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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焦最近對她有點(diǎn)冷淡, 不拉著她一起泡水了,也不和她雙修了。哪怕他每夜睡不著, 眼睛里都是血絲, 也不愿意和她雙修緩解。 更夸張的是,他半個月前開始還把自己關(guān)在了殿里, 誰都不見。這個‘誰’也包括了廖停雁。這些年來, 廖停雁什么時候想見司馬焦,都可以去見, 不管司馬焦在做什么,可是這一回不行了, 司馬焦連她都拒絕見。 “你覺得這是感情問題?”紅螺修煉的特殊功法, 幾年時間已經(jīng)長大不少, 看上去像個十二三歲的初中小姑娘——當(dāng)然說話的語氣神態(tài)還是那根暴黃的老油條,“男人都這樣,你管他想什么, 睡服他就是了,道侶嘛, 有什么是雙修不能解決的啊?!?/br> 廖停雁:“你這話有本事去司馬焦面前說。” 紅螺立刻一縮脖子,“不了不了,你自己去吧, 現(xiàn)在誰還敢去見他啊,會被殺的吧!他老人家越來越喜歡燒人了!” 前幾天有個魔將從魔域過來,押著幾個意圖闖入禁宮的jian細(xì),準(zhǔn)備交給魔主, 結(jié)果那些人走到司馬焦閉關(guān)的宮殿前面就燒起來了,那火焰無色,被燒的人都沒反應(yīng)過來,往前走了幾步,身上的血rou變成灰一直往下掉,走到臺階前,被燒得就剩下一點(diǎn)點(diǎn)的人砸在地上,瞬間變成白灰,場面又詭異又兇殘。 能靠近那臺階的唯有黑蛇和廖停雁,但黑蛇到了臺階也不能繼續(xù)上前,而廖停雁是唯一還能走到門口的人。 廖停雁坐在一根巨大的樹枝上,望著司馬焦閉關(guān)的那座宮殿。她輕輕顰起眉,連紅螺特意的插科打諢都沒能讓她展顏一笑。 紅螺打量了她兩眼,拍了拍手掌,“你保持這個表情,最好再憂郁一點(diǎn),嗯,帶著清愁的憂郁女子,然后你可以去殿門前站著擺個造型,我敢保證,很快魔主就會從門里出來哄你?!?/br> 廖停雁:“???”什么玩意? 紅螺:“不行,這個表情不行,要剛才那個?!?/br> 廖停雁翻了個白眼,躺了下去,“算了,他想做什么就做吧,他那個性格,想做什么別人都阻止不了,這個一意孤行的暴君,我得等著他搞完了自己告訴我。” 今日的雁城風(fēng)和日麗,天藍(lán)的又干凈又純粹,白云堆成一團(tuán)落在遠(yuǎn)處的山頭,綠色的山林前段時間才謝了大片粉紅的赤櫻花,如今的新綠特別鮮嫩。 原本魔域特產(chǎn)的赤櫻果,因?yàn)樗矚g吃,幾年前司馬焦令人將那些赤櫻樹搬到了雁城,因?yàn)殚L勢不好,還請了谷雨塢的人前來幫忙種樹,于是這些年每年春季,山上都是大片的粉櫻色,再到了七月最炎熱的時候,滿山的赤櫻果就能吃了。 雁城里住了很多魔修,也住了不少的仙修,都是這些年搬過來的,因?yàn)榱瓮Q阆矚g吃各種食物,城內(nèi)最大的特產(chǎn)就是美食,前后左右十幾條街都分布著各地特色美食店,尤其是廖停雁住的行宮外面,最出名的美食一條街。 前些年的時候,司馬焦還常陪著廖停雁一起去那街上吃東西,廖停雁吃,他就坐在旁邊看著。偶爾還會帶上紅螺或者黑蛇絲絲,帶黑蛇的次數(shù)比較多,因?yàn)樗诔詵|西這方面,和廖停雁像是親生的。 一個咕嘟咕嘟,一個就噸噸噸。 街上那些老板又害怕又激動,后來習(xí)慣了還敢和廖停雁搭幾句話,他們發(fā)現(xiàn)傳說中殺人如麻的魔主,并不會隨便殺他們——如果他們能做出廖停雁喜歡的食物,還能得到很多好處,要是特別滿意,甚至?xí)袈湎∮形锲?,高級丹藥術(shù)法靈器之類。 搞得不僅是魔修們,很多仙修正道也跟著過來開店,正所謂富貴險(xiǎn)中求,他們把店開到這里,令人送來最棒的廚子。廖停雁一度覺得自己像個能掉落稀有物的BOSS,招的各路人馬一起過來刷。 這段時間司馬焦閉關(guān),廖停雁去美食街的次數(shù)都少了很多。 她大部分時間就躺在行宮后面的一棵樹上。這棵巨樹格外高大,視角很不錯,在這里她能將整個行宮盡收眼底,看到下面一格一格的坊市街道,還有那些種滿了赤櫻樹的山。 這棵大樹叫做香沉青木,不是普通的樹,它會在陽光下散發(fā)出一種淡淡的香氣,這香氣能解郁清心,令人心情舒緩放松。 她們剛搬來雁城行宮沒多久那會兒,有段時間可能是雙修太頻繁,廖停雁被司馬焦靈府里的灼熱火焰影響,就總是感覺胸口悶悶的,所以司馬焦讓人找了這樹種下,從那之后,每到天晴有太陽的日子,廖停雁就愛躺在這巨木之上,尋個視角很好的樹枝搭個窩睡覺。 黑蛇絲絲也愛纏在樹枝上,這家伙雖然能變成人身,但幾年來絲毫沒有長大的意思,仍是那個小娃娃的模樣,司馬焦沒看著他的時候,他就更愛用蛇身,廖停雁也隨他。 遠(yuǎn)處的天邊飛來了一行巨翼鳥,它們飛成人字形,翅膀像云一樣白,翩翩落在雁城里。那是很多修仙門派喜歡馴養(yǎng)的一種靈獸,一般用來送貨,比如這些,廖停雁就能認(rèn)出它們是谷雨塢馴養(yǎng)出來的鳥,因?yàn)樗鼈儙е亩际鞘卟斯瞎托迈rrou類,是那些師兄弟們送來給她的。 也只有谷雨塢的貨,才能直接飛進(jìn)城里,不需要落在城外再從城門進(jìn)入。 這幾年,谷雨塢不少人也終于知道了她的身份,魔域魔主的道侶。出乎意料的,大家都很和諧,沒人敢鬧事,至少明面上沒人敢,還發(fā)展出了一個特色的交換集市。 …… 司馬焦給她營造了一個舒適的、無憂無慮的環(huán)境。外物都不用憂慮后,她唯一需要焦慮在意的,就只剩下了司馬焦。 她有時候都覺得這人是故意的,這個心機(jī)吊。 廖停雁在樹枝上睡了一天,晚上也沒下去,她半夜里迷迷糊糊感覺到了什么,像是有一根細(xì)線輕輕拉了拉她的心,讓她從睡夢中自然地醒來了。 她很熟悉的那個人影站在不遠(yuǎn)處,他在看遠(yuǎn)處的山,還有一片波光粼粼的湖。他背著手,長發(fā)和衣擺偶爾會拂過香沉青木的橢圓樹葉。 ‘他是吸血鬼嗎,怎么老是半夜突然冒出來。’廖停雁腦子里忽然冒出這么個念頭,她動了下,突兀地回憶起了一個場景,仿佛也是半夜,她被人從睡夢中喚醒,看到床邊一盞雕花的燈在輕輕晃動,司馬焦在她床邊,整個人一半沉在夜色里,一半浸在曖昧昏黃的燈光里。 “行行好,祖宗,您半夜別叫醒我成嗎?你回來了直接睡好嗎?我給你留了位置的。”她痛苦地癱在那說。 “不行?!?/br> 她就頂著一張睡眠不足的臉卷著被子滾到了床里側(cè)。 …… 廖停雁愣了下,不記得這回事是在哪里發(fā)生的……是她遺忘的那段記憶里嗎? 這時候站在那的司馬焦回頭看了他一眼,“半個月沒見我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