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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把少年按到床上,褪下西褲,發(fā)燙的硬/物順順當(dāng)當(dāng)?shù)赝绷诉M去。兩人一直折騰到半夜,洗漱完畢,陳中秋一腳把正想往床上爬的少年踢下去,“暖床就不必了,我已經(jīng)有人了?!?/br>我猜他說的是我。第二天,陳中秋私下聯(lián)系了黃駒的父親,然后在與JT的談判桌上狠狠敲對方了一筆。那天回到家之后,我就再也沒見過黃駒。陳中秋一點也不吃驚,他來到浴室的鏡子前,邊刮著胡子,邊跟我說笑,“你昨天也有反應(yīng)了吧,嗯看到我/cao/黃駒,你是不是很有感覺?”我從來沒覺得他這么多話。“我只對男的有反應(yīng),大湯,咱們既然是一體的,你肯定也是個同性戀。”他的語氣帶著輕佻的意味,我知道他只是在拿我尋開心,每當(dāng)這種時候我都會選擇忽視他的話。陳中秋得意洋洋地哼起了小曲,像是以前我在學(xué)校學(xué)的一首兒歌。不是說只有我睡了你才會醒嗎,那這歌又是從哪學(xué)來的突然他一聲悶哼。對著鏡子我看到他眉頭緊皺,未剃凈的下巴上被刀刮出了一道口子,鮮血直往外冒。刀子握不住似的掉在了瓷磚上,他的雙臂緊緊環(huán)抱,仿佛在冰河里凍僵了的人。你怎么了?我著急地想看看鏡子,但陳中秋無力再支撐下去,他扶著洗手池跪倒在地,我只能聽到他越來越粗重的喘息。如果黃駒還在就好了,我現(xiàn)在無比盼望著有什么人能出現(xiàn),無論是誰,至少會比我強。門被人推開,一陣高跟鞋敲擊地板的聲響逐漸靠近。許立背著陽光走進來,他扶起我,朝我嘴里喂了不知道什么東西。片刻之后陳中秋終于平靜下來,我能感到身上的皮膚黏黏的,那是他剛才出了一身的汗。“你給我喝了什么”陳中秋抓住許立的手腕,聲音嘶啞如老者。那張置于陰影中的臉微微笑了,“橙汁,不過加了點料?!?/br>許立扶起我,“陳中秋,不管你變成誰,去哪里,我只要控制住這個身體就行了,而這正是我的強項,不是嗎”他輕輕地將我汗?jié)竦囊路內(nèi)?,放進加了溫水的浴缸。“你想我怎么樣?”陳中秋的聲音猶帶疲憊,渾身肌rou不受控制地放松下來。“我本是想讓你幫我做生意,可現(xiàn)在”許立的手輕柔地?fù)崦衔业男靥?,他慢慢伏下身,貼近我的脖頸有如耳語,“我只想你跟我在一起,永遠(yuǎn)?!?/br>陳中秋低啞地大笑起來,“哈哈,實在抱歉,我只喜歡上男人,對女人不感興趣,人妖,更不可能?!?/br>“這可由不得你?!痹S立微縮瞳孔,他撫在我喉間的手指收緊又突然放開,半晌站起身道,“你先休息吧,過幾天我再來看你?!?/br>☆、翻臉陳中秋告訴我許立給他喂的是□□,服用超過一克便會成癮。我很難過,是我上次自己跑到金色喝了許立的飲料才會害得他這樣難受。“是我沒有事先叮囑你要注意他,你別自責(zé)。”陳中秋擦完身體,隨手把浴巾圍在腰間?!澳銥槲沂芰诉@么久的苦,現(xiàn)在這些也算不了什么?!?/br>我為他受苦我不懂。“下次我犯毒癮時你就呆著別動,也別去找許立。知道了嗎”我想動也動不了啊。然而一星期之后,當(dāng)陳中秋再次犯癮,躲進公司的洗手間大汗淋漓時,我發(fā)覺自己突然能動了。隨即一股令人無法忍受的疼痛,伴隨著寒冷和反胃的惡心感襲來,讓我?guī)缀鯚o法呼吸,我不知道□□原來是這么可怕的東西。幾分鐘后陳中秋終于掙扎著恢復(fù)了意識,他扶著洗手池看上面的鏡子,大口大口地喘氣,臉色蒼白的嚇人。“你,沒事吧”毒癮的影響還未消失,漲得我腦仁疼。短短幾分鐘,我已經(jīng)像從鬼門關(guān)走了一趟。他換了個離公司更近的地方住下,沒再跟許立有任何聯(lián)系,甚至除了這種毒癮突然上來以外,幾乎對他的工作沒有任何影響。我不敢想象陳中秋這么多次是怎么挺過來的。大多數(shù)時候他都選擇喝酒來麻痹自己,用酒精帶來的迷醉令自己暫時遺忘身體的沉重,但他總能保持一定的清醒度,好讓我安穩(wěn)的躲在他的肚子里。每到這個時候,我能感到一種精神上的牽引,像是陳中秋的一部分也跑到我這里來了,有種在夢境相見的錯覺。我知道這樣說有點太過浪漫,但一想到陳中秋,類似這種念頭總是揮之不去。大概他是唯一了解我,還對我這么好的人,我甚至懷疑他的突然出現(xiàn)只是我自己的一場美夢呢。陳中秋在一家私企做文案工作,老總知道他能喝酒,走哪都帶著他,遇到酒場子就放著他來,無往不勝。買賣三分在談判桌,七分在酒桌,往往很懸的生意靠著他的海量竟然做成了。一天天過去,陳中秋的地位越來越重,同時也不動聲色地在酒桌上給自己積攢了一批人脈。他新買了手機,立刻就擁有了幾百個聯(lián)系人,其中不乏精英,美女,富商之流。他的電話越來越多,回家越來越晚,“朋友”這個詞越來越多地被他提起,他的生活和兩個月前的我相比,簡直天上地下。不得不承認(rèn),他真的比我厲害多了。這個身體如果真的擁有一點神智,大概也會選擇他當(dāng)主人吧。天氣越來越冷,陳中秋的發(fā)病頻率降低到每兩周一次,持續(xù)時間也逐漸縮短。我相信不久他就可以完全擺脫這個可怕的東西了。可是我每天睡著的時間卻越來越長??赡苁谴竽X太久缺乏思考,我覺得最近我的反應(yīng)都很遲鈍,會聽不清遠(yuǎn)方的聲音,右眼沒有一丁點視覺,連帶著左眼也開始疼了。有時陳中秋想讓我出來透透氣,可也許是因為他這段時間酒量見長,我很難再通過他的醉酒恢復(fù)身體的主動權(quán)。即便有幾回他成功了,我也是出來沒兩個小時就又縮回身子里了。他認(rèn)為是自己不夠醉,還想喝下去,但我怕他的癮癥復(fù)發(fā),連忙在下一次的出現(xiàn)后阻止他繼續(xù)實驗。我知道肯定還有其他的原因,但沒特意去想過怎么解決。和陳中秋一起生活的日子雖不輕松,但他能給我一種安全感,即使是毒癮最嚴(yán)重的時候,一想到他在身體里為我緊張著,當(dāng)漫長的掙扎平息,心里也會有些安慰。事實上這種罪我沒有受過幾次,大部分情況下陳中秋都能咬牙獨自抗過去,即便是堅持不住精疲力竭地昏倒,也會很快清醒,再次奪回我的痛感。我很想一直這么過下去。但陳中秋從來不是忍氣吞聲的人。他挑了個陰天,披上集膝的黑色風(fēng)衣,皮鞋擦得锃亮,開車停在金色會所的門口。天還未暗,金色的燈光剛剛亮起,陳中秋隨手叫吧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