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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成這么厲害的修仙人士,就好像擁有了高端的機(jī)器,但是不知道怎么用,只能小心摸索,心里還怪慫的。 司馬焦:“想離開我嗎?” 廖停雁:“不想?!?/br> 不想三連。 等等,不對,為什么最后一個答案是不想?廖停雁驚訝地瞪著司馬焦,為自己最后那句不想感到吃驚,難道……她已經(jīng)被腐朽墮落的生活侵蝕到這種程度了? 司馬焦也愣了下,放開她的下巴,靠在靠枕上,眼神古怪,“你是來用美人計(jì)色誘我的?” 廖停雁無比干脆:“不是!” 好的,為自己正名了。但是我做了什么才會讓他產(chǎn)生這種錯覺?廖停雁捫心自問,自己可真的沒有想睡他的心。 司馬焦:“那就好?!?/br> 說完這句,他拽住廖停雁,抱著她,就好像抱著一坨軟綿溫?zé)岬恼眍^,閉上眼睛,準(zhǔn)備休息。 不是,祖宗你等會兒,說了不是來色誘的,您就這么放心拉著我睡了?那你問這個問題有個鬼的意義? 意義在于,要是有想睡他的心思,司馬焦就會選擇捏死她。沒有那種心思,他就會把她當(dāng)抱枕。 廖停雁睡不著,她的精神好的有點(diǎn)離譜,被人當(dāng)抱枕一樣躺著,她的思維發(fā)散。如果是普通人發(fā)呆,那就是發(fā)呆,可作為化神期的修士,她的思維發(fā)散,就是意識往外跑。那是很新奇的世界,廖停雁能看到整個白鹿崖上的建筑和花草樹木,所有東西在她眼前纖毫畢現(xiàn)。她看到天上的飛鶴,心里一動,就完全拉近了過去,就好像她整個人站在仙鶴的身邊,還能感覺到空中的風(fēng),再一個眨眼,她就來到白鹿崖下的瀑布,看到瀑布潭水縫隙里生長的蘭草,看到陽光下瀑布的彩虹和濺起的水珠。 她見到傀儡人在宮殿的廊下走動,見到大黑蛇在殿外的柱子上盤著睡覺,柱子很滑,它睡著了就一直往下滑,滑到底后又醒來往上爬,智商顯而易見的不行。 廖停雁就好像得到了一個玩具,意識在白鹿崖上上下下來回看。她看了一會兒,覺得想去外面看看,意識就像云一樣往外鋪展。 忽然,她感覺身體的臉頰上一涼,猛地睜開了眼睛,那些風(fēng)一樣到處亂飛的意識也瞬間回籠。 司馬焦涼颼颼的手捂在她的臉上,他仍然是閉著眼睛,說:“別往外面亂跑,白鹿崖有我在,其他人神識不敢過來,你才能這么隨便亂晃神識,出了白鹿崖,外面不知道多少人的神識在虎視眈眈,你一出去,就這個弱雞的樣子,撞上任何一個,馬上就能變成白癡。” 神識?剛才那個嗎?廖停雁乖巧地哦了一聲。 既然這個技能不能玩,那就玩其他的。她躺在那瞅到旁邊懸浮的琉璃燈,眨眨眼睛,那琉璃燈就順著她的意思漂浮了過來,她伸出一只手接住那只琉璃燈,興奮地想,以后躺在床上想吃什么拿什么,就不用起身去拿了,心念一動?xùn)|西就過來了! 她瞅一眼旁邊的司馬焦,看他沒反應(yīng),掏出自己的小錦囊,從里面拿了吃的。她在里面放了不少東西,都是讓傀儡人準(zhǔn)備的,這會兒她雖然不餓,但想試驗(yàn)一下偷懶秘技。 像葡萄一樣一串串的指甲蓋大小果子,懸浮在空中,廖停雁讓它們一顆一顆從梗上摘下來,主動送到自己嘴里。她就像雛鳥一樣張著嘴巴等著小果子掉到嘴里,小果子送到嘴邊,忽然往旁邊移過去,送到了司馬焦嘴邊。 突然被半路截胡,廖停雁詫異,這祖宗不是不吃東西的嗎? 司馬焦咬著嘴里的小果子,睜開一只眼睛瞧她,“你是個假的化神期吧,隨便一攔就能截過來?!?/br> 第20章 搶我吃的還要嘲笑我,你特么是小學(xué)男生嗎?廖停雁心道,你一個大佬,我要喊師祖的人物,在這里欺負(fù)新手司機(jī),竟然還有臉說。 她再度動用自己的能力,摸索著控制那些漂浮在空中的小果子。她今天還非就要吃到一顆不可! 可惜,她旁邊的祖宗無聊至極,也和她杠上了,每次那果子要落到她嘴邊,她都張口了,就會忽然被劫走。司馬焦吃她的果子,還要用眼神嘲笑她。 試了六次,次次被人半路劫走,廖停雁放棄了。她靈機(jī)一動,讓那果子送到司馬焦嘴邊。以她對這個祖宗的了解,送到嘴邊的他反而不會要。 果子掉到司馬焦嘴邊,他吃了。 廖停雁:“……”猜錯了,告辭。 “師祖,喜歡吃這個?”廖停雁假笑。 司馬焦:“不喜歡,太甜膩?!?/br> 不喜歡你他媽吃什么! 廖停雁心念一動,幾十個果子爭先恐后涌到司馬焦嘴邊。吃,給老娘吃??!讓你吃個夠!結(jié)果還沒碰到他的唇,那些果子就一個反射,糊了她一臉。 媽的,好氣。她聽到旁邊司馬焦突然笑出了聲,心里冷漠地想,你以為我是在逗你玩嗎,笑屁啊。 她不太想理這個小學(xué)男生,繼續(xù)摸索自己的能力,匯聚出一團(tuán)水球,試圖讓它們像面膜一樣貼在臉上,清洗臉上的果汁。她不太熟練,小心翼翼地控制水團(tuán),在臉上來回清洗。這種感覺非常爽,臉上清涼又清爽,洗完臉就好像做了個水膜。 咦,這樣的話,下次可以用匯聚出的靈水加點(diǎn)什么護(hù)膚用的東西,讓它們覆蓋在臉上,豈不就是貼面膜了?雖然修為這么高了好像不太需要面膜這種東西了,但還是好想用。 她試著在臉上貼了個流動的水面膜,旁邊司馬焦抬手給她揭了起來,“你這是在干什么?”為什么要把水壓成這么一層貼在臉上? 廖停雁反手又給自己做了個,“貼面膜?!彼鋈皇职W,給司馬焦臉上也弄了個。 司馬焦:“嗯?” “這有什么用。” “保持肌膚水潤?”廖停雁回答。 司馬焦又覺得自己弄不明白這人腦子里在想什么了。如果現(xiàn)在用真言之誓問她,大約又是奇怪的回答。 廖停雁看到他捏著水面膜的手,傷口還在那敞著。她看到這個傷口,就覺得有點(diǎn)不自在,安靜了一會兒,等司馬焦重新閉上眼睛之后,她偷偷摸摸把手虛虛放上去,想試著治一治。她輸入了一靈力,泥牛入海。 好了,放棄了。 可是看著,實(shí)在太礙眼,就算治不了傷,包扎一下不行嗎?她想起來創(chuàng)可貼,決定做個大的創(chuàng)可貼。錦囊里有之前在清谷天帶來的一種植物葉子,一位不記得名字的師兄說,跌打損傷可貼,所以傷口應(yīng)該也能貼。 她摸出來大葉子,稍微裁了下,貼在司馬焦的傷口上,最后用薄薄一層靈力覆蓋上去,裹住葉子和傷口,做了個玄幻世界版大創(chuàng)可貼。 忽然覺得自己好厲害,還可以自行摸索出無數(shù)玩法。 她閉上眼睛,又把神識摸到宮殿外面去,嘗試著遠(yuǎn)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