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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的總愛扎堆吃飯啥的么。沒理由會在這么喜慶的日子里跑來看我。怎么可能會把我看的這么重要?真要想看我,也不會在這個時間來,一般就是把我叫出去吃個飯……媽的,好像老子就缺他一頓飯似的。我猜是他們家出什么事兒了。難道跟老婆打架,躲出來的?”“別逗了。跟老婆打架能躲你這里來?不會去找別的姘頭?他不可能回沒地方去的,別的不說,他兒子都在外面有自己的私巢,他會沒有?”“反正肯定是有什么事?!?/br>重巖收拾了打碎的花盆和一地的餅干渣子,拿出電話打給海青天,想問問李家少爺收到那份快遞之后有什么反應(yīng)。沒想到海青天一聽他問這個,整個人都亢奮起來了。“我正整理手里的照片呢,等我按時間順好了就發(fā)你看看。”海青天的語氣宛如拍到明星偷/情的八卦記者,“簡直是想象不到的熱鬧。有點兒明白你為什么要把張明妍李彥清母子倆推出來了,真是太吸引眼球了?!?/br>“直接說事兒不行嗎?”重巖不耐煩了,“你是私家偵探,又不是說相聲的,要不要搞這么長的鋪墊?”海青天這段時間與重巖往來密切,私心里也不拿他當(dāng)外人,因此興奮地忽略了重巖的惡劣態(tài)度,嘰嘰呱呱地繼續(xù)廣播,“我跟你說,李延麒一收到東西就瘋了,聽說把整個辦公室都給砸了!”“不可能?!敝貛r皺眉,“李延麒是很冷靜的人,絕對不會打打砸砸。辦公室要真被砸了,一定是李延麟干的?!?/br>“反正辦公室砸了,李家的二少爺又帶著人直奔張明妍家,這次就砸的更徹底了。哎呦,院子里那個亂喲……窗戶、門都給砸了,家具都給劈碎了……”重巖,“……”這貨是被八卦刺激的現(xiàn)了原形了嗎?活脫脫就是個說書的轉(zhuǎn)世。“張明妍險些被人扒光了,嘖嘖,”海青天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腔調(diào),“李彥清嚎的八百里外都聽見了。后來李二少砸完了還不痛快,想放火來著,被人攔住了?!?/br>重巖心里慶幸自己及時地豎起了新靶子,否則真招架不住李延麟這種不要命的sao擾。“鄰居喊保安,保安也不敢管。后來聽說是原配家孩子出來打小三,好多人都圍著看熱鬧。不過張明妍這個女人還真是不可小覷,她帶著兒子直接就上李家老宅找老爺子去了?!?/br>重巖吃了一驚,隨即倒真有些佩服起這個女人來。真是既不要臉又不要命。對于這么豁的出去的人,重巖想不佩服都難——這得對李家的權(quán)勢富貴有多大的執(zhí)念喲。“后來呢?”海青天興奮稍減,“后面就沒有什么令人驚喜的情節(jié)了。李家留下了李彥清,但是趕走了張明妍。去母留子么,正常,有錢人家慣用的手段。”“張明妍也肯答應(yīng)?”海青天對重巖的疑問不以為然,“最重要的是李家的家產(chǎn)好不好?等李彥清繼承家業(yè),有錢有勢了,難道還會虧待了自己的親娘?張明妍看得清楚著呢?!?/br>重巖沒有接話。事實上他對這對母子印象并不深,因為他們的戰(zhàn)斗力非常弱,重巖并沒有在他們身上耗太多的精力。“反正李家不太平,”海青天停頓了一下,咂咂嘴說:“不過奇怪的是,李老爺子對這個剛認(rèn)回來的孫子倒是挺看重的,昨晚出席衛(wèi)將軍家的私宴,帶在身邊的就是這位剛剛認(rèn)祖歸宗的彥清少爺。”重巖現(xiàn)在可以確定一件事,那就是李延麒李延麟兄弟倆確實在李老爺子那里失寵了。即便還沒有完全失寵,李老爺子用這么打臉的方式來警告他們,這倆人一定是做了什么老頭子非常生氣的事情。上一世自己就是李老爺子用來刺激他們倆的那個玩具,這一世,充當(dāng)玩具的任務(wù)著落在了李彥清的身上。而李彥清似乎也很滿意自己的新身份。“李承運呢?”“李承運和那兩位嫡系的少爺都沒露面,原因暫時還不清楚?!?/br>重巖隨口問道:“他一直沒露面?”“不清楚。不過他老婆很厲害,程家那幾位大舅子也都不好惹。估計他也躲了吧。要是被他老婆堵住,說不定會把他立刻給閹了?!?/br>重巖聽了這話,心情忽然就變好了。老王八是躲出來的!把這老王八攆走的決定真是再英明也沒有了!如果讓他老婆追到這里來,新仇舊恨加在一起,程瑜能放過他才怪了。說不定李彥清母子帶給她的羞辱也會一并算到他的頭上。真那樣他吃虧可就吃大了!重巖樂滋滋地問他,“我用不用付你信息???”海青天也八卦的渾身舒坦,當(dāng)即豪爽地表示不用付了,這些花邊小新聞屬于他們生意的后續(xù)內(nèi)容,他附送。重巖在屋里高高興興地轉(zhuǎn)悠了兩圈,拿起手機給物業(yè)打了個電話,聯(lián)系工人明天過來換門鎖。他這里必須要采取一點兒措施了,否則哪個阿貓阿狗都有可能鉆進來。進來賊了倒不怕,怕的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后。重巖洗了澡,窩在被子里看電視,正要睡覺的時候,電話又響了。重巖還以為又是李承運那個老王八,結(jié)果一看是秦東安。重巖覺得意外極了,“你怎么這么晚還沒睡覺?”他記得他還沒告辭那會兒秦東安就叫喚困了累了,這都過去快倆小時了,怎么還堅強地挺著沒睡吶?秦東安稍稍有些支吾,“重巖,你干嘛呢?”“沒干嘛,要睡覺了。有事?”秦東安的語調(diào)有些不高興,“你到家怎么沒給我來個電話?”“忘了,”重巖實話實說,“我那個王八爹在我家等著我呢,一進門就跟他吵了一架,家里亂糟糟的,剛收拾完?!?/br>秦東安對重巖的措辭挺無語的,認(rèn)識的時間長了,他家的情況秦東安也多少了解了一些。但重巖這么直白粗俗的稱呼還是讓他有些招架不住。秦東安又問:“那你明天還跟我出去玩不?”重巖忙說:“不去了,我家一堆爛事兒呢?!边@要說起來他還得謝謝李承運,給了他一個合情合理的拒絕的借口。“那我也不去了,”秦東安立刻蔫了,“跟他出去玩最沒意思了,他們一伙兒人吃吃喝喝的,我誰都不認(rèn)識。爬山什么的,我又嫌累,噯,我跟你說,昨天爬長城,可把我累壞了。我都多少年沒這么累過了……”重巖聽著秦東安在電話里略帶抱怨的絮絮叨叨,忽然覺得這樣一個沒心沒肺的小孩兒,就應(yīng)該有秦東岳那樣一個當(dāng)面一套背后一套、心眼比鬼都多的哥哥護著,要不然搞不好真會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