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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露。”雖說沒有完全吃到嘴,怎么也算小小爽了一把,夜深了,折騰半天,條件不允許,宋元卿暫時也沒了別的想法。宋元卿拿紙巾給兩人擦了擦,又整理了一下床單被子,把林霧白抱了個滿懷。他感覺林霧白這趟回家好像長了點rou,摸著軟乎乎的,怪舒服的。林霧白不習慣被人這么貼著,好長時間沒有睡著,過了很久,他想伸伸胳膊挪挪窩,扭了兩下,哪知宋元卿也沒睡,“再動真cao了,被你爸媽聽見你叫床我可管不了?!?/br>這下他也不敢動了,數(shù)著綿羊,一只,兩只,三只,四只……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12周裕達那臭小子,從上次那烏龍事件之后,也許自知理虧,躲宋元卿躲得沒影兒了。這年初一,一大清早地把哥兒幾個拉近群里,發(fā)來語音,“三兒,一會兒我上你家拜年啊,順便把我,的,車,開走?!?/br>兩個大男人縮在一張一米三的單人床上,本來就擠得慌,宋元卿睡得淺,聽見微信聲兒就醒了,他趕緊把音量調低,看沒吵醒林霧白,才舒了一口氣。他呵地一笑,自拍了一張,發(fā)了出去。“我靠這誰???”“大過年的你就過得這么荒yin!”“林霧白?我看著不像啊。”周裕達一激動,連著發(fā)了三條信息過來,宋元卿回他,“不是他還能是誰。你就不能打字?還睡覺呢?!?/br>周裕達看著照片,人縮在宋元卿懷里,被子包得緊緊的,看得出是誰才有鬼!他又說,“你可別隨便找個人糊弄我。”宋元卿稍微動了動手臂,將林霧白緩緩翻了個身,這一次照的清清楚楚。“可以啊?!?/br>“過完年海事局上班兒了我就給你過戶去?!敝茉__倒是心服口服,答應得爽快。宋元卿心里特美,卻不是因為那艘艇。接著,其他人又發(fā)了幾條信息,閃瞎眼,秀恩愛什么的。宋元卿點開那張照片放到最大,林霧白高高的鼻梁,微翹的嘴唇,肩膀和一小片胸膛露在外面,深色的被罩襯得他皮膚雪白,上面還有點點紅痕,看得他心里一動。這一瞬間,宋元卿有點后悔發(fā)了這張照片出去,他想按撤回,可已經(jīng)超時了。林霧白動了動,倒是也沒醒,宋元卿趕緊扔下手機,不再搭理他們,又把人裹了起來。“你誰???!”林母的一聲尖叫讓林霧白猛然驚醒,他翻下床套上衣服快步走出房門,眼前的景象讓他一呆:姑姑一家站在門口,林母在洗手間外跟好像也被嚇一跳的宋元卿對峙著,林父只換了一只鞋,手上還拿著另一只拖鞋,看樣子準備要跳過去拿鞋拍誰似的……聽見他出來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轉移到他身上。“別動手……他是我朋友!”宋元卿挺無語的。日上三竿,宋元卿回籠覺都兩次了,林霧白還是不見醒,可能是昨天睡得太晚了。林霧白不起床,他不好自己跑出去,看他睡得那么香,也沒舍得吵他。終于,外頭悉悉索索的動靜消失,還有咣當?shù)年P門聲,宋元卿可算是能去上個廁所了,憋死他了。宋元卿原定計劃是,收拾一下出去找個吃飯的地兒,最好是能定個房洗個澡,然后再聯(lián)系林霧白,回不回A市再說。沒想一泡尿都還沒撒完呢,林父林母回來了,還領著一大幫人……宋元卿謊稱他是因為公事出差,沒訂到酒店才過來住一宿。宋元卿這人,從外表看,高高大大,模樣帥氣,一副社會精英的樣子,除了跟他自己父母,什么人都能聊得來,十分討喜。這會兒所有人圍坐在茶幾邊的沙發(fā)上,無邊無際地聊著,上到林父每天看不間斷的新聞國家大事,姑父的股票,下到林母新衣是否真蠶絲,姑姑從菜市場挑土豆兒新的好老的好,反倒是林霧白在最靠外的貴妃椅上一句話都說不上來。姑姑嘖嘖地說,“還不讓人安生過年啦,你們公司真是?!?/br>“自己的小買賣,不上心不行啊?!彼卧湟庥兴傅乜戳艘谎哿朱F白,“事情基本辦完了,我也差不多該回去了?!?/br>林霧白趕緊端起杯喝了一口茶水。“留下來吃午飯吧!”林母說道,“霧白難得有能帶回家的朋友,我這就去準備,不耽誤你回家?!?/br>敵不過林家人的熱情,宋元卿也沒找到詢問林霧白意見的機會,又被林父拉到一旁下棋。林父最近迷上國際象棋,恰巧宋元卿懂點兒皮毛,林父棋藝不怎么樣,宋元卿更是爛到家了,回回讓林父贏了去。林霧白幾次從廚房出來,愕然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父親也能和人有說有笑。“哎,小宋是大老板吧?看樣子就像。”林母趁做飯的空檔,跟幫著她洗菜的宋元卿打聽,“你們怎么認識的?。俊?/br>“他之前買我東西著,算客戶吧。”“結婚了沒?”“……沒有。”宋元卿從水里撈出油菜,一片葉子一片葉子碼好,“您問那么多做什么?”“唉,大老板認識的人多啊,我還說,要是結婚了,能給你介紹介紹對象。”林母接過油菜,往沸水里倒,“沒結婚這事兒不能提,好的他肯定得自己留著,輪不上你。”“人不到三十歲呢,不著急?!绷朱F白這么說著,忽然心里卻隱隱有些難過。“也是,我聽說一線城市女的三十好幾都不愁嫁,越是事業(yè)干得漂亮的,越晚結婚?!蓖A艘幌?,林母輕輕嘆了口氣,想到她孫女,“你結了婚又怎么樣呢?還不是離了……茜茜什么時候能回來看看,前兩天視頻,越來越俊了。”林家人很少在林霧白面前提這事兒,覺得這是在揭他傷疤,這都過去好幾年了,說起來還是吞吞吐吐的。“您又不想見方樺,孩子總不能一個人回來?!?/br>“你就不能自己去接?。俊绷帜傅伤?,“得了得了,別提她了?!?/br>林霧白說道,“其實不全是她的錯……”“別說了!”林母意識到聲音高了點,推了推林霧白,“出去出去,沒你可干的了,看看你姑姑有沒功夫兒,讓她來幫我炸一下rou片兒?!?/br>林霧白姑姑一家跟他們家關系一直很好,住得不遠,她女兒嫁了個老外,移民后春節(jié)很少回來,所以一般都上他家過年,初一到初六,天天在他家吃飯。林家親戚不多,走得近的也就這么幾個人了。飯菜上桌,宋元卿一邊陪林父和姑父喝酒,一邊夸獎林母與姑姑做的菜,把一家人哄得高高興興的。林父沒事兒的時候喜歡喝點小酒,只可惜林霧白一點兒酒量都沒有,所以都是自己一個人小酌,這有人陪了,把以前學生送的五糧液給開了,喝得盡興,越倒越多,林母勸都勸不住。沒等吃完,林父便有些醉了,舌頭大了話又多,聲音越來越洪亮,林母虎著臉逼他扒拉了幾口飯,便扶著他回屋午睡去了。拾掇了一下,送走姑姑姑父,宋元卿跟著林霧白進了房間。林霧白坐在椅子上,他靠在桌子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