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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遍這段時日以來發(fā)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莫名其妙的,就想起了那天在路邊,霍行禮對自己說的那番話。 “霍行禮,你會不會也覺得我特別沒用???” “不會?!?/br> “你是安瀾。” 黑暗中,她的小臉漸漸爬上了一抹紅。 安瀾抱著懷里的小法斗在地毯上滾了又滾,喉嚨里發(fā)出特意壓低的尖叫,胸口咚咚直響,心跳的特別快。 見鬼了…… 自那天之后,她現(xiàn)在看到霍行禮都有種莫名其妙的羞澀感。 這難道是傳說中的春心萌動??? 安瀾思來想去也沒有想出一個結(jié)果來,最后打了個電話給江妍,將這個問題拋給了她。 哪知,電話彼端的江妍笑得震天動地,“我就知道你也逃不掉真香定律,哈哈哈哈哈!” 安瀾冷漠的打斷她:“我問你正事。” “當(dāng)初是誰說,這輩子下輩子都絕對不會喜歡上霍行禮這種面癱臉的?” 安瀾窘迫的撓了撓眉毛,轉(zhuǎn)瞬又義正言辭的否認(rèn):“我可沒有說我喜歡他啊,我只是覺得我最近對著他的時候心情變得有些微妙了。” 江妍冷冷一笑,“得了吧,還嘴硬?你這就是少女發(fā)|春,動了心了?!?/br> 安瀾扶額:“虧得你還是接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徐教授要是聽到你說出這四個字怕不是要?dú)獾膹木┒即蝻w的過來賞你幾個爆栗吧?” 江妍不以為然:“噯,要不要試試?” 安瀾問:“試什么?” 江妍說:“試你對他到底是什么感覺啊?!?/br> 試…… 腦海中忽然鬼使神差的出現(xiàn)了霍行禮那雙冷峻的臉漆黑的眼,安瀾下意識打了個冷戰(zhàn),急忙否決了江妍大膽的想法,“別,我不會喜歡他的?!?/br> 她要是喜歡上霍行禮,那才叫想不開呢。 每次看到他那張臉,安瀾都會疑惑的想,霍行禮這家伙,怎么就能時刻保持著這種面無表情的臉,難不成他在床上的時候也是這么一副禁欲冷漠的樣子? 呸呸呸! 安瀾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想什么呢她這是?! 江妍好笑:“喲,怎么還自虐上了呢?喜歡人家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兒,你也不看看霍行禮那張臉那身材,再說了,人的身份地位擺在那里,晉城不知道多少名媛千金做夢都想要爬上他的床。我可聽說了,王氏的千金都放了話了,愿意花一千萬跟霍行禮睡一晚,說什么跟霍行禮那種極品公狗腰來一次,絕對銷魂蝕骨……” 安瀾聽著臉紅了一大片,用手扇了扇無效,反而越發(fā)升溫,一張小臉有如熟透的紅蝦,結(jié)結(jié)巴巴的斥責(zé)江妍,“你這個色女,誰讓你告訴我這些了!” “嘿,我跟你說八卦怎么就色女了?這可都是有真憑實(shí)據(jù)的,不過那姓王的也不想想,就她那張整容臉,霍行禮看的上她么?而且人霍行禮也根本不care這區(qū)區(qū)一千萬啊。” 說著,江妍吃吃的笑了,“噯我說,安小瀾,我覺得你們兩說不定真有戲,要真有那么一天了,你可千萬記得告訴我跟一千萬一晚的公狗腰睡覺是什么感覺哦~~~” “嘟嘟嘟……”聽著聽筒里傳來的忙音,江妍無奈的笑了笑。 安小瀾這家伙在外面表現(xiàn)得再如何老司機(jī),也始終都是行動上的矮子,語言上的巨人。 這些年她算是看清了這家伙,也就是口頭上愛調(diào)戲個帥哥美男的,真要上了戰(zhàn)場,她比誰都慫的快,前兩年她一個人在國外的時候告訴過江妍,有個學(xué)長也是晉城的,對她特別的照顧,每天鞍前馬后的,生日時甚至還為安瀾準(zhǔn)備了驚喜,結(jié)果呢,安瀾在人家告白前一晚跑回國了,連面對人家告白的勇氣都沒有。 *** 三日后,安瀾被安康國強(qiáng)行捆回了安家大宅。 他竟然親自帶著人來到金地名居,直接把還在被窩睡懶覺的安瀾拎了回去。 彼時,安瀾坐在安家大宅的會客廳里,一面打著呵欠一面懶懶散散的看著安康國,“怎么了這是?什么事兒不能等我醒了再說,非要用這種方式給我綁回來,至于嗎……” 安康國臉色鐵青,“你還睡得下?” 謝柔兒亦是臉色不對,欲言又止的看了安瀾兩眼,終究還是什么都沒說,咽下了已經(jīng)到嘴邊的話。 安瀾將這二人的一切面部表情都盡收眼底,挑了挑眉,反問:“我為什么睡不下?你已經(jīng)停了我的卡斷了我所有的經(jīng)濟(jì)來源,怎么,連我的睡眠時間也要剝奪了去?安總您不至于吧?” 安康國怒喝:“安瀾?。?!你這是說的什么話?!” 安瀾冷笑:“我還能說什么話?你怎么對我,我就怎么對你咯?!?/br> 謝柔兒插嘴:“瀾瀾,你別這樣跟你爸爸說話,最近公司出了事,他心情不大好,你……” 安瀾:“我跟我爸說話,輪得到你插嘴么?” 謝柔兒一哽,跟吞了槍子似的,說不出話了。 安康國一拍桌子,怒吼:“安瀾!你就是這種態(tài)度跟你媽說話的?!” 安瀾雙手抱臂:“我媽?我媽不是早就死了么?安總,您忘了?” “你……!” 安康國被她一句話氣的眼前發(fā)昏,趔趄著往后倒去,謝柔兒見狀急忙上前扶著安康國坐在沙發(fā)上,拍著他后背安撫他起伏不定的情緒:“康國,別激動,別氣別氣,瀾瀾只是個孩子。” 孩子? 安瀾坐在一旁冷漠又諷刺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好笑的冷哼出聲。 她謝柔兒怕不是忘了,當(dāng)年自己是如何與她安瀾姐妹相稱,一同暢想著未來藍(lán)圖的。 可最后呢? 安瀾卻傻乎乎的成為了她踏入豪門世家的跳腳板,被她從頭到尾用友情捆綁利用的暈頭轉(zhuǎn)向,人生頭一回體驗(yàn)到了人心的污穢與黑暗。 想到那些可笑的過往,安瀾眼里泛著淚光,卻放聲大笑起來。 “你們夫妻兩,可真是伉儷情深,令人感動呢……” 面對安瀾的諷刺,夫妻兩一語不發(fā)。 許久后,還是謝柔兒搶先開了口,垂淚道:“瀾瀾,你爸爸的公司,可能要被強(qiáng)制破產(chǎn)了……” 轟隆一聲,腦袋好像被一記重錘砸下。 安瀾眨了眨眼,怔愣的看著眼前的二人,“你什么意思?” 安康國面色鐵青,無可奈何的看著她,“公司簽單出了問題,被騙了,現(xiàn)在成了負(fù)債方,對方卷款逃跑,將這個爛攤子撂給了我,現(xiàn)在資不抵債,公司,房產(chǎn),我名下所有的動產(chǎn)不動產(chǎn)……都被抵押了……” 除了之前被安瀾強(qiáng)行要過去的房子。 現(xiàn)在的安家,已然成了一只空殼。 安康國重重的嘆息,兩鬢不知何時已經(jīng)露出斑白的痕跡,“明天我們就得搬出去了……瀾瀾,爸爸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