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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大家看到之后,又會有什么反應呢? 但是,幸好他沒有。 兩個人對望著,隔了塊玻璃還有半個走廊的距離通電話。 “你什么時候晚上有空,上次我們單位那位李主任想要請你吃飯?!痹幷f。 “你跟他說不用,我心領了?!?/br> “我推了好多次了,但是他偏要請。你要是不去,他下次還是會叫我來說的。”曾鯉無奈地說。 艾景初沉默了稍許,答:“那今天晚上吧,要是他有時間的話?!?/br> “肯定沒問題?!痹幪胬钪魅巫鲋髁??!澳俏蚁冉o他電話,讓他聯(lián)系地方?!?/br> “好?!卑俺跽f。 曾鯉結束通話之后,迅速向領導報告,李主任非常高興,直夸曾鯉做得好,然后問艾景初喜歡吃什么,中餐火鍋還是西餐,他好訂座位。 曾鯉只好又打了一次,“忘了問你喜歡吃什么?他好訂餐。”就在這時,周紋起身要轉過來,曾鯉見狀立刻調頭躲到電梯口去。 要是被他們看到和艾景初通電話的居然是自己,而且她還在厚著臉皮約他吃飯,那肯定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中餐,但是不喝酒?!卑俺醮?。 “哦?!痹幷f,“那知道地方后我先去,一會兒把地址發(fā)給你,你下班后就過來?!?/br> “我這邊已經沒病人了,就一起去吧,在停車場門口等我?guī)追昼姟!卑俺跽f。 曾鯉到了一樓出口處沒等多久,便看到艾景初那輛SUV開了出來。車往前滑行了幾米后,停了下來。 她上車后就說:“李主任說為了你方便,就在醫(yī)院附近吃飯,他接了老婆孩子六點半就在那兒等我們?!?/br> 說完后,她和艾景初不約而同地瞄了下時間——剛剛五點。 剩下的一個多小時怎么打發(fā)?曾鯉沒有跑過業(yè)務也沒有接待過客戶或者陪領導,對于這種情況毫無社會經驗。 “要不,我給李主任說你已經下班了,把時間提前算了?”曾鯉試探著問。 “不用了。開車轉轉吧?!卑俺跽f。 本來此刻已經接近晚高峰,路上夠堵了,他們在繼續(xù)為添堵做貢獻。 曾鯉實在沒轍,發(fā)了個短信問馬依依。 馬依依回復道:“看對什么樣的人啊。一般情況可以先陪客戶洗腳、按摩或者喝茶來打發(fā)時間。” 洗腳……按摩……還是喝茶好了。 曾鯉從其間選了那個最靠譜的,問道:“不如找個地方喝點茶?” 艾景初看了她一眼說:“你要喝茶的話,我有個地方?!?/br> 于是,車開到一條僻靜的小街。在這個季節(jié),梧桐樹的葉子落得光光的,卻絲毫無損一路青瓦灰墻顯出的寂靜之美。其中一個院門的黑色門匾上,只題著“一味”二字,若不是艾景初帶她進去,她根本不知道原來是一個茶苑。 來應門的是位穿著深藍套裝制服的美女,引著他們繞過四合院到了偏房。 坐下來的時候,那美女說:“艾先生,上次你要的論道已經有了。” “那就先沏那個?!卑俺跽f。 隨后,美女將茶具器皿端上來。 曾鯉不懂茶,只是覺得品茶都應該用紫砂壺的,卻看到她和艾景初各自面前擺的是一個透明無蓋的玻璃盞,所以拿起來打量了下。 艾景初看出曾鯉的疑問,“我們喝的是綠茶,綠茶除了品味聞香,用玻璃器皿可以觀色看型?!?/br> 那沏茶的美女微微一笑,輕聲解釋說:“論道是頂級的竹葉青。它是長在咱們東山東坪寺附近的明前茶,海拔不能太高也不能太低,每一顆都是獨芽,萬芽選一?!闭f著她將茶葉舀了一匙,給曾鯉看了下,又分別勻在了兩人的玻璃盞里。 曾鯉仔細看了看,那茶葉扁平細長,綠油油的,一粒一粒,顆顆分明飽滿。她頓時想到一個不太有詩意卻最貼近它的東西——加長瘦身版的綠茶瓜子。 隨后,美女將晾在一旁的開水用手在杯壁試探了下,待到溫度合適之后,洗了一次器皿,繼而才沿著杯邊注水。她含著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之后,靜靜退了出去。 室內剩下他們兩人,音響里放著輕聲的古箏曲子,也不知喇叭在哪兒。 那些狹長的葉子浸在水中,先是浮在面上,漸漸的有那么一兩根直立了起來,湯水緩緩地從無色染成淡綠。這一切的變化,透過薄薄的一層玻璃,看得清清楚楚,而茶香也隨著那極淺的氤氳在空氣中散開。 作者有話要說: 暫時這樣吧,看來要寫完只有下一章了。 我已經是史上最快了……所以,求回報 周末不更…… ☆、5——3 他不愛說話。 她亦然如此。 突然,曾鯉的手機響了一下,來了條短信。她打開看了看,是個陌生號碼,里面只有一行字:“是不是曾鯉?我是周紋?!?/br> 她瞄到這句話,緊張地抬頭望了一眼艾景初。 艾景初隨之將視線投了過來。 曾鯉說:“我出去打個電話。”然后就走到外面,關上門,按照那個號碼撥了回去。 “周紋?我是曾鯉。” “真的是你,”周紋說,“我偷偷看了你的資料上留的號碼,原來還沒錯?!?/br> “這個我用了好多年了,正好我有事要問你?!?/br> “什么?” “我去繳費的時候,艾……老師說什么了嗎?有替我解釋嗎?”大家那么不對勁。 “嗨,別提了。你走了之后,他老人家對付我們還需要動嘴皮子么,直接掃我們一眼,我們就該干嘛干嘛去了。即便是沒事做,也要裝著很忙的樣子,免得他替我們找事情做?!敝芗y答,“然后護士長見他居然收你費,就覺得可能是她誤會了。因為連學生自己在艾老師那里正牙基本都不需要出錢啊,何況是他女友。后來護士長見我們都沒反應,也沒了熱情,說了點別的就走了。” “就這么簡單?” “是啊?!?/br> 曾鯉原先以為艾景初支開她,不過是怕她越描越黑,而他一個人解釋起來比較好說話。 “不過艾老師今天挺反常的?!?/br> “怎么?” “重粘一個托槽要二十塊錢,這個事情醫(yī)院是一直有規(guī)定的,但是艾老師很少讓我們收費。對這個,護士長絕對沒有我們清楚。有時候太忙了想不起來,有時候又真覺得收人家一點錢不好意思,艾老師從來不問,我們也懶得管,反正也不交給我。所以我們覺得他居然叫你去交錢,不是和你有仇,就是心里有鬼。”周紋分析地頭頭是道。 “你說,這是為什么呢?”周紋又問。 “是啊,為什么呢?”曾鯉和她打馬虎眼。 曾鯉剛才等電梯的時候思考過,在東山那次艾景初沒有解釋,是礙于她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