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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說的那番話,對安瀾的影響很是深刻。 霍行禮沉目看她,沒有再開口說話。 安瀾抿了抿唇,看著他深邃的雙眼,一字一句道:“既然我已經(jīng)踏入了這個圈子,以后免不了還是會面臨這些東西的,我總不能每次遇到事了,就躲到你身后哭訴,讓你為我出頭解決吧?” 霍行禮道:“為什么不可以?” 安瀾搖搖頭:“我不想永遠(yuǎn)都做一個廢物,如果我連接受面對的勇氣都沒有,那我還能做成什么?霍行禮,你答應(yīng)我,讓我自己去面對,我想要走這條路。” 垂放在腿側(cè)的手緩緩緊攥成拳,她澄澈純凈的眼睛一如既往的叫他沉迷其中,此時此刻,此情此景,他無法拒絕這樣的安瀾。 她想要這樣,那便如她的意好了。 反正不管發(fā)生什么事,他都一定會站在她身后,為她保駕護(hù)航。 *** 徐蓉的名聲臭了。 在公眾視野中發(fā)布惡意引導(dǎo)粉絲的言論,眼紅排擠后輩,拜高踩低,這一條條扒出來,她的形象徹底的崩塌。 要知道在此之前,徐蓉作為一個在公眾眼中都十分著名的金牌編劇,從來都是溫柔賢淑,為人友善謙和的形象。 安瀾抄襲的罪名還沒來得及正式安下,就被洗凈,反倒是想要趁機(jī)參一腳推安瀾一把的徐蓉深陷泥潭不能自拔。 這邊,徐蓉的工作團(tuán)隊焦頭爛額,而另一邊,安瀾的新劇本大綱得到王導(dǎo)演的認(rèn)可,送往相關(guān)機(jī)關(guān)審核,三天后出結(jié)果。 在這三天里,安瀾等的有些焦灼,但同時,更多的還是幸福感。 這件事霍行禮還不知道,這段時間以來,兩個人都很忙,安瀾忙著豐潤人物小傳,霍行禮最近則是有意收購國內(nèi)某一大型公司,洽談收購事宜,忙得輪軸轉(zhuǎn),每晚回來的時候都已經(jīng)深夜,有幾次安瀾迷迷蒙蒙醒來,兩人只匆忙說了幾句話便再次陷入睡眠。 一連七天沒有好好一起吃過飯說過話,這天剛好是周六,安瀾想著不管怎么樣都要去找自家男人好好一起吃頓飯說說話了,梳洗打扮過后,滿意的看著鏡中光彩奪目的自己,補涂完口紅,就這樣出了門。 她先去了一家酒樓,買了霍行禮最愛吃的幾道菜打包好,打車直接去了霍氏集團(tuán)大樓下,想著自己這趟來的目的是給霍行禮一個驚喜,便忍著沒有給他打電話。 徑直走到前臺,溫和的壓低聲音對前臺小姐說:“你好,我要見你們霍總。” 前臺小姐禮貌地笑笑:“好的,那么請問您有提前預(yù)約嗎?” 預(yù)約? 還真沒有。 安瀾抿著唇角,微微摘下半邊墨鏡:“我找霍行禮。” 前臺小姐耐著性子,十分禮貌友好的笑,“是的我知道,請問您是否有提前預(yù)約呢?” 安瀾:“沒有……可是我不能直接上去找他嗎?” 前臺小姐搖頭:“不好意思,如果沒有提前預(yù)約的話,是不可以的。” 安瀾最后掙扎了兩下,前臺小姐雖然笑著,但是態(tài)度堅決,拒絕了她。 無奈,她只得坐到一旁的沙發(fā)上,四處打量著。 既然是突擊,肯定是不能告訴霍行禮的了,要不然哪里還會有什么驚喜可言?可是不告訴他她怎么上的去? 她又沒有徐助理的電話。 正想著,一道清潤的聲音落在頭頂,打斷了安瀾的思緒,“喲,這不是…夜場女王?” 安瀾倏爾抬起頭來,看到一張邪氣橫生的臉,年輕男人俊朗帥氣,斜勾著嘴角,吊兒郎當(dāng)?shù)囊锌吭陂T框邊,饒有興致的笑著看她。 安瀾抬頭看了眼,顧祺這張臉在腦子里轉(zhuǎn)了一圈,得出結(jié)論,她沒見過這人。 還有,夜場女王?什么鬼? 還沒等她想出一個結(jié)果來,年輕男人邪肆的笑了笑,露出兩排森白的牙齒,“來找老霍?” 安瀾騰的站了起來,“你認(rèn)識霍行禮?” 顧祺一怔,無奈的笑了,“你們倆還真是像極了?!?/br> 目中無人的樣子,簡直如出一轍。 行吧。 顧祺聳肩,直接略過自我介紹這一欄,站直身體,笑了下,偏了偏腦袋,“走吧,我?guī)闵先??!?/br> *** 豪華莊重的兩扇黑門,直愣愣的立在不遠(yuǎn)處,安瀾下意識掃視四周,和不遠(yuǎn)處茶水間的幾位小秘書對上視線。 她還以為霍行禮身邊就只有徐信這一個助理,沒有想到,居然還有不少年輕漂亮的小秘書嘛…… 嘖。 像是看出了她的想法,旁邊的男人嗤的笑了聲,引得安瀾擰起眉頭不悅的看過去,只見顧祺吊兒郎當(dāng)單手插兜,邪邪的睨了她一眼,“看什么?放心,老霍潔身自好的很,再者說了,這些豆芽菜也入不了他的眼?!?/br> 豆芽菜…… 什么說法這是。 這男人一看就不正經(jīng),那哪兒都給人一種吊兒郎當(dāng)?shù)男皻飧小?/br> 安瀾撇了撇嘴,懶得搭理他。 “就這兒嗎?”抬指指了指不遠(yuǎn)處的兩扇沉重的黑門。 顧祺昂了聲,下頜揚了揚,“去吧,你男人這會兒估計還沒吃飯呢。這幾天他忙的不可開交,已經(jīng)好幾天沒正經(jīng)吃過飯了。”他抬手看了眼腕表,“快十二點了。” 聽到顧祺說霍行禮這段時間沒怎么吃過飯,安瀾心頭堵了下,立馬提著食盒走過去,敲了兩下門,聽到那抹低沉醇厚的嗓音淡淡的道了句進(jìn)。 也不知怎么的,她的心忽然就加快跳動了兩下。 幾乎是同手同腳的推開門走進(jìn)去,一眼就看到偌大的辦公室盡頭,男人低著頭坐在黑白交加的辦公桌后,英俊的面部線條映照在光線下,分外扎眼。 咬了咬下唇,她走過去。 他沒有察覺到不對勁,似乎以為是那位下屬進(jìn)來了,嗓音有些啞,他說:“那這幾份我已經(jīng)簽了字,你注意再檢查幾遍,然后那兩份文件你拿去復(fù)印兩份。” 都說男人認(rèn)真的樣子最迷人,到了這個時候,安瀾才發(fā)現(xiàn),這句話果真是至理名言,她呆楞楞的看著霍行禮認(rèn)真工作的樣子,心房就好像是住了一頭小鹿似的,砰砰亂跳,節(jié)奏紊亂。 放下食盒,安瀾輕手輕腳走過去,分別拿起那幾份文件,點點頭,“好?!?/br> 霍行禮簽字的手一頓,慢動作回放似的抬起頭來,看到面前女人面貌的那一刻,眼神瞬間就點亮了一般,唇角扯了下,“怎么來了?” 安瀾傲嬌的揚起下頜,“我不能來嗎?不歡迎?” 霍行禮笑:“歡迎?!彼畔率诸^上的工作,往后靠了靠,大長腿懶洋洋的敞著,骨節(jié)分明的大掌輕拍了拍大腿,眼神盯著安瀾看,“來。” 安瀾臉紅了紅,抿著唇,羞答答的轉(zhuǎn)過去,坐在男人大腿上。 兩人親昵的抱了會兒,安瀾后知后覺的想起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