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
書迷正在閱讀:重巖、世界微塵里、我的愛豆超級甜、養(yǎng)成這件事、你還愛他嗎、敲開他心門、魔尊大人要拯救世界[末世]、終極調(diào)教(H)、前男友來我公司面試、在男校給校草當(dāng)室友的日子
男人,我甚至看到有戴著假發(fā)穿著旗袍絲襪的男人。小姑娘帶我穿過大廳,進了一個房間,換下我的衣服,又跑出去。我只得在沙發(fā)上坐下,頓時舒服地嘆了一聲。我實在是太累了。沒過多久門又打開了,走進來一位穿著黑色長裙的女人,她輕輕關(guān)上門朝我走來。“許立?”“怎么,剛分開就不認(rèn)識了?”他還是笑咪咪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味。“你,怎么,怎么在這?”我差點咬到舌頭。他愣了愣,歪著頭,猶如一位少女?!安皇悄銇碚椅业膯?”“啊,不是,不是。這里,是哪兒啊?”他從胸前掏出了一張名片遞給我。我強迫自己的視線從他胸前那兩團移開,只見名片上用燙金的字寫著“許立,金色會所”“喝醉了?這里是我的地方,我還以為你剛才走了就再也不會回來了呢?!彼┫律恚蛄颂蜃齑?。“怎么,舍不得嗎?”我看著他鮮紅的舌尖緩緩舔過上唇,也許是剛喝過酒,紅得有些嚇人。有什么畫面在腦海里一閃而過,頭疼欲裂,我抱腦袋頭□□起來。“嘖,不能喝就別逞強啊?!彼麥厝岬胤銎鹞易叩酱策?,替我脫了鞋子?!跋人瘯?,我去讓阿蓮給你做醒酒湯。”許立給我蓋上一層毯子,踩著高跟鞋出去了。他的背影很瘦很直,也很像個女人。從我記事起,除了我媽,沒有人會對我這么好。雖然他的話我一句也聽不懂,但我很安心,他不是妖怪,不會吃我。我在許立這里住了兩天。他說除了他之外,我無路可去。我說我還可以去二舅那里。他笑了,拿起遙控器打開了電視。新聞上在播著一則縱火事件,畫面顯示的正是我二舅的那間修車廠,已經(jīng)被燒掉了一半,而我住了大半年的倉庫,已經(jīng)看不出來原貌了。記者還說,死了三個人,是被重物擊碎了頭骨,放火燒死的。這三個人是二舅,舅媽,還有陳國慶,也就是我。這是怎么一回事。我明明好端端的在這里,電視上卻說我死在了倉庫里。我即使再傻,也明白一定是許立干的。但心里無來由地不敢相信,畢竟他對我這么好。許立見我看他,微笑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你害怕了?”“...嗯?!?/br>他抬手摸著我的臉,輕輕的,皺著眉。“呵,”像是對情人的呢喃,他說,“你知道嗎,你像是變了一個人?!?/br>我抿了抿嘴,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我從來沒學(xué)過戲法,怎么變?“大湯,乖,明天我?guī)闳€地方?!?/br>他讓我睡下,正要離開時又轉(zhuǎn)過身來。“你不該怕我,是我救了你。”我相信他,雖然他穿著女人的衣服,雖然他把我騙到麥地里,雖然他跟二舅和“我”的死有關(guān),但是,他是個好人。許立帶我去了一處鄉(xiāng)間別墅,我聽他管主人叫孫大夫。孫大夫大概五十多歲,是個很親切的人,他留著一圈很短的胡茬,聲音溫柔極了。我在他家的躺椅上睡了一覺,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里還是那片麥地,卻沒有許立,只有我一個人。麥子,風(fēng),香氣,太陽,和我自己。我在那里長久地站著,站到腿腳酸痛。我問我自己,為什么還不動,我很難受。過了片刻,我聽到我自己用一種陌生的低沉的聲音說,“還不到時候?!?/br>然后我猛的醒了過來,像是被我自己吵醒了。肚子里有東西在撲通撲通的跳躍著,我大口喘著氣,仿佛之前剛經(jīng)歷過一場激烈的較量,興奮的大腦還未歸于平靜。許立和孫大夫站在我的對面,我很不喜歡這種方式,好像我是他們針對的對象,是敵人般的存在。孫大夫輕聲說,“你現(xiàn)在是誰?!?/br>我看了看許立,他沒有開口,好像在等我做自我介紹。于是我說,“我叫,陳國慶,也叫大湯。”孫大夫閉了會眼睛,把許立拉到一邊說了什么。我看不清許立的表情,心里一陣無來由的惶恐,好像在等待著什么判決。許立為什么要帶我來這里,我是生病了嗎,他是嫌我太笨想趕我走嗎?終于許立什么都沒說,他跟之前一樣,朝我安撫地笑笑,拉住我與孫大夫告辭。臨走時我看到孫大夫微嘆了口氣。直到走到街角拐彎處,我回頭,發(fā)現(xiàn)他還站在院門口目送著我們。我們明明是吃完早飯來的,出門時天已接近黃昏。我很好奇自己到底睡了多久,一天沒怎么吃東西,我卻絲毫不感到饑餓。許立帶我來到一家酒吧,往我面前遞了一杯威士忌。我不安地看了看他,他的臉色有些不好。“你想問我什么?”“我,我不知道。”許立與我碰了碰杯,“喝吧,我知道你的酒量?!?/br>辛辣的酒精刺激著我的口腔和喉嚨,我不想喝,許立卻一個勁地給我倒酒。兩三杯下去,我已經(jīng)頭重腳輕,看什么都帶著重影。許立伸手在我面前晃了晃,“你怎么樣?”我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頭越來越沉,肚子里的東西又開始興奮起來了。“前幾天,你剛來的時候,可是喝兩瓶都沒事?!币娢覔u搖晃晃想站起來,許立繞過桌子伸手扶我。我感到身子一輕,大腦一片空白,一種很熟悉的力量充滿了整個身體。我揮手阻止了許立,他驚訝地看著我。此時的感覺很奇妙,四肢和肌rou似乎都沉睡了,只有腦子在運轉(zhuǎn)著,像是小時候的鬼壓床。但我的身體分明能夠動彈,而且比往日更有精神,這動彈卻不是我能夠控制的。我做夢一般看著許立被我的胳膊揮開,看著她愣一下,隨即笑了。“你回來了,陳中秋?!?/br>這個笑容,我之前沒未看見過。是他的眼睛在笑。陳中秋是誰,我叫陳國慶。他一定是記錯了。☆、你以后只有我不光是亂叫我的名字,許立還說是我殺了二舅一家跟一個伙計,最后放火燒了倉庫。“你還記得在田里跟我說了什么嗎”我想搖頭,卻聽到自己發(fā)出低沉的冷笑,“當(dāng)然記得?!?/br>這是怎么回事,難道又是在做夢“你問我的地址,告訴我過幾天就來看我,我還以為你只是說笑。”許立極有磁性的嗓音從對面?zhèn)鱽?,像是酒精充分浸潤了喉嚨,柔軟又誘人耽溺?!拔覜]想到,你這么年輕,還真下得去手?!?/br>“那種人,活著也沒意思,就當(dāng)是清掃垃圾。而且,我再不下手就要被他害死了?!?/br>他們在說誰我心里有一種窺探別人秘密的危機感,可奇怪的是并不感到害怕。我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