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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浩沉默了一霎。程蔚是個什么樣的人,他多少還是有一些了解的,但他真沒想到程蔚會把主意打到重巖身、上去。當(dāng)然他也不會覺得是重巖是在說瞎話,重巖的性子他多少也是了解的,跟個炮仗一樣,而且有話從來不喜歡拐著彎說。“你怎么碰見他的?”“在武館?!敝貛r簡單地解釋了一下自己報了班學(xué)散打的事兒,然后說:“他帶著人在休息廳,去做什么我就不知道了?!?/br>“這事兒我會跟大哥說,你別管了?!睖睾频恼Z氣溫和了起來,見多了重巖沖著他們開炮的樣子,冷不丁看到他像個普通孩子一樣,把自己搞不定的事情交給家長來處理,溫浩竟然覺得有點兒感動呢,隨即又有點兒囧,自己這種心態(tài)似乎哪里不太對勁兒?重巖卻沒想那么多,要搞定程蔚,僅憑他自己是不可能的,必然要請李承運出馬。難道放著李承運不用,還要自己在流、氓面前忍氣吞聲嗎?秦東安可說過程蔚這人搞不好在做走、私的生意,走、私這個說法涵蓋的內(nèi)容太多,重巖覺得想多了會嚇到自己。溫浩掛了電話沒多久,李承運的電話就打了過來。重巖這邊剛接起來,就聽李承運急三火四地問他,“到底怎么回事兒?姓程的有沒有把你怎么樣?”“沒有?!敝貛r慢吞吞地答道:“只是到學(xué)校找過我一次,然后就是今天一起吃晚飯?!?/br>李承運低聲罵了一句什么,然后說道:“別理他,我來處理。”重巖沒吭聲,心里卻莫名其妙的有了幾分不太舒服的感覺。他不喜歡李承運,也從來沒把他當(dāng)成是自己的父親,然而現(xiàn)在有事卻又找他幫忙,而且還理直氣壯的……這樣的自己是不是有點兒無恥?“不要多想,”李承運安慰他說:“這段時間你上學(xué)放學(xué)都讓李南李北接送,別嫌麻煩?!?/br>重巖點點頭,說:“好?!?/br>相比于程蔚的糾纏,李南李北當(dāng)然要順眼的多。就算他們是李延麒的人也無所謂。李家兄弟現(xiàn)在要全力對付的人既然不是自己,重巖對他們這兄弟倆的厭煩自然也減輕了許多。重巖低聲說:“謝謝。”“謝什么,”李承運嘆了口氣,“你要是住到家里來,只怕就沒這些麻煩了?!?/br>重巖沒吭聲,心里卻在想,李宅哪里是那么好住的?沒有了程蔚的麻煩,難道還沒有其他的麻煩嗎?跟李家這個大麻煩相比,程蔚這點兒小毛毛其實根本不算什么。李老爺子、程瑜、李家兄弟,哪一個是好對付的?尤其是李老爺子,這只老狐貍的心思重巖從來就沒搞明白過。就好比在對待接班人的問題上,連重巖都覺得李延麒比他老子李承運更出色,老狐貍會看不出來?可是他卻冷淡了李延麒,開始捧個不知所謂的李彥清。重巖心里甚至有些同情李家的那對兄弟,他知道李老爺子把李彥清認(rèn)回去是為了什么,相比較自己這個從來沒有得到過關(guān)愛的人,像李家兄弟那樣,在得到了李老爺子的關(guān)愛與重視之后又失去,感情上的打擊只會更加沉重吧。對這兄弟倆來說,李家這個姓氏不僅僅代表了權(quán)勢富貴,還包含有更深層次的東西,比如使命感、榮譽感。這是他們和李彥清、重巖最大的不同,在李彥清眼里,李家的認(rèn)可代表了一種社會地位的上升,而對重巖來說,李家就是一道光鮮亮麗的枷鎖,是里被女鬼掛在房梁上,看似瓊樓仙境的一道索命繩。“不來就不來吧,”李承運大概想到了最近家里的一團亂,又覺得重巖住在外面也不錯,至少省心,“自己住凡事要小心,有事記得給我打電話?!蓖nD了一下,李承運又笨拙地補充了一句,“有事兒也別怕,有爸爸呢?!?/br>重巖沒吭聲,心里卻有種極微妙的感覺。似乎這種飽含關(guān)愛的叮囑他曾經(jīng)在很小很小的時候全心期待過,后來隨著年紀(jì)的增長慢慢淡忘了。如今竟然在這樣一個意想不到的情況下親耳聽到,心里除了一絲無措,還有種略帶遺憾的茫然。這世上,想要成就任何事都需要一個合適的契機,否則古人也不會說天時地利人和了。同樣的一句話,如果在重巖小的時候聽到,哪怕李承運只是隨口說說,哪怕只說一遍,重巖對他的感覺都會截然不同。李承運沒有等到自己期待中的回答,微不可聞地嘆了口氣,“行了,早點兒休息吧?!?/br>重巖掛了電話,也輕聲地嘆了口氣,“早干嗎去了呢?”在他還小,心地還沒有變得冷硬的時候,那個應(yīng)該說這句話的人在哪里呢?時光流逝,世事無情,重巖早已不再是多年前那個對自己的血親抱有期待的青澀少年了。這句話,終究還是來得太晚了。重巖又過上了剛來京城時那種出門就有人跟著的日子,上學(xué)放學(xué)有人接送,就連周六去武館上課李南李北也跟著。他在訓(xùn)練室里上課,李南李北就捧著報紙或者ipad在休息室里等他,大概是這邊架勢擺的太足,程蔚倒是真的沒有再出現(xiàn)過。重巖覺得這也是很正常的,程蔚對自己的那點兒好奇心不過就是圖個新鮮罷了,又不是真的一見鐘情——話說在經(jīng)過了宮郅的事情之后,重巖對一見鐘情這個詞有種特別的憎惡,覺得這四個字組合在一起就是為了騙人的。再說美、少年還不多得是,以程蔚的財富地位,再加上他那套花花公子的手段,想把誰弄、上、手根本就沒什么難度。只是貪新鮮的話,他完全沒有必要冒著惹怒李承運的風(fēng)險來勾、搭自己。讓重巖自己說,他都覺得程蔚這么做的話風(fēng)險大,成本太高,很不劃算。重巖覺得這個小、插、曲大概就這么無聲無息地過去了。有時候他也會想想宮郅,不知道自己那天的做法到底有沒有起到什么作用。不過也只是想想罷了,如果宮郅能夠清醒過來當(dāng)然最好不過,若還是執(zhí)迷不悟,那也隨他去吧。路都是人走出來的,誰還能真的替別人的生活負(fù)責(zé)呢?秦東安跟著緊張了幾天之后也慢慢地放松下來,老老實實上課,周末老老實實跟著重巖一起去尚武鍛煉身體,也不見他耍賴叫苦了。重巖還以為他自己想明白了,要做個秦東岳第二,沒想到秦東安告訴他,之所以這么做都是因為他家的魔王這段時間都會留在京城,他要是敢叫苦的話,一定會挨揍的。重巖納悶秦東岳怎么還不回他的地盤去,秦東安也不大懂這些事,只知道他哥這段時間都要留在京城,每天要配合地方去辦什么案、子。至于是什么樣的案、子,細(xì)節(jié)的東西秦東安就不知道了。但是能讓秦東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