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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給她打死了吧? 藍盈花樹上站著的司馬焦放下手,瞧著廖停雁那傻樣,捏了捏自己的鼻梁。果然是個假的化神期,連一個元嬰都打不過。能安排這樣的魔域jian細進來,這男人也不是什么聰明的東西。 袁觴吐血,狠狠咬牙抬頭瞪向廖停雁:“你以為殺了我,你的身份就不會暴露了嗎!” 廖停雁滿頭問號,剛才是誰先動手的?誰要殺你???你搞搞清楚誒。 袁觴:“想不到我最后竟然是死在你這種女人手中,我不甘心!” 廖停雁:沒人要殺你吧,戲怎么這么多,你收一收好吧。 她用一言難盡的眼神看了眼袁觴,扭頭就走,袁觴還在吐血,見她離開,喊道:“你……站住。” 廖停雁扭頭:“你還要說什么,趕緊一次性說完行不行?!贝蟀胍姑俺鋭e人來和人家前男友分手這種事真的好累啊。 袁觴:“你之所以背叛我,是不是因為你愛上了司馬焦!真是太可笑了,他那樣的冷血罪惡的人,遲早會殺了你!” 我不是!我沒有!你別亂說??! 廖停雁緊張地往左右看看,不清楚老祖宗是不是跟來了,正在聽墻角,要是讓他聽到這話,誤會了她喜歡他怎么辦!她趕緊打斷袁觴:“住口,不要胡說了,看你每天想這么多亂七八糟的事,肯定過的很辛苦,勸你去看看病吃吃藥,找個地方修養(yǎng),別整天想著搞事情,很容易早死的?!?/br> 說完她趕緊溜了。 袁觴憤憤吐出一口血,今日的一切都出乎他的預(yù)料,那司馬焦,為什么會這么容忍廖停雁這個魔域jian細,莫非是真的被美色所惑?不,不可能,他那種人,怎么可能輕易被一個女人迷住,一定是還有他不知道的事! “你是袁家的血脈?” 袁觴悚然一驚,抬頭看去,見到穿著黑袍的司馬焦從樹后走出。 “曾經(jīng)最厭惡魔域的家族,如今與魔域糾纏不清,你可比別人可笑多了?!?/br> 他走到袁觴身前,看到他眼中的恐懼,一指點在他的額頭,閉目片刻,自言自語道:“原來如此?!?/br> 袁觴無法動彈,也無法開口說話,只覺得那根冰冷的手指虛點在額頭時,自己的識海與靈府,瞬間猶如被颶風(fēng)席卷,神魂動蕩,不只是身體劇痛,連魂魄都有潰散之兆。他的所有秘密,都被人強行窺探。 咚—— 袁觴的尸體倒在地上,整個腦袋整個破碎了,腥紅噴濺在藍盈花上,腥氣蓋過了花香,令人作嘔。 第22章 廖停雁在回程的路上看見了司馬焦。他在一片鮮紅的花叢里站著, 漆黑的身影像是深夜里游蕩的惡鬼。那花不知道是什么品種,有非常濃郁的香味, 聞多了都感覺有點窒息, 嗅不到任何其他的氣味。 廖停雁隔著七米的距離喊:“師祖?您還沒睡呢?”她覺得這氛圍非常鬼故事,有點擔(dān)心等下他轉(zhuǎn)過來會沒有臉。 司馬焦轉(zhuǎn)過身, 手里揉著一朵紅花, 臉是正常的臉。 廖停雁發(fā)現(xiàn)他似乎很喜歡隨手揉碎些什么東西,比如花, 比如果子,比如……人的腦袋。 “你已經(jīng)是化神期, 還要睡覺?”他毫無顧忌地踩著那些漂亮的花走過來。 廖停雁認真告訴這位老板:“覺沒必要睡, 但我想睡, 食物沒必要吃,但我想吃?!?/br> 司馬焦:“你很奇怪?!彼涯嵌淙酄€的花隨意丟在了腳下。 過獎,沒有您奇怪。 廖停雁想到剛才, 試著問:“師祖剛才都聽到了?那您也知道我的身份了?” 司馬焦:“我早就知道,沒人能在我面前隱藏任何事。” 可我自己還不知道呢。廖停雁試著問:“您說我是什么身份?” “你是來殺我的。”司馬焦湊近她, 用手指擦過她的唇,“你說我該不該殺你?” 這讓她怎么回答?要是現(xiàn)在殺,昨天不是白救了, 她想想都覺得頭疼,這是在折騰什么呢!而且,能不能把手指拿下來再說話? “你在想什么?”司馬焦的眼睛里有一點紅色。 廖停雁:“你的手剛才揉了花沒有洗就貼在我嘴上了?!边@么直白的回答,顯然是種了真話BUFF。 司馬焦關(guān)了真話BUFF, 不想再聽這種破壞氣氛的真心話。他繼續(xù)像個大反派那樣逼問她:“我該不該殺你?” 廖停雁吸了口氣:“我覺得不該?!?/br> 司馬焦:“哦,為什么?” 廖停雁:“我已經(jīng)棄暗投明,現(xiàn)在是師祖陣營的人了?!?/br> 司馬焦的注意點卻在奇怪的地方,“我是明?” 廖停雁瞬間改口:“我已經(jīng)棄明投暗?!?/br> 司馬焦:“你改口倒是快。”說來也好笑,他自己與魔域比起來,孰明孰暗,還真是很難說清。 “你方才,實在太無用了,連一個元嬰期都對付不了?!彼抉R焦突然說起這事。 廖停雁這下子明白,剛才那‘前男友’是誰打飛的了。 “是啊,我也這么覺得?!彼冻鲆粋€假笑:“肯定比不了師祖這么厲害?!迸?,才當(dāng)了一天的化神期,讓誰來都不可能一下子學(xué)會熟練使用所有技能打架的! 司馬焦盯著她的假笑,忽然也笑了,一把抓住她的手往來路拖,“多殺幾個人就習(xí)慣了?!?/br> 廖停雁被他嚇住了,“去哪?!” “當(dāng)然是帶你去殺人,我就是殺了很多人才這么厲害?!彼帎艕诺卣f。 廖停雁當(dāng)場跪了,往地上坐,“我不去?!?/br> 司馬焦扯著她的手,就像大街上扯熊孩子的mama。“起來?!?/br> 廖停雁:“不,我不想殺人?!?/br> 司馬焦:“如果我非要你殺呢?” 廖停雁就地躺下,“那你殺了我算了?!?/br> 司馬焦臉色沉下來,“你當(dāng)真以為我不會殺你?” 說實話,廖停雁真的覺得他不會,因為她都沒感覺到危險。反正她不去殺人,這祖宗愛干什么干什么她管不著,她自己就不一樣了,她不想做的事,死也不做。 司馬焦還真的挺想一巴掌打死她,以前要是有人敢這么跟他說話,下一秒就死翹翹了,哪像她,竟還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他抬起手,又放下,最后一把將廖停雁整個人抱起來。 “我們有話好好說,不要沖動?!绷瓮Q惆l(fā)現(xiàn)祖宗把自己扛到高空,心里開始慌了,下意識抱緊他的腰。 司馬焦沒理會她,看到遠處一架飛過去的白雁飛閣,伸手一抓。 那白雁飛閣是月之宮宮主的女兒月初回所有,這位天之驕女是庚辰仙府里有名的小霸王,慣來囂張跋扈,她的母親月之宮宮主對她千依百順,因此此女在庚辰仙府橫行霸道,所有人都捧著她。 她想要一座能在天空中飛行的閣樓,月之宮宮主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