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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女兩這么多年來習(xí)以為常的相處方式,除卻劍拔弩張的爭執(zhí)之外,就只剩下令人窒息的長久沉默。 “瀾瀾,回國這么久了,還是不肯回家看看爸?” 除開第一天回國那一日安瀾拖著行李箱去過安宅吃了頓午飯之外,之后的幾天,她一直都住在好友江妍家,也就是三天前才搬到金地名居來,這還是安康國看不下去,先一步妥協(xié)的結(jié)果, 話筒里是慣常的沉默安寧,安康國長長的嘆息,無奈道:“瀾瀾,我知道你接受不了,但,你mama她已經(jīng)走了十八年,而爸爸也只身這么多年了,你……你怎么就不能理解理解爸爸?難道你就真的希望看到爸爸老年時,踽踽一人么?” “爸……”閉了閉眼,安瀾倍感疲倦的開了口:“我不是想要看到您孤獨終老,只不過,謝柔兒……為什么是謝柔兒?爸,如果您真的把我當(dāng)您的女兒,您就應(yīng)該知道,我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謝柔兒!” 提到這個,安康國感受到女兒明顯劇烈起伏的情緒,急忙岔開話題,安撫她,“好了好了不提這個了,瀾瀾,過幾天陪爸爸去香榭水臺吃個飯行嗎?你不愿意回家,那陪爸爸吃個飯總行吧?好不好?” “爸,您就真的那么堅定,非得是謝柔兒?” “……瀾瀾?!?/br> “好我知道了,到時候再說吧?!贝颐Φ恼f完,安瀾迅速的撂下電話,生怕被電話彼端的人察覺到自己的失態(tài),一放下手機,情緒的閘門就再也關(guān)不住了,鋪天蓋地的悲傷和無力,壓的她無力喘息。 作者有話要說: 給我捧場還來看我文的都是仙女吧QAQ 還有這是個沙雕甜餅霸總文 希望大家多多給我留言交流喲 ps,問一句,大家覺得那個時間段更新更好? ☆、003 周六上午十點,安瀾收拾好自己這兩天以來的糟糕情緒,接通了江妍的來電,為慶祝她回國,幾個酒rou朋友攢了個局,晚上七點,約在夜莊見面。 夜莊紙醉金迷,是這座城市最為繁華出名的夜場,地下一層是夜店,上面幾層樓集聚了K歌打球住宿泡湯為一體,可以說是不折不扣的銷金窟。 上午在家點外賣,安瀾特意從網(wǎng)上為豬豬購置了一袋狗糧,喂好小胖狗,她坐在小陽臺上的搖椅里曬太陽,心下感嘆,她這小日子其實還挺美的。 哦不,前提是,如果沒有看到隔壁露天陽臺上那個同樣在曬太陽的男人的話。 彼時,安瀾慵懶的靠在搖椅里,支起筆直修長的一雙大白腿架在小矮幾上,捏著手機準(zhǔn)備自拍,她嘟起涂著爛番茄色口紅的櫻桃小嘴,笑瞇瞇的擺好姿勢,正欲按下拍攝鍵,視線之中闖入一抹白色的身影。 定了定神,她看了過去,只見,不過幾臂之遙的隔壁露天陽臺上正站著一個身姿挺拔如松的男人,他一手插在褲袋里,一手捏著香煙,煙絲裊裊的籠罩下,是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英俊面龐,透著令人膽顫的冷峻。 安瀾瞪大雙眸,眼睜睜的看著男人抬眼看過來,四目相對,腦子里嗡鳴一聲,炸開了一道白光。 還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 霍行禮戴著銀框眼鏡,原本就俊朗立體的面龐因此而顯露出幾分禁欲氣息,他穿著白衣黑褲,面料上乘的襯衫遮不住他渾身健朗起伏的肌rou線條,處處都恰到好處的散發(fā)出荷爾蒙的氣息。 斯文敗類。 有那么一個瞬間,安瀾腦子里迸現(xiàn)出這四個字。 “咳咳咳……”察覺到自己竟然一時被迷惑,安瀾清了清嗓子,不無尷尬的擠出一絲笑,耳尖微微泛紅,“霍,霍先生,好巧啊。” 霍行禮那雙深遂幽暗的長眸漫不經(jīng)心的睨過來的時候,安瀾恍若聽到了自己心跳漏掉一拍的聲音。 但她很快調(diào)整好情緒,擺出一副優(yōu)雅矜貴的姿態(tài)來,坐正了身軀,唇角揚著恰到好處的微笑,“霍先生也是來這里曬太陽的嗎?” 按照江妍透露的那些消息,這個男人應(yīng)該是坐在辦公室里指點江山,每天各個國家飛來飛去會議不斷的那種商場cao盤手才是,怎么還有這種閑工夫,這正是忙碌的時候,他居然還呆在家里的陽臺上吸煙? 霍行禮聞聲卻只是淡淡頷首,仍舊是那一副疏淡高冷的姿態(tài),“巧?!?/br> 并沒有直接回答她的話,一如既往地是那副令安瀾討厭的倨傲姿態(tài)。 她不禁懊惱起來,早知如此,就不該搬到這里來,跟這樣一個人做鄰居,不是悶死就是被冷死,以后還不知道要打多少次交道,看來,往后還是要避著點兒才是。 安瀾思襯著,想著自己應(yīng)該以什么樣的話作為結(jié)束語,好讓自己可以心安理得的離開陽臺,而不顯得太過刻意回避,一抹白色忽地躥到她的腳旁,豬豬胖嘟嘟的身子不斷地在她身上磨蹭著,哼哼唧唧的撒著嬌,煞是可愛。 一看到愛寵,安瀾下意識露出小梨渦,笑得甜美,蹲下身將豬豬抱了起來,“小胖豬,你這是要陪mama曬太陽嗎?” 豬豬哼哼唧唧的往她臉上湊,伸出舌頭舔舐安瀾的手指頭,憨態(tài)可掬,一時,她也忘記了在場還有第三個人。 直到男人低沉的聲音響起,才拉回了她的思緒。 “這是安小姐的寵物?”霍行禮按滅煙蒂,淡淡發(fā)問。 安瀾錯愕的抬起頭看過去,正對上他黑沉的眼眸,那里面醞釀著某種深沉的情緒,竟然莫名讓她讀到了一絲隱秘的溫柔。 見鬼。 暗罵自己抽風(fēng),安瀾淺淺一笑,復(fù)又露出那一對甜美的小梨渦,點頭回應(yīng):“對啊,這是我兒子,之前在國外讀書的時候一個朋友送的?!?/br> 聽到那兩個字,霍行禮唇角幾不可察的勾了勾,淡然頷首,眼睛鎖住女孩低垂著腦袋的溫柔側(cè)顏,“很可愛?!?/br> “豬豬,這個叔叔夸你可愛呢豬豬~”抬手將豬豬抱在胸前溫柔的擼著,安瀾故意軟著嗓子跟懷里的小胖狗說話,這是她獨身一人在國外的唯一安慰。 *** 晚上七點半,夜莊。 偌大的夜場,燈光明滅交錯,曖昧的昏暗光線中形形色色的年輕男女們調(diào)著情喝著酒,扭動著燥熱的身軀,用最飛揚跋扈的撩人舞姿放肆著,洗凈一整日的疲乏。 東北角的一整塊卡座,江妍拉著姍姍來遲的安瀾陷進沙發(fā)里,兩人手中都各自握著一杯苦艾酒。 “哎喲我cao,這什么幾把手氣?!币粋€染著黃毛的年輕男人扔下手中的牌面,嚷嚷著不玩了,兩三步跨到安瀾身側(cè)坐下,曖昧的笑,“喲,安大小姐,這幾年不見,又美了啊。” 安瀾撩撩搭在胸前的發(fā)絲,嫵媚的笑了,“用你說?” 對于這些贊美,她從來都是欣然接受,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