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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太講究了,你又不是沒殺過人,他老人家還怕嚇著你了怎么著,你當初跟我一起玩耍的時候可沒有這么‘嬌弱’的?!?/br> 廖停雁:“講道理,朋友,如果身邊有人替你動腦子,你還想自己動腦子嗎?要是有人事事都幫你動手,你還想自己做?不存在的。” 紅螺:娘的,好羨慕這廝能躺贏。 廖停雁帶著紅螺和繞在腳邊轉圈圈的黑蛇在禁宮里晃悠。 紅螺:“這就是傳說中的魔主禁宮啊,外面?zhèn)鞯目尚趿?,這樣看,好像也沒什么可怕的地方。” 廖停雁:“感覺shuangma?” 紅螺:“爽啊!別人都不能來,我能來,看看這殊榮,我都能橫著走了!” 紅螺:“不過你這也太懶了,現(xiàn)在發(fā)達了竟然什么都不干,要換成我,我能帶著大群魔將兇獸和魔主,大搖大擺回去鶴仙城,讓那些家伙看看老娘現(xiàn)在發(fā)達了,后悔死那些曾經看不起老娘的狗逼!” 廖停雁剛想說什么,張開嘴,又閉上了。 她們不知道怎么走到了一處有兩個魔將守衛(wèi)的外圍宮殿,那兩人看了眼抱著小孩身后跟著蛇的廖停雁,完全沒敢阻攔,后退一步請她隨便進。其實沒準備進去的廖停雁看他們迎賓的樣子,干脆就順勢走進去了。 司馬焦竟然坐在殿內,他的面前有好些魔將在火焰里掙扎扭曲,被燒成一片黑灰,而這樣的黑灰在他面前的地面已經鋪了厚厚一層。 廖停雁:“……”哇。 司馬焦在旁邊站著的一群魔將里看了幾眼,又點出了幾人。那被點出的幾人都神情難看,有一人直接跪下了,哭著求饒,但還是被司馬焦連著另外幾人一起燒了。 很快,地面上的灰又厚了一層。 紅螺看得汗毛直豎,不由自主更加緊地抱住廖停雁的胳膊,小聲說:“娘呀,那些都是冬城的魔將吧?魔主說殺就殺了?瞧見沒,你還說他不殺人,這叫不殺人哪?” 廖停雁:“emmmmm” 她的聲音雖然小,但司馬焦很快將目光投了過來。 “怎么到這里來了?!?/br> 廖停雁作勢轉身:“那我先回去了?” 司馬焦朝她伸手:“過來吧?!?/br> 廖停雁只得拖家?guī)Э冢瑤е姷剿抉R焦后就抖成一團的干女兒和舔狗黑蛇,一起走向司馬焦。 那一堆的魔將和準魔將,都看著她,又不敢多看她。 廖停雁坐在司馬焦旁邊,讓紅螺坐在自己腿上,這位剛才還指點江山的姬友這會兒安靜如雞一聲不吭。 司馬焦繼續(xù)點魔將出列,看他那漫不經心的模樣,廖停雁懷疑他是隨機選的人,就是那種“小公雞點到誰就是誰”的點法。 她看到諸位魔將強撐著鎮(zhèn)定的樣子,忽然覺得好像從前課堂上數(shù)學老師點名上黑板做題,每一個沒點到的人都神情嚴肅不敢大意,被點到的則如喪考妣。 看他們都沒人試圖掙扎反殺,乖乖上前送死,廖停雁感覺略奇怪,魔域的兇殘魔將們什么時候這么純良了? 她來的太晚,所以不知道,那一層厚厚灰燼里,就有不少是絕望下試圖攻擊司馬焦的,可結果如何呢,不還是成了一撮灰。 司馬焦好像殺得差不多了,擺擺手,所有人又退了下去。這時候的幸存人員臉上都充斥著逃出生天的激動。 “那些是?”廖停雁看地上的灰。 司馬焦:“我不在的這段時間,生出了異心的東西,處理一下?!?/br> 廖停雁感覺自己抱著的紅螺抖了抖,只好安慰地拍了拍她。 司馬焦總算注意到了紅螺,瞧了這小女童一眼,“這是什么?” 廖停雁舉起她介紹:“紅螺,我之前想復活的那個朋友。”先在大佬這里露個臉掛個號,免得哪天不小心被大佬順手殺了。 紅螺抽了抽小短腿,“……”朋友求你放下我別讓我直面魔主講真的我現(xiàn)在有點怕。 司馬焦沒說什么,拉著廖停雁起身。紅螺見機跳下去,跟在黑蛇后面自己走,再也不敢待在姬友懷里了。 廖停雁被他抓著手,感覺他手心有些燙,這不太正常,因為他的身體總是涼涼的。她動了動手指,司馬焦抓緊了些,扣住她的手指,沒讓她亂動。 廖停雁瞧他,“你殺人都是直接用火燒的?”可她以前聽說,冬城大魔王司馬焦最愛用手殺人,搞得鮮血淋漓才開心。 司馬焦沒回答這個問題,而是笑了聲道:“他們對這奉山靈火的畏懼,已經慢慢被我刻在了骨子里。” 廖停雁:“???” 司馬焦用拇指摸了摸她的額角,換了個話題,“我抓到了師真緒?!?/br> 廖停雁下意識啊了聲。 司馬焦:“你想去看他嗎?” 這個問題……一般正確答案肯定是不想,但是想到這些年這個假哥哥經常接濟自己的魔石,她覺得有必要去看一眼。 她清清嗓子,問:“我能回答‘我想’嗎?” 司馬焦:“想就去吧?!彼f的很隨意,并不在意,撩了一下廖停雁的頭發(fā)讓她去了。 看看這強大的自信,不愧是世界第一的大佬。 廖停雁果真去見了被關起來的師真緒。而廖停雁離開后,司馬焦冷漠地注視著紅螺,紅螺緊張地抱緊了旁邊的黑蛇,心里忍不住想:“娘吔,這個老祖宗不會是覺得我纏著他道侶很礙眼想讓我消失吧!” 司馬焦:“會殺人嗎?” 紅螺:“會的會的?!?/br> 司馬焦又審視了她片刻:“我可以給你想要的一切,日后,我要你幫她做一些事?!?/br> 紅螺點頭如搗蒜:“可以可以可以我可以!” 廖停雁不知道姬友遭遇了什么,她前去見了師真緒,發(fā)現(xiàn)他情況還好,就是神情憔悴了點。 “……哥?”看在他曾借自己錢的份上,廖停雁還是這么喊他。 師真緒神情復雜又帶著一絲厭惡警惕地看著她:“既然已經想起來了,還這么喊我,你是在羞辱我?” 錯了,沒想起來。 廖停雁撓了撓臉。 也許從她臉上的神情看出了什么,師真緒詫異地睜大了眼睛,“莫非你還未恢復記憶?既然如此,你怎么會投入司馬焦的懷抱?” 廖停雁:“因為愛情?” 師真緒一噎,這話真的沒法接。他腦中一轉,忽而笑出來,“雖然要恢復你的記憶并不簡單,但司馬焦一定能做到,他不為你恢復記憶,你猜這是為什么?因為他有不想讓你記起的東西,甚至他這段時間對你所說的都是謊言!他在騙你!” 師真緒如今已經沒有了任何辦法,他既然被司馬焦抓住,總歸只有一死,就算是死,他也要讓司馬焦不好受。如果能挑撥這兩人的感情,自然最好。 廖停雁沒再說多什么,嘆口氣,離開了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