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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一個粗人,沒啥文化又長得丑,再加上現(xiàn)在這臉上的刀口子,還有誰看得上我呀?!?/br>“光頭哥,你別這么說,你人挺好的,有什么看不看得上的?!蔽艺f。季哥之前有跟我講過,其實光頭是鄉(xiāng)下人,上有七十多歲的母親,下有兩個正在念初中的侄兒,還有三姐肚子里沒出生的嬰兒,農(nóng)村里窮,男人都到城里打工賺錢,女人就在鄉(xiāng)下帶孩子,前年光頭的大哥因為工錢的事情跟人吵起來被當場打死,二哥為了幫大哥討個公道,在去城里的路上出了車禍,現(xiàn)在人還都躺在醫(yī)院里,全家人的重擔都落到光頭一個人身上,他也挺不容易的。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跟光頭比起來我算得上是幸運的了,我現(xiàn)在最多也就是沒爹沒娘,一個人倒也更自在,出了什么事大不了就一條命,再說了,他們不都說我是惡魔之子嘛,我命硬不會那么輕易就掛掉的。我突然想到一個讓艾諾離開的好方法,我抬頭對光頭說:“光頭哥,你可以幫我一個忙嗎?”要說是幫我的忙光頭自然是一口就答應了下來,然而在聽到我說讓他幫我什么忙的時候,他卻猶豫了,我說:“我知道提出這種要求,可能對你有些過分,但你也知道的,我現(xiàn)在不做MB了,我不想隨便去找那些男人。”聽我這么說了,光頭點了點頭,他說:“那個人對你肯定很重要吧,不然你也不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了?!?/br>“也許是吧?!蔽艺f:“總之,不管怎樣,我都不可以讓他出事?!敝辽傥也荒茏尠Z因為我而出事。☆、第20章善意的謊言艾諾到Ferity的后我讓人直接把他帶上二樓包間,此時我正赤/裸著身子躺在半/裸的光頭身下呻/吟,我看不見艾諾的表情,他也不離開,只是低著頭站在包間門口,我翻身坐在光頭腿上,彎下腰桿跟他接吻,我想要讓艾諾對我失望,想要他離開。在身體的摩擦中,光頭下/身有了反映,他抬頭看著我,滿臉的不知所措,我把嘴貼進光頭耳邊:“我來幫你?!闭f完,我的親吻順著向下,解開皮帶掏出那根我并不陌生的東西,我一口含下光頭的火熱,光頭的抽吸聲從上方傳來。我很賣力地為光頭做口/交,卻不想一鼓外力抓著我的胳膊將我從沙發(fā)上扯起來,我知道是艾諾,可剛回過頭話還沒有說一個耳光重重地落到我左臉,我很驚訝地看著艾諾,我從來沒有想過他會打我,不管發(fā)生任何事情,即使我當眾吻他他都沒有說什么。“穿上衣服跟我走。”艾諾抓起地上的衣服扔給我,我用力把衣服又扔回了地上,艾諾握著我的手勁又大了些,我一言不發(fā)地和他對視著。光頭見示,從沙發(fā)上起來說:“我先出去了,小衣,你們有話好好談,有什么事就叫我。”然后快步地離開了包間。Ferity的包間采用的大多為隔音墻,包間內(nèi)安靜地都可以聽到艾諾重重地呼吸聲,太安靜讓我有些害怕,我掙了掙手卻沒有掙脫掉,我皺眉道:“你放手,艾諾你弄疼我了?!彼徽Z,也沒有因為我的話而減小力氣,我破口大罵:“你他媽快給老子放手!你聾啦!”我伸出另一只手,想給艾諾一巴掌讓他放開,還未觸及他的臉就被攔了下來,艾諾將我推到沙發(fā)上,壓住我,他的眼睛有些發(fā)紅,滿臉的怒氣,我知道這次他真的生氣了,也知道自己做得可能太過分了,第一次看到這樣的艾諾,不禁讓我有些害怕。“艾諾?!蔽业穆曇糗浟讼聛恚骸澳阆确砰_我的手,你真的把我弄疼了,手都要斷了?!?/br>艾諾看著我說:“為什么?”“什么為什么?”我明知故問。“為什么你要這么做?”艾諾說:“早上我們明明都還好好的,為什么在見過我父親之后你就變了個樣子?是不是他跟你說了什么?石衣,你告訴我?!?/br>我看到艾諾的表情變得很悲傷,就像快要哭出來了一般,我用無所謂地語氣說:“沒有,你父親沒有跟我說什么,我也沒有變,我一直都這樣跟男人亂搞的,你知道的不是嗎?”“可你明明答應我……”“我答應你不再跟別人上床了?!蔽掖驍喟Z的話:“沒錯,我的確答應過你,可那時候是因為我看上你了,為了勾引你我當然要對你言聽計從,可現(xiàn)在不是了。”我趁著艾諾晃神的時候把手抽出來,推開他站起來:“你對我來說已經(jīng)沒有新鮮感了,你已經(jīng)滿足不了我的欲/望,我當然要出來找別的男人滿足我咯。”“你騙我。”艾諾說:“我不相信,石衣,你告訴我這不是實話,你在騙我對不對?”“這當然是實話,你不是一向都很信任我的嗎?”我笑:“怎么,你現(xiàn)在是要告訴我,你之前給我的信任也是哄我的?為了把我弄上床?!?/br>我拿起桌上的香煙,抽出一根點燃,猛吸一口再緩緩地吐出來,對著艾諾笑得很放蕩:“你覺得現(xiàn)在的我很惡心是嗎?跟我這樣的男人上床,你后悔了對不對?”我很輕松地說:“我不攔著你,你走吧,就當我以前說的話是放屁好了,你不用在意的,真的,那些讓你留下來之類的話,我只是說說而已。”“只是說說而已……呵呵,你只是說說而已……”艾諾重復著我的話,他在笑,可聲音卻充滿著悲傷:“你真的就只是說說而已嗎?呵呵,石衣,你以前對我說喜歡我,說要永遠跟我在一起,也只是說說而已嗎?”“也許吧?!蔽艺f:“你知道我的,最下賤的那種人,誰給我錢我就讓誰上,我知道你家有錢當然得巴結(jié)你咯,喜歡什么的,在高/潮的時候不是都這么說嗎?增加情趣而已?!蔽倚Γ骸坝肋h在一起?呵,像我們這種人沒有什么是永遠的,誰能滿足我,這些話我就誰說,你又不是第一個,何必那么較真呢,回去做你的少爺吧,別再來找我了,看著礙眼?!?/br>艾諾沒有離開也沒再說話,我不敢看他的表情,撿起地上的褲子和衣服僵硬地給自己穿上,并不是因為害羞,我只是沒來由地覺得很冷,明明房間里沒有窗戶,而且開著暖氣,可我就是覺得一股寒氣籠上身體,現(xiàn)在真的很需要一個溫暖的擁抱,無論是誰都好。或許我可以再下賤一點,這樣艾諾對我徹底死心,內(nèi)褲穿上后我向艾諾靠過去,迎面貼著他的身體,將嘴觸到艾諾耳邊,吹了口氣又伸出舌頭舔了舔他的耳垂,柔聲說:“你還不離開,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