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6
書迷正在閱讀:蛇祭+薤露(H)、每天都在偷窺隔壁突然回國的前男友、魂牽夢繞(H)、追妻你看難不難、雙姝(我和男神皆精分)、可遠(yuǎn)觀也可褻玩焉(H)、陳中秋和陳國慶、重巖、世界微塵里、我的愛豆超級甜
的女朋友了。不管我曾經(jīng)是不是,現(xiàn)在都不是了。 司馬焦看了她一眼,換了話題說:“那個清丹毒的丹丸,多做一些過來?!?/br> 一位藥師穩(wěn)了穩(wěn)心態(tài)站出來說:“魔主,那一顆解清丸足以消去所有陳年丹毒與淤氣,老朽煉制這解清丸多年,預(yù)估的藥效絕不會有錯!夫人吃一枚足矣!” 魔主召他們一群人為這位神秘的夫人煉制丹藥,每人一種,若是其余人都是一枚見效,他制的丹藥卻必須吃那么多才見效,他這老臉往哪擱! 廖停雁捂住了臉,不太忍心繼續(xù)聽下去。 司馬焦毫不在意:“那就煉制一些沒有解丹毒藥效,但味道一樣的丹丸過來?!?/br> 藥師:“???”他終于反應(yīng)過來了,魔主找他來不是煉丹藥的,是做糖丸的。大概是因為這輩子都沒接過這么簡單的任務(wù),他很久都沒回過神,似乎有點懷疑人生了。 然后廖停雁就有了吃不完的糖丸,魔域這些人,送東西都有種大氣,不是用筐裝就是用大箱子裝,帶著‘拿去吃個飽吧’的豪邁。 司馬焦也嘗了一個糖丸,幽幽看著她半晌,“我遲早抓了師千縷將他殺個痛快?!?/br> 廖停雁:“……啊?”突然說師千縷干什么? 司馬焦:“這些年,你都沒吃過什么好東西吧?!?/br> 廖停雁面無表情嗦糖丸,不想再跟這個男的說話了。你還我的童年記憶!還我的一片鄉(xiāng)愁! 司馬焦坐在她身邊,一腳抬著,手臂架在上面撐著腦袋,是個很隨便的姿勢,“你知道我為什么不急著向你解釋身份嗎?!边呎f,另一只手摸上了她的肚子,捏了捏。 廖停雁嗦糖丸的動作一停,眼睛追著他的手看,朋友?你的動作未免太自然了?你摸哪呢?我可還沒確定咱們的男女朋友身份呢。 她把手捂在肚子上,不讓自己肚子上的rou給人掂,司馬焦也不在意,順手就摸她的手,揉了揉她的手指。 他傾身湊近她,“因為……你很快就會自己發(fā)現(xiàn)了。” 廖停雁喀嚓一下咬碎了嘴里的糖丸。司馬焦離她很近,聽到那個咯吱咯吱嚼糖的聲音了,唇角往上掀了掀。 廖停雁總覺得,他在惹自己生氣的邊緣反復(fù)橫跳,不是,你這什么愛好???欠人罵嗎? 她帶著對自己眼光的懷疑入睡,入睡前司馬焦告訴她,等她再睡一覺醒了,修為就完全恢復(fù)了。 這個晚上廖停雁睡得特別熟,司馬焦坐在她旁邊,抓著她捏胳膊捏腿揉肚子踩奶……當(dāng)然是為了配合藥效打通受傷淤堵的靈脈,總之翻來覆去給她揉了一頓,廖停雁都沒醒。 “怎么還是這么能睡。”司馬焦低聲自言自語了一句,靜靜望著她,臉上的笑就慢慢沒有了。 他很少有這么平靜的時刻,特別是在失去廖停雁這段日子里,讓他覺得,恍惚間比三圣山的五百年還要漫長。 沒有血色的蒼白手指勾起廖停雁頰邊的一縷頭發(fā),緩緩勾了一個卷,那縷長發(fā)又從他手里落下去。 …… 冬城的早晨與夜晚,都是最冷的時間,白色建筑上偶爾會凝出一些霜花,待到太陽升起,這些霜花就迅速融化消散,連最后一絲水汽都會散在空氣里。 干冷的冬城令在鶴仙城生活了好幾年的廖停雁不適,所以她所在的宮殿,和外面不一樣,有著陣法護(hù)持,溫暖如春,廖停雁還偶爾會主動加濕。 這一日早上,禁宮上空卷起一片陰云,然后下起了雪。這是因為匯聚起的靈力攪動了天空上的云,所以才有了這場難得的雪。 廖停雁一醒過來看到窗外大雪紛飛,坐起來跑到窗戶邊上探頭往外看,然后她才意識到那些匯聚在禁宮上的外泄靈力,是因為自己。 她收斂了一下無意識散發(fā)的靈力,靠在窗戶邊閉眼內(nèi)視。與化神期完全不同的感覺,質(zhì)變產(chǎn)生的量變,讓她覺得自己現(xiàn)在能打二十個從前的自己。 她在熟悉煉虛期修為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自己體內(nèi)一個開辟的空間。先前她就隱隱有點感覺,只是修為降到化神期,她打不開煉虛期那個封閉的空間,也不太明白到底怎么回事,現(xiàn)在她能感覺清楚,也能打開了。 就好像在家里發(fā)現(xiàn)了一個秘密地下室,廖停雁興致勃勃地開始翻找里面的東西。 各種吃的用的都有,包含了衣食住行所需的幾乎所有東西,分門別類放著,簡直就是個大型倉庫。這些都是自己以前存的?怎么像個存橡果的松鼠。 她找到了些好像是以前常用的東西,一面鏡子,不知道怎么用,她擺弄了一下放在旁邊,又找出來幾個木片小人,小人背后寫了阿拉伯?dāng)?shù)字123,臉上還畫了顏文字。 啊……這不是我以前常用的顏文字嗎。廖停雁覺得更加慌了,不是吧,以前那個敢跟大佬談戀愛的真的是我嗎?我還有這么吊的時候嗎? 簡直無法想象。 小木片人放在一邊,繼續(xù)翻,翻出一本神怪大辭典那么厚的術(shù)法大全,還有個裁出來自己裝訂的粗糙筆記本,有個鎖,這個鎖是個小陣法,需要輸入密碼。廖停雁試了下自己的生日,應(yīng)聲解鎖。 廖停雁:“……”啊啊??! 筆記本里不是她想象的日記,而是記載了術(shù)法修習(xí)心得的一本學(xué)習(xí)筆記,字跡當(dāng)然也是很熟悉的,她自己寫的字,簡體字,很隨便寫的那種狗爬字,一般人都看不懂,她不是趴著都寫不出來,估計也就她自己能認(rèn)出來。 翻了幾頁,她看到自己在上面畫烏龜,畫雞腿和薯條奶茶,畫了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這就代表著學(xué)不耐煩了,所以開小差。再后面還有練字一樣地寫了自己的名字,鄒雁也有,廖停雁也有,還有司馬焦,用不太規(guī)則的愛心把那個司馬焦圈了起來。 廖停雁:“……”啊啊啊啊啊啊啊??! 完了,是我,當(dāng)初跟司馬焦大佬談戀愛的勇士竟然是我!真的是我?! 廖停雁捂住自己的臉,不忍直視地用一只眼睛瞧筆記上的涂鴉,似乎能透過那些亂七八糟的筆跡體會到當(dāng)時的心情。 她還在那筆記本里翻出來個千紙鶴,抱著某種說不清楚的預(yù)感,廖停雁把千紙鶴打開瞧了瞧,里面寫了幾個字“司馬焦大豬蹄子臭傻逼”。 哇——以前我很囂張啊。果然,那句歌詞怎么唱來著,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 不過,雖然是罵人,但怎么看都覺得滿滿帶著一種欲語還羞的喜歡。噫嗚嗚嗚怎么會這么羞恥的? 她默默把那個千紙鶴疊了回去,順手放在一邊,繼續(xù)翻找。 找出來一個首飾盒,是個有空間存儲能力的首飾盒,雖然容納體積不大,但抽出來十幾個抽屜,都放滿了各種漂亮的首飾。 只有個最小的抽屜上鎖了,還是自己以前生日密碼。廖停雁把那抽屜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