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婦對梁成東的評價都很高。陶建國說:“以前看他和余歡來往,想著他也不是什么正經人,沒想到這人這么靠譜?!?/br>劉娟笑著說:“你怎么就知道人家靠譜了?”“我看人還是很準的。”陶建國說,“如今陳平死了,也不知道他和余歡還有沒有可能?!?/br>“那梁老師成什么了,”陶然說,“他這條件找對象應該不難吧,還吃回頭草么?”“什么回頭草,”劉娟笑著拍了陶然一下,說,“這梁老師確實有氣質,是個文化人,還真不知道他當初怎么和余歡走到一起的,這倆人感覺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倒是他們家那兒子,現在這算是跟著梁成東了?”陶建國無奈地笑了笑,“你說這算怎么回事,找媳婦呢,媳婦沒撈著,反倒要替她養(yǎng)兒子?!?/br>“我也是納悶,他們倆怎么在一塊了,陶然,你最近一直跟余和平在一塊,知道怎么回事么?”陶然搖搖頭,說:“我只聽他說他回來的路上正好碰見梁老師了。”“我看他們倆不像只是路上碰見那么簡單,”陶建國說著眉頭一皺,說,“難道這余歡剛死了男人,就又和梁老師在一塊了?不然那余和平實在沒有和梁老師在一塊的理由啊?!?/br>劉娟和陶然一聽,覺得這事荒唐,但又似乎合乎邏輯。劉娟說:“要真是這樣……”大概是剛經歷了一場生死,劉娟心也軟了很多,可能如果真是這樣,她也覺得是件好事,覺得余歡和余和平也都是可憐人。陶然回到隔壁,盛昱龍已經在床上躺著了,房間的燈關了,只亮了床頭的一盞燈。陶然在床沿坐下,回頭看了看盛昱龍。可能是喝了點酒的緣故,盛昱龍已經睡著了。陶然在床邊坐了一會,小心翼翼地爬上床,可能是碰到了盛昱龍,盛昱龍居然醒了。“怎么才回來?”盛昱龍往上躺了躺。“跟我爸媽聊了會天?!碧杖徽f,“我看天上一顆星星都沒有,好像又陰天了?!?/br>盛昱龍“嗯”了一聲,陶然躺了下來,剛躺好,盛昱龍就翻了個身,趴在床上,一只胳膊搭在他的身上。陶然伸手關了燈,房間里陷入一片黑暗當中,盛昱龍又往他這邊靠了靠,下巴枕在陶然的胸膛上。陶然摸著盛昱龍的頭,說:“壓得我喘不過氣來了。”“那你靠著我?!笔㈥琵堈f。陶然笑著說:“不,我不靠?!?/br>“人rou床墊也不靠?”盛昱龍說著就躺正了,摟著陶然把他按在懷里。陶然靠在盛昱龍的胸膛上,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說:“那就勉為其難靠一下,畢竟等回去了就靠不上了。”盛昱龍在黑暗中說:“你這是什么意思?”“到了市里我就要回我自己家了啊,你腿都不瘸了,我還有什么理由留在你那?”盛昱龍都忘了這個問題,說:“那我再裝裝?”“哈,你看,”陶然像是抓住了了不得的把柄,爬起來說,“你現在承認你是裝瘸了吧。你怎么能干出這種荒唐的事情,居然還裝瘸,你怎么好意思呢?!?/br>“也不是全裝,車禍是真出了,腿也真是受了傷,就是沒那么重,我要不是不裝瘸,咱們能有今天?”陶然說:“咱們?咱們有什么今天,今天怎么了?”“你說怎么了……”盛昱龍坐起來,“我這瘸子裝的值,瘸了幾天,換個媳婦。”“……”陶然立馬吼道,“你……你說什么,媳婦?!”怎么這么厚顏無恥!第99章秋來水漣漣盛昱龍對同性戀了解的不多,他內心看待自己和陶然的感情,基本上就和一般的男女沒什么區(qū)別,他肯定是大老爺們,那他愛的陶然,自然就是他媳婦。他也沒有太高的諸如同性戀是兩個平等的男人這種覺悟。陶然和他一樣么?不一樣,他和陶然兩個,充當保護傘和靠山的肯定是他。但陶然對“媳婦”這個稱呼非常排斥,而且覺得異常羞恥,他坐在床上,說:“你再胡說八道一句試試?”盛昱龍心情好,往床上一躺說:“那你是我什么?”陶然不知道自己是盛昱龍的什么,他有些生氣,說:“我什么都不是?!?/br>“你是我的寶貝?!笔㈥琵堅诤诎道镎f,伸手摸到他的腿,聲音蠱惑而興奮,“我的心肝寶貝。”“我不吃你這一套。”陶然臉上發(fā)熱,嘴上卻硬,“你少跟我花言巧語,我只想你以后都跟我說實話。”“是甜言蜜語,也是實話。”盛昱龍說著胳膊往上去,將陶然推倒在床上,然后靠近了他,說,“大實話,不信你摸摸我的心臟?!?/br>他抓著陶然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膛上,那有力的心跳鼓動著陶然的掌心:“都是為你才跳這么快。”“你怎么那么會說話呀,”陶然紅著臉,手按在盛昱龍的胸膛上。“那你喜歡聽么?”盛昱龍問。陶然不知道,他又喜歡,又不喜歡,但可能終歸還是喜歡多一點,所以才不反感,只是羞恥。“我愛你?!笔㈥琵埖种念~頭說,“我真愛你。”陶然覺得自己要淪陷,而盛昱龍借著火熱攻勢,還在逼問他:“那你呢,你愛不愛我?”陶然說不出來,盛昱龍說:“你說出來,說出來我心里就踏實了?!?/br>陶然都幾乎被逼的說出來了,聽到這話忽然笑了,抿著嘴唇說:“就不說,讓你不踏實才好呢?!?/br>他話音剛落,盛昱龍就兇狠地吻住了他。盛昱龍其實還是克制的,不過主因不是因為他,而是因為陶然的排斥,陶然的排斥不是身體的排斥,而是心理的排斥,他心里有一種十分矛盾而且自欺欺人的想法,就是覺得自己守住的底線越多,自己才越安全,可能潛意識里知道自己和盛昱龍的關系是見不得光的,羞恥的,索性學烏龜縮進殼里,他還是需要時間想一想。因此盛昱龍能做的,無非也就是摸摸親親,他連陶然的褲子都扒不下來,陶然拽的特別緊。盛昱龍沒辦法,他才知道陶然素日里清冷自持,還真不是裝的,陶然雖然年輕稚嫩,容易被撩撥,但骨子里特別有主意,一旦決定的事情立場就特別堅定,怎么哄騙都沒有用。欲望上腦的男人總是會有些失去理智,這天底下沒有比欲望得不到滿足的男人更容易發(fā)怒和煩躁的,盛昱龍最后坐了起來,惡狠狠又很委屈地說:“你憋死我算了?!?/br>陶然紅著臉沒說話,盛昱龍的臉皮他還是服氣的,一句話就能讓他面紅耳赤。盛昱龍好久才平息了胸腔里的怒火躺了下來,四下里一片寂靜,兩個人并排躺著等待入睡陶然平躺著,看著黑漆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