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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手忙腳亂的哄白梨。“怎么了呢?怎么好端端的就哭了呢?”199沈離不說,就是哭。肖笑柏低聲下氣的說好話,但是他這邊越說白梨那邊哭的越慘。哎呀,今晚上是玩過頭了嗎?“不哭了???”“不要哭了嘛”“哭什么呀?!?/br>“小梨?”肖笑柏無比希望前幾天他覺得煩人的那只蒼蠅在場,這樣就可以問一下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就哭了呢?200“你走,我不要你?!?/br>吶,是今晚被自己欺負的太慘了嗎?這再哭下去都得岔氣了。肖笑柏起身給白梨拿了一件披的衣服,幫他把手套進去。“你走啦……”沈離爬起來推著肖笑柏出去,他屁股里面還夾著串珠,垂下來,每一步都走的奇奇怪怪的。肖笑柏不敢去違逆他,一直被推到了門口,然后看著門在自己眼前關(guān)上。沒幾秒,門又打開,他的鑰匙和手機還有面具被送出來了。門再次關(guān)上了。221搞什么嘛。肖笑柏真的是一頭霧水。222杧果接到白梨呼叫后連忙趕過來。肖笑柏看到救星一樣迎上去,“他到底怎么了?好端端的突然就哭的慘兮兮的。”杧果愛莫能助的聳肩膀,“我先進去看看吧?!?/br>“拜托你了。”223肖笑柏在門口徘徊,當門打開的時候他三兩步躥過去,“好了吧?”杧果有些同情他,攤上白梨這么個能折騰人的。他走出來,關(guān)上門。隨即聽到里面咔擦一聲,門又反鎖上了。顯然,白梨就躲在門后。“他說,你們結(jié)束了?!?/br>“結(jié)束了?什么意思???”肖笑柏不淡定了。“就是讓你不要再來找他了。”肖笑柏推開杧果,拍打著門,“白梨你讓我進去,我們說清楚。什么叫我們結(jié)束了?你別躲門后,說話!”杧果勸說著肖笑柏離開,“先生,還是請您配合一下吧。要是把保安叫過來了,那就不好看了?!?/br>肖笑柏火氣很大,他覺得自己被白梨戲耍了,怎么的了,白梨當他是腳邊的一條狗嗎?呼之即來揮之即去?肖笑柏正聲,“白梨,我知道你聽的到。我就問你一句,你確定?”224杧果就在邊上,肖笑柏也不想讓別人看笑話,他拿手機給白梨發(fā)消息。“你確定要結(jié)束?”“第一次見到你,你拉著我說了一個多小時的話,你說我對你是特別的,我也以為我對你是特別的。但是你轉(zhuǎn)頭就去公開表演了。你明知道我并不喜歡你的身體被別人看去。”“你說要給我解釋,我過來了。我們正在磨合,我正在尋找我們兩個相處的模式。我覺得好像找到了點感覺,你又說要單方面斷掉。你是在玩我嗎?你覺得這樣很好玩嗎?”沈離滑坐在地上,靠著門板。他沒有注意到手機上的信息。肖笑柏在門口等了一會兒,杧果又勸他了。這時候保安就在遠處觀望,隨時準備上來蠻力趕人。“cao?!毙ばΠ氐椭淞艘宦?,灰頭土臉的離開。225回來又是凌晨,肖笑柏沒有注意到地毯上沒有沈離的鞋子,徑直回了房間。226這晚上肖笑柏失眠了,一直翻來覆去到凌晨才睡去。原本一覺睡到自然醒,這早上也很早就被蟬鳴聲吵醒。天氣越來越熱了,蟬鳴聲越來越響了。肖笑柏看一眼手機,還沒到六點。他連三個小時都沒有睡到。聽到外邊有動靜,想著可能是沈離起來了,左右也睡不著,肖笑柏也出門。227沈離他拿著一只馬克筆在涂抹著那本畫冊。他不想讓他那樣yin亂的模樣留下痕跡,他不希望在肖笑柏心里面他是那樣一個人。他寧愿只和肖笑柏做普通的室友,普通的學長學弟。“你在干嘛?”沈離條件反射的把本子藏到身后。他萬萬沒想到肖笑柏會在這個點出來,大意了,應(yīng)該拿回房間的。沈離臉上的黑眼圈很重,而且眼睛很腫,像是哭了很久。“你昨晚做賊去了?一晚上沒睡嗎?”肖笑柏注意到沈離的反常,警覺的問,“你手上拿什么呀?”沈離支支吾吾的,眼神飄離,明顯是心虛了。肖笑柏掃了一眼桌子,那本他畫白梨的速寫本不見了。為了不讓沈離覺得此地無銀三百兩,他就放在桌子上沒收??墒乾F(xiàn)在不見了!“沈離,我今天心情很不好。你別鬧我好嗎?”沈離側(cè)身打算離開,肖笑柏一把抓住他。沈離藏在背后的手上拿著的果然是那本畫冊。肖笑柏隨意翻了幾下,火氣就像被點燃了一樣,一下子就炸了。沈離他把畫冊涂黑了。。肖笑柏按著沈離把他釘在沙發(fā)上,沈離拼命掙扎,肖笑柏直接往他屁股上拍了一掌。毫無收力,沈離直接嗷的痛呼。畫冊本根本看不出原本是什么樣子了。每一頁都用馬克筆胡亂的涂了幾筆,前幾頁還干脆全部描黑。雖然幾個小時前還被白梨氣的差點吐血,但這不代表他能容忍白梨的模樣被人這樣糟蹋。肖笑柏黑著臉,沉下聲,“沈離,你有些過分。誰讓你亂動我東西的。”228“你放開我?!鄙螂x激烈的掙扎,“你管我?這是我的房子!我的!我想做什么都可以?!?/br>怒火中的肖笑柏有些失去理智。“住手!好痛……你放開我?!?/br>沈離的兩手被壓在頭部上方,肩緊貼著沙發(fā)。肖笑柏的膝蓋抵在他的后背上。沈離的背骨痛的厲害。“你放開我?!?/br>“你道歉?!?/br>“我不道歉!”沈離竭力的扭動身體,試圖從肖笑柏手中掙脫開,他掙脫的越大力,肖笑柏壓制他壓制的越厲害。有些惡性循環(huán)。沈離還在說著愚蠢的話。“那上面的人就是你說的純情的男朋友吧?哪里純情了,會做出這樣姿態(tài)的人,太臟太賤了。”“你閉嘴!”“我偏要說。他被那樣對待還能硬,可不就是下賤嗎?”肖笑柏氣急了隨意瞄了一眼桌子,拿了他那把用來畫圖的鐵尺子。懲罰的擊打沈離的屁股上。沈離哭喊著說出一些自輕自賤的話,他越說,肖笑柏聽的越氣,下手越?jīng)]輕重。當肖笑柏發(fā)現(xiàn)沈離已經(jīng)痛的連哭都哭不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不知道往沈離的屁股上拍了多少下。229底下的人還有氣,還在無聲的哭,肖笑柏反應(yīng)過來自己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