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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延麒李延麟兄弟倆湊在一起的時候,李延麟那個沖動易怒的性子可能是李延麒最大的弱點,一旦這個弱點不存在,李彥清那三腳貓的招數(shù)哪里還想對付李延麒?重巖從心里透出了一股舒爽,“走了也好?!崩钛喻胱吡耍钛喻璨拍芩﹂_膀子沖鋒陷陣,李家的這場爭奪大戲才算是真正拉開了序幕。溫浩猜不到他的心思,只是一味的有些惋惜。就算這幾個孩子都是李承運的種,感情上也總有個親疏遠(yuǎn)近。連他們的爹都做不到一碗水端平,何況是他呢?他只見過李彥清幾次面,但李延麒李延麟兄弟倆可是從小長在他身邊的,重巖也不想多說李家的事,閑聊幾句,便拉著單世榮把nd控股的事情談利索,三個人本來打算出去找個地方吃飯的,要出門的時候單世榮被公司一個電話叫了回去,溫浩也沒了吃飯的心思,趕著回李家去了。重巖站在街邊出了會兒神,忽然有點兒不知該干什么。原定的計劃被打亂,吃飯的人又只剩下他一個。一輛銀灰色寶馬在他面前停了下來,車窗落下,風(fēng)塵仆仆的男人笑吟吟地沖他擺擺手,“小重巖,咱們可是好久沒見啦?!?/br>重巖吃了一驚,“程少?”程蔚下了車,側(cè)著頭看看他身后的會所,“你跑來這里做什么?”重巖含糊地說:“跟人談點兒事。程少這是?”“剛從外地回來,”程蔚看著他,笑得意味深長,“一進(jìn)市區(qū)看見的第一個熟人竟然就是你,你說咱們是不是有緣分?”重巖挺鄙夷地看著他,“你不會還想著打我什么主意吧?李先生沒找你談話?”程蔚臉色僵了一下,“我請你吃了一頓飯呢,咱們好歹也算是有點兒交情吧?”其實要細(xì)說那天吃飯那事兒,程蔚固然不是什么好東西,重巖自己的手段也不光彩。人家兩口人分不分的,其實有他什么事兒呢?自己非要橫插一杠子,不過是求個上輩子的心安。但程蔚也只是勾搭自己,真要說有什么特別過分的,倒也還沒到那個程度。重巖這是明晃晃的算計了他一把。除非一輩子不再見到程蔚這個人,只要見到了,重巖就會覺得自己欠了他什么。“要不這樣,”重巖想了想說:“我請你吃頓飯吧?!?/br>☆、第41章小白兔銅鍋里的水汽蒸騰起來,紅色的rou片、翠綠的青菜、泛著青白的蝦滑落進(jìn)湯里,再打著滾兒浮起來,腥鮮的香味令人饞涎欲滴。重巖喝了一口冰啤,舒服地瞇起眼睛,“怎么樣,大夏天的吃火鍋也很爽吧?”坐在他對面的男人埋頭大吃,頭也不抬地說:“你說哪有你這樣請客的,不讓客人挑地方,就撿著你自己愛吃的來?”重巖無辜地看著他,“不是說客隨主便么?”程蔚抓起啤酒咕嘟咕嘟一口氣灌下去半杯,“客隨主便是這么用的么?”重巖笑了起來,“愛吃不愛吃的,我也請你吃了頓飯,欠你的人情可扯平了。”程蔚聽他這么說,臉上的表情頓時變得意味深長起來,“小重巖,你暗地里弄了什么鬼,你真當(dāng)我不知道?”重巖心頭一跳,“什么?”程蔚哼了一聲,“不是你搞鬼,宮郅能跟我斷的這么干脆?”重巖晃了一下神,這男人果然不好哄弄。程蔚把盤子里擺成花朵形狀的牛rou卷撥拉到銅鍋里,眉毛被熱氣熏得皺了起來,“告訴服務(wù)員,再要兩盤牛rou,我這還沒吃飽呢?!?/br>重巖無奈,這是變著法兒折騰他呢。他和程蔚都不喜歡吃飯的時候身邊有人看著,服務(wù)員都被攆了出去,要想叫什么東西,只能自己來。重巖把服務(wù)員叫進(jìn)來,又點了程蔚要吃的牛rou和墨魚滑。程蔚拿著酒瓶給兩個人斟上酒,“來,來,走一個?!?/br>重巖搖搖頭,“你這是喝了雄黃酒,現(xiàn)出原形了嗎?”他記得程蔚之前明明是一副翩翩公子的做派,這一句話頓時露出了幾分草莽氣。形象差距太大,讓他簡直接受不能。上次吃飯還會顧慮他沒成年,該不該喝酒的問題,這次直接要跟他“走一個”了?;蠲撁摼褪侵澳莻€溫文爾雅的程公子的山寨版。山寨版程公子端著酒杯冷哼一聲,“現(xiàn)在又不打算泡你了,還跟你裝什么?”重巖頓時笑了起來。程蔚斜了他一眼,眼神里帶著譴責(zé),“本公子好心好意地請你吃飯,你說說你干的那都是什么事兒?有你這么背后挖人墻角的嗎?真看上宮郅了你跟我明說呀?!?/br>重巖險些一口酒噴出來,“誰告訴你我看上他了?”程蔚舉著筷子沖他點了點,“沒看上他你來攪和我?!”重巖也知道這事兒在程蔚面前是有些理虧,忙自己斟了滿杯,站起來說:“吶,是我做的不地道,跟你賠罪,我自罰三杯?!闭f著咕咚咕咚將一杯啤酒喝了個底朝天,又伸手去拿啤酒瓶。程蔚沖他手里搶過酒瓶,忿忿說道:“你存心的吧,這讓人知道了還不得說我欺負(fù)小孩兒?你媽的?!?/br>重巖順著他的勁兒坐下來,他重新活過來也快一年了,期間遇見的人都把他當(dāng)成是孩子看,今天對上程蔚,神差鬼使的就有種跟年歲相當(dāng)?shù)氖烊俗诼愤厰偤染瀑┐笊降母杏X——這種事在很多年前他也曾經(jīng)做過,那時候剛上大學(xué),跟同寢的幾個弟兄也頗投脾氣,晚上睡不著覺跑到學(xué)校后面的夜市去吃東西,有時候能一直喝到半夜。那么遙遠(yuǎn)的事,細(xì)節(jié)都已經(jīng)模糊,現(xiàn)在想起來只覺得親切。“我真不是看上宮郅了,”話已經(jīng)說到這個份兒上,重巖覺得索性解釋清楚了比較好,“我是覺得宮二性子太單純,你這樣拖著他,害人害己,何必呢?”程蔚沒吭聲。“我挺喜歡宮二,”重巖摸不準(zhǔn)他怎么想,但他已經(jīng)認(rèn)定了自己搞破壞,就不能再讓他誤會自己的動機,“只是喜歡,沒別的意思。你不覺得宮二這小孩兒挺讓人心疼的?”程蔚放下筷子,喝了一口酒說:“重巖你知道么,我跟宮二算是真正的竹馬。從小一起長大的那種。小時候他就愛跟著我,一直哥哥哥哥地叫,把宮皓酸的要死?!?/br>“多難得。”重巖真心實意地羨慕,“能有個人從小就愛你,并且打算愛你一輩子?!?/br>程蔚臉上露出一點沉重的表情,“我以前也是這么勸自己的?!?/br>“勸?”程蔚把剩下的半杯酒一飲而盡,“是啊,勸。不懂了吧?我欠了他好大好大的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