醉了,你會照顧我吧?”他都照顧盛昱龍了。盛昱龍點(diǎn)點(diǎn)頭,說:“那你試著喝醉一回,我伺候你?!?/br>陶然把腿伸開,往他腿上一放,然后枕著雙臂笑道:“那倒不用,就這樣就正好,暈乎乎的很舒服?!?/br>盛昱龍把杯子放下,低頭看著他的腳丫子。陶然的腳跟他的人一樣白,骨架是男生的骨架,腳趾頭骨節(jié)分明,腳掌卻是紅的,皮rou嫩的不像話。他伸手就摸了一把,誰知道陶然立馬把腳縮了回去,淡淡地笑著眉毛一挑,蹬了他一下。春日午后一切都是暖洋洋慵懶迷糊的,盛昱龍見他有點(diǎn)興奮,自己也跟著興奮起來了,剛才的酒根本解不了他心里的燥熱,反而勾起他的貪欲來。陶然腳趾頭蜷縮起來,問:“臭么?”盛昱龍盯著他的腳看,說:“不臭,香的?!?/br>陶然才洗過澡。陶然就又笑了起來,要把腳給收回來。他就抓著陶然的腳踝不松開,陶然用力蹬,他就用力抓,最后力道沒控制好,陶然“嘶”了一聲,說:“六叔,疼?!?/br>這話不知道怎么打開了盛昱龍身體的某個(gè)開關(guān),他腦子一轟,抓住陶然的腳就親了一口。第28章春意滿┃1998年四月下旬,偶有雨,晴為主陶然暈乎乎的,根本就沒察覺,反而趁機(jī)把腳給抽出去了,扳著腿看了看自己腳踝,都紅了。盛昱龍力氣大,而且絲毫不知道收斂一下力道,有時(shí)候顯得非常霸道。“我去床上睡一會。”他說著就爬了起來,穿上拖鞋,扭頭看沙發(fā)上歪著的盛昱龍:“你要睡也別在沙發(fā)上睡,別感冒了。”盛昱龍沒說話,只盯著他看,好像突然不認(rèn)識他。陶然笑了笑,懶懶地回房去了,走到房間門口的時(shí)候,發(fā)現(xiàn)盛昱龍還在盯著他看。陶然的酒一下子醒了大半。客廳里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盛昱龍起身過去接,陶然又折了回來,因?yàn)樗牫鍪撬战▏蜻^來的。盛昱龍跟陶建國說了兩句,便讓陶然過來接電話。原來陶建國是找他的,他就說,陶建國如果找盛昱龍,打他手機(jī)不是更方便么。“你回來一趟吧?!碧战▏f。這就奇怪了,陶建國夫婦怕他分心,平時(shí)都不讓他回家。這一回居然打電話主動(dòng)讓他回家了,陶然知道肯定是出事了。如今他們家他的高考是頭等要緊事,肯定是出事了,而且出了大事,陶建國才打電話叫他回去。“你媽跟我鬧離婚呢?!碧战▏f,“我說話她不聽,你回來勸勸她?!?/br>陶然簡直駭然。他爸媽是出了名的感情好,陶建國對劉娟也基本百依百順的,這倆人怎么會突然鬧起離婚來了。盛昱龍聽說了也很吃驚:“你爸媽鬧離婚?”陶然有些尷尬,點(diǎn)點(diǎn)頭說:“我媽脾氣大,可能是吵架了,我回去看看?!?/br>正好盛昱龍也在家沒事,就開車送陶然回去了。到了他們大院里,看到一群人從院子里出來,都是街坊鄰居,陶然一開始以為發(fā)生了什么大事,下了車發(fā)現(xiàn)院子里靜悄悄的,陶建國正在外頭抽悶煙。他跑過去問:“劉大爺他們干什么呢,那么多人?!?/br>陶建國沒回他,直接說:“你先進(jìn)去看看你媽,都一天都沒吃飯了?!?/br>陶然聽說了之后立即上了樓,留下盛昱龍和陶建國兄弟倆在那說話。劉娟還在床上躺著,看見他進(jìn)來愣了一下,慢騰騰地坐了起來。陶然笑著問:“媽,你怎么了?”“你怎么回來了?”劉娟攏了攏頭發(fā),問,“你爸把你叫回來的?”陶然說:“這不是周末了么,我想家了,正好六叔來找爸,我就搭順風(fēng)車一起回來了?!?/br>“你六叔也來了?”劉娟穿上鞋,說,“他把誰叫過來都沒用,我要跟他離婚。你回來的正好,我剛還想著呢,得跟你說一聲?!?/br>陶然還是笑,坐在床沿上看著她:“到底怎么了,離婚也總有理由吧,過的好好的,為什么要離???”“誰跟他過的好好的,你都不知道這些年我是怎么忍過來的?!眲⒕暾f起來眼圈一紅,語氣也很激動(dòng),“你不用勸我,我都想清楚了。”陶然當(dāng)然不會把這種話放在心上,他爸媽壓根沒有離婚的理由。別說他們倆這么恩愛的了,就是那陌路夫妻,離婚也很少見啊,反正他除了電視上,還沒見過離婚的呢。劉娟卻眼圈更紅了。陶然身上的驕矜,有一半都是跟他媽學(xué)的,劉娟生性浪漫多情,也任性些,平時(shí)跟陶建國拌幾句嘴就會掉眼淚。陶然在旁邊輕聲安慰她,母子倆聊了幾句,又聊到陶然的學(xué)習(xí)上,劉娟說:“他原來這不跟你說,那不跟你說,就怕影響你學(xué)習(xí),如今好了,要離婚了把你喊過來,不怕影響你學(xué)習(xí)了?”陶然覺得他媽有點(diǎn)小題大做,不過是拌幾句嘴,吵個(gè)架,怎么就要離婚呢。“我爸在外頭……”“沒有,我就是跟他過不下去了?!?/br>劉娟話音剛落,陶建國就進(jìn)來了,笑嘻嘻地看著他們娘倆。劉娟看見他就來氣,說:“你不用嬉皮笑臉的,你把陶然叫回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