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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長大些吧。作者有話要說:其實我挺想寫阿力和小陶子的H,但是上次寫H寫的我糾結(jié)痛苦外加當晚做春夢,夢見我自己變成一個性冷淡的基佬,我身邊結(jié)婚多年的老公正在扒我衣服……所以我在猶豫,H神馬的簡直就是折磨我啊,但我真的好想寫一個有愛的H……26、【晉江文學城】黃沙滾滾,卡車在平坦的高原土路上顛簸,四周連一棵樹也難見到。藍色的車子上濺滿了泥,一群人和半車雞籠擠在一處,陶季皺著眉頭把臉埋進衣袖里,不想聞到雞屎的味道。阿歷克賽坐在車廂往后仰著小憩,這幅場景如同半年前他們?nèi)ブ炷分祚R一樣。旁邊幾個老人局促的擠著,他們很明顯的看到了阿歷克賽和陶季背后的槍。車子停了下來,到了陶季在陽光下瞇了瞇眼,還沒跳下車,就看到十幾個人站在路邊的橋旁,黑色的寬大褲子和頭巾看著有些眼熟。陶季緊張的推了推阿歷克賽,小腿的肌rou繃起來,半蹲在車上。司機沒看見那些人,走到車后來放下圍欄,陶季剛想說什么,就聽到一聲慘叫!那司機伸出來手,一蓬血霧猛然炸起,后坐力極大的子彈直接打爛了那司機的上臂,甩著血花整個人擊飛出去,前臂散落的血rou掉了半車!身邊的人尖叫起來,阿歷克賽如同警覺的狼一般猛然張開眼睛,條件反射的就去拿著槍拉開保險。“陶季——”阿歷克賽拽了陶季一把,低聲喊道:“怎么回事兒?”“我不知道啊……”陶季瞇起眼睛。“下來吧,陶季。”一個熟悉的聲音遠遠響起,卻似乎少了曾有的張揚放肆,陶季猛然一抖,后退了半步不肯下車。“是誰?”阿歷克賽蹲著,抬臉問陶季,卻看著他的表情一點點沉下去,并不說話。阿力大概明白來人很可能是邁哈邁德的手下,是陶季認識的熟人。他偷偷俯□子往外看去,一排人緩緩走來,站在最前面的人戴著墨鏡,竟是奧馬爾!他們手里所拿的槍,阿歷克賽看了半天才分辨出斯通納63A,蹲在他身邊的陶季看也不看就已經(jīng)說道:“斯通納63A的XM207輕機槍型。這槍在越戰(zhàn)的時候美國人用的很多,我爸原來也有一把私藏的槍。后座力足以遠遠打斷象腿?!?/br>“陶季,我不想開槍了,你下來,我們回巴拉基?!眾W馬爾遠遠站定,不再動了:“我不想掃射整個車的人,把你逼下來?!?/br>陶季垂著眉頭思索了一會兒,掙開了阿歷克賽的手就要走下車,阿歷克賽連忙一把扣住他手腕,低聲道:“你還真想下車?!找死吧——”“我賭他不會殺我?!碧占痉诎⒘Χ呎f道:“邁哈邁德還想要我活著,他不會殺我,你別忘了我的能力,沒問題的,你在車上,如果他要出手你就槍殺了他!”阿歷克賽凝視了半天陶季褐色的瞳孔,緩緩放開了手:“你小心,別逞強?!?/br>陶季拿著槍跳下了車,站在車尾,直對著奧馬爾,卻看著奧馬爾摘下了墨鏡,他看著那張臉,愣住了。他蓄起了胡子,顯得成熟了些,左眼的傷疤使得左眼幾乎不在了,左臉上不少細細密密的小傷疤,一定是那日彈片劃傷的。奧馬爾瞇起的右眼里少了當年的囂張與調(diào)笑,反而盡是冷意,陶季被那眼神盯得幾乎要后退一步。他張了張口還沒說什么,奧馬爾已經(jīng)轉(zhuǎn)過臉去,下意識的擋住了那只受傷的左眼。“放下槍,走過來吧?!?/br>“邁哈邁德是怎么給你下命令的?”陶季笑了起來:“死要見人活要見尸?”“不,他的命令是只要活著把你帶回來就好,就算廢了雙腿只剩一口氣也無所謂,你要死也只能死在巴拉基的宅院里,死在他手邊。想死的話就讓他親手開槍才行?!边@句話聽的阿歷克賽又惱怒又心寒。陶季聽了這話,本來想要浮上來的冷笑也笑不出來了。他還想開口說些什么,奧馬爾突然調(diào)轉(zhuǎn)槍口,身后十幾個人絕對服從命令的和他一起掃射向他們搭乘的卡車!“砰砰砰砰——!”連續(xù)發(fā)射的輕機槍打的卡車千瘡百孔!看不清車里的情況,卻仍然看到鮮血帶著斷肢從車里飛出去,油箱被擊漏,輪胎被打爆,整輛車被打得如同篩子!陶季驚得肝膽俱裂,條件反射的端起槍對準奧馬爾,毫不考慮的就開槍:“給我停手!停手?。 ?/br>子彈打中了奧馬爾身后兩人的腦袋,奧馬爾本人卻毫不畏懼的轉(zhuǎn)過臉來停了手,直面著陶季:“我又沒殺你,你急什么?!”陶季兩眼早已發(fā)紅,不管他的話,直接朝奧馬爾連開兩槍,咬著嘴唇就要跑到車后看看,奧馬爾卻猛地沖上來,拽住他的槍口往下一壓,陶季剛要開槍,子彈卻打在了土地上,他剛要松開拿槍的手,奧馬爾直接一拳砸來,陶季只感覺到下巴咔嚓一聲響,腦袋一懵就摔在了地上。他心中系著阿力的安危,失去了平日逞勇好斗的反應(yīng)力,摔倒在地上還要往車里去看,奧馬爾提起了陶季的衣領(lǐng),低聲道:“車里的那個人就這么讓你擔憂?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不管我的死活,跑出來之后就給別人做狗?回到你原來的主人那里?”陶季兩眼模糊,他看不清奧馬爾憤怒的眼神,卻偏過頭看見了躲在車下,表情急切盯著他的阿歷克賽,阿力沖他比了個手勢,槍口對準了奧馬爾,陶季心里一松,抿嘴朝阿力的方向笑了笑。“你在笑什么……”奧馬爾反而更惱怒:“你那副不屑的樣子算是什么!”陶季正過臉來,看著離他咫尺距離的奧馬爾,笑容更大,眼神卻頗為鄙?。骸熬褪悄氵@種人,才會把我當狗吧。”“你——我雖然不算把你當兄弟,但是我哪次把你帶到戰(zhàn)場上,都會努力完完整整的把你帶回來,不讓你受一點傷!你跟了那個蘇聯(lián)人又有什么好,你知不知道他的國家在踐踏我們的宗教,我們的習俗,我們的土地!我們阿富汗人的政黨和信仰是由我們決定的,跟他們無關(guān)!”奧馬爾相當激動,陶季卻偏了偏頭毫不在意。所謂的國家或者信仰,他不能理解也懶得理解。這是屬于阿歷克賽那種人在乎的東西,和他沒關(guān)系。“是了,如果他知道你殺了他的戰(zhàn)友又會怎樣,知道你果斷而毫不猶豫的槍殺了那兩個——”奧馬爾笑了起來,這句話還沒說完,陶季猛然一抬頭,額頭狠狠磕向奧馬爾的鼻梁!決不能讓這家伙把話說完!阿歷克賽就在旁邊!奧馬爾一聲悶哼,腦袋一懵,阿歷克賽猛然在車下開槍,子彈打中了奧馬爾的胳膊,陶季卻不想殺死這家伙,他猛然把奧馬爾從阿歷克賽的射程里推開,早早就用意念埋伏在那些手□后的槍同時開槍!連著一片槍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