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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從來都不知道臉皮兩個(gè)字怎么寫,什么rou麻夸張的話都說得出口。陶然眼淚都涌出來了,不知道為什么特別軟弱無能,只覺得渾身發(fā)熱,腦子也熱,盛昱龍抱得緊,他幾乎有些喘不過氣來了,便伸手去推盛昱龍,盛昱龍卻以為他要跑,著急地說:“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對不起你?!?/br>“你哪有對不起我,你不是為我好么?”陶然紅著眼睛問。“我錯了,”盛昱龍認(rèn)起錯來毫不含糊,“我錯了?!?/br>陶然張嘴就往盛昱龍胳膊上咬了一口,盛昱龍也沒動,而是讓他咬,陶然咬的越狠,他反而越高興,他一只手按著陶然的頭,疼痛也會讓人興奮,他轉(zhuǎn)而去親陶然的耳朵,陶然身體一顫,立即就松開了口。外頭保安追上來了,見房門關(guān)上了,立馬在外頭捶了幾下,陶然掙扎了一下,盛昱龍說:“你讓我抱一會?!?/br>“外頭有人敲門?!碧杖徽f著就又動了一下,可能喘得有點(diǎn)急,劇烈地咳嗽了幾下,盛昱龍這才松開了他,要看他怎么樣了,陶然卻推開了他,陶然過去開了門,那保安好奇地往里看著,問說:“你沒事吧?”陶然的臉色憔悴而潮紅,說:“沒事?!?/br>“這人說來找你,你認(rèn)識他么?”“認(rèn)識?!?/br>盛昱龍說:“我都說了,我是他六叔?!?/br>那保安只好說:“那你們聊,有什么事直接喊我。”保安大叔走了之后,盛昱龍關(guān)上門,說:“他倒是盡職盡責(zé)?!?/br>“他看你不像好人?!碧杖徽f。盛昱龍說:“他那眼光很準(zhǔn),我不是個(gè)好人,也不是個(gè)好男人?!?/br>陶然眼圈還是紅的,聽了這話一撇嘴,就要把盛昱龍給推出去。盛昱龍討好似的抱住他,叫道:“寶貝陶陶,真想要我的命么?”“你就會說這些,”陶然說,“看來剛才咬的不夠狠?!?/br>盛昱龍低頭熱切地看著陶然,覺得這樣的陶然才是他熟悉的,帶著點(diǎn)驕矜,只是臉色不大好看,有些憔悴,想到剛才他又咳嗽成那樣,就問說:“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我病死了才好呢?!笔㈥琵?jiān)绞顷P(guān)懷之情溢于言表,陶然便越是喜歡刺激他,“我死了,叫你后悔一輩子?!?/br>他說完就又咳嗽了起來,咳嗽的滿頭大汗的,越是熱,嗓子越癢,這一咳嗽竟然停不下來了,直咳嗽的盛昱龍臉色都變了,說:“這不行,得去醫(yī)院?!?/br>他說完拉著陶然就要往外頭走,陶然不肯,他就直接把陶然給攔腰抱起來了,臊的陶然滿臉通紅,說:“你……你放我下來?!?/br>“臊什么,”盛昱龍說,“臉往我懷里一埋,誰知道你是誰。”樓道里有些人冒出頭來看,陶然臊的貼著盛昱龍的胸膛不敢抬頭,盛昱龍比從前消瘦了一點(diǎn),但力氣還是和以前一樣大,抱著他毫不費(fèi)力。到樓下之后陶然就要下來,盛昱龍不撒手,他是抱住就不想撒手了。第146章寶寶┃失而復(fù)得的寶貝盛昱龍是個(gè)聰明人。聰明的男人都懂得吸取教訓(xùn),所以重新找到陶然之后,盛昱龍強(qiáng)勢到底,飛速給陶然辦理了辭工手續(xù),然后帶著陶然回了他們以前住的地方。陶然一開始還不配合,可是耐不住盛昱龍軟磨硬泡,盛昱龍這樣不要臉的老男人,撒嬌和霸道靈活運(yùn)用,陶然以前吃軟不吃硬,如今可能是生病了,又獨(dú)自在外生活了幾個(gè)月,心里正脆弱,盛昱龍的強(qiáng)勢和霸道反而讓他很受用。“你就算恨我,也別跟自己過不去,咱們先把身體弄好行不行?”盛昱龍問。陶然不說話,就這么就被盛昱龍給找到了,他其實(shí)有點(diǎn)不甘心。尤其是當(dāng)他問了盛昱龍是如何找到他之后,更是有些后悔自己一時(shí)脆弱去給盛昱龍打那個(gè)電話。他這種懊惱的心理結(jié)束,源于有一天早晨,他早早地醒過來。盛昱龍自從把他接回來之后就天天守著他,班都不去上了,晚上睡覺的時(shí)候更是要摟著他。夏天天熱,他們住的地方連個(gè)空調(diào)都沒有,抱在一起睡,第二天都會出一身汗,可是盛昱龍還是要抱著他睡。那天天太熱,風(fēng)扇吹著也沒用,陶然早早地就熱醒了,醒來見他和盛昱龍的體位發(fā)生了變化,盛昱龍摟著他的腰,頭埋在他腋下的位置,睡的正熟。他想起來,就試著把盛昱龍推開,盛昱龍迷迷糊糊動了一下,就翻過身去了。兩個(gè)人貼著的地方出了一層汗,他越過盛昱龍,將床頭桌上的風(fēng)扇挪了挪位置,對著盛昱龍吹,盛昱龍的額頭有些汗水,他伸手便抹了一把,內(nèi)心無限溫柔,注視著盛昱龍那張英俊陽剛的臉。這種生活真好,醒來看到自己愛的人在身邊。盛昱龍動了一下,他立即換上了一副冷冰冰的眼神,盛昱龍睜開眼睛,看了他一下,說:“醒了?”陶然沒說話,盛昱龍卻瞇著眼笑了笑,一只手伸出來,搭在他的腿上。他把盛昱龍的手拿開,盛昱龍就翻了個(gè)身,又面朝他,側(cè)躺著看他。然后他就看見了盛昱龍鬢上的幾根白頭發(fā)。他一開始以為自己看花了眼,就又湊近看了看,驚奇地問:“你長白頭發(fā)了?”陶然之所以驚奇,是因?yàn)槭㈥琵堫^發(fā)一直特別好,又粗又硬,黑亮黑亮的,以前兩個(gè)人親熱的時(shí)候,有些姿勢盛昱龍的頭會埋在他胸前,他意亂情迷地抓著盛昱龍的頭發(fā)的時(shí)候,有幾次都他的頭發(fā)吸引了注意,覺得盛昱龍的頭發(fā)像他人一樣,剛硬而充滿了精氣血。“又有了?”盛昱龍的聲音還帶著困意,說,“那你給我拔了?!?/br>“不能拔,我聽老人說,白頭發(fā)越拔越多?!碧杖灰餐艘o盛昱龍臉色看,捧著他的頭放在腿上,低頭扒了扒盛昱龍的頭發(fā),又找了幾根,“你怎么有白頭發(fā)了?”“還不是被你給急的,”盛昱龍仰頭看著他,說,“天天想你,愁的不行。”陶然很是心疼,默默地沒有說話,心里打定主意,以后一定要給盛昱龍補(bǔ)回來。盛昱龍卻接著說:“所以啊,以后別跑了,你都不知道你不在,我過的是什么日子。”“你過的是什么日子?”盛昱龍說:“百無聊賴,混吃等死?!?/br>陶然摸了摸盛昱龍的頭發(fā),問:“那我要是讓你跟我走,你跟么?”“跟,去哪都跟?!?/br>“不為我好了?”“我還是為自己好得了,我這人狼心狗肺,不適合做雷鋒?!?/br>盛昱龍表現(xiàn)的那么好,又看到他頭上的那幾根白頭發(fā),陶然的心都徹底軟了,不但軟了,還有些后悔,盛昱龍都這樣了,不知道他爸媽會是什么樣呢。“跟你說個(gè)事,”盛昱龍往上靠了靠,仰頭看著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