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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著回去了,飯菜什么的我已經(jīng)放在您的辦公桌上了,她還讓我叮囑您,一定要先吃飯再喝湯。” 聽完這些,他的臉色才算是緩和了些許,點了點頭,男人淡淡的嗯了一聲,便走向辦公桌,當他看到那冷硬的商務(wù)風辦公桌上擺著的溫馨可愛的粉色小飯盒的時候,嘴角下意識牽出一抹笑意。 因為忙碌的高強度工作而壓抑克制了一整天的心情終于才算是輕松愉悅了起來。 打開飯盒吃了兩口,味道鮮美,這段時間小丫頭沒課在家的時候就會學著下廚,技藝比從前要精湛了很多。 很和他的胃口。 “她什么時候走的?”他淡淡的發(fā)問,像是不經(jīng)意一般,但徐信知道,關(guān)于安小姐的事情,在他老板這里,就從來不會有什么小事。 于是他低下頭,立刻如實回答:“就剛好在您開完會的前二十分鐘,我說讓人送安小姐回去她說不用了,自己叫了車?!?/br> 聽到這個,霍行禮吃飯的動作頓了頓,濃黑的劍眉又緊緊的顰了起來,有些不悅的看向他,聲音都冷沉了幾分:“你就這么讓她一個人走了?” “是的……”徐信腦門上直冒冷汗,立刻將功補過的建議道:“我現(xiàn)在就打電話問一問家里的做飯阿姨,安小姐有沒有到家?!?/br> 霍行禮瞇起黑眸,一張風神俊朗的臉已經(jīng)黑如鍋底。 “還不快去!” …… 溫爾開著車直接將安瀾帶到了一棟半山別墅。 下了車兩人站在車旁,安瀾抬起頭望著這籠罩在群山環(huán)繞中的半山別墅,心情莫名有些壓抑。 溫爾走到她身旁,揚了揚精致的下頜,“走啊,不是想見他嗎?他就在這里面。” 安瀾緊緊拽著自己的衣擺,心底翻江倒海,復(fù)雜的情緒逐漸guntang。 她糾結(jié)掙扎了一路,這件事情要不要告訴霍行禮。 她記得霍行禮曾說過,無論發(fā)生什么事情都要第一事情告訴他。想到這里,她立刻掏出手機準備給他打電話。 忽然溫爾卻伸出一只手將她的手機打翻在地。 “你做什么?!”安排迅速撿起手機,看到溫爾反常的抗拒態(tài)度,更是想要繼續(xù)撥打電話,她剛才因為溫爾忽然間提起安康國所一時間腦子沒能轉(zhuǎn)過彎來,被情緒所蒙蔽,這會冷靜下來了她不免想,這萬一是溫爾的圈套呢? 想到這里她渾身的血液都倒流,有了許許多多不好的聯(lián)想。 溫爾卻不咸不淡的冷笑,聲音陰森的道:“你打吧,你告訴霍行禮,讓他來,讓他把你爸爸再抓走,再關(guān)起來,讓你永遠也見不到他!” “你什么意思?” 什么叫做再抓走關(guān)起來? 安瀾疑惑不解的皺起眉頭,一顆心漸漸沉了下去,砰砰亂跳,莫名有種極其不好的預(yù)感。 “呵?!睖貭柋е直?,冷淡的睨著她笑,面上卻并沒有什么溫度,“他將你保護的這么好,給你打造了一坐這么漂亮的金絲籠,替你屏蔽了外界所有的不好,你活在他鍛造的虛假童話世界里,你天真的以為自由了也得到了他的所有,但其實你才是真正被關(guān)起來的那個可悲人?!?/br> “你到底想說什么?!?。 卑矠懸呀?jīng)快要被她顧左右而言他的諷刺態(tài)度給逼瘋了。 她看著這棟黑沉沉的別墅,心里的不安越來越擴大。 雖然說她對安康國已經(jīng)徹底的失望,決心不再把他當親生父親看待,可是血緣里的牽掛終究還是存在的,就算他再不好,她也不希望他過得太慘烈。 所以在安康國消失的這段時間,有時候深夜里她還是會時常的想起,其實兒時父親曾經(jīng)是個很溫暖的角色,只是不知道什么時候起他漸漸的變了,變得陌生,變得安瀾再也認不出,而他們父女之間的距離也越來越拉遠。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碩歐巴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071 “你還不明白嗎?安瀾,他一直在騙你, 霍行禮他, 一直都在騙你?!睖貭柨粗?,一字一頓, 涂滿了大紅色口紅的,兩片豐潤的唇瓣, 隨著她說話的動作一張一合, 宛若吃人不見血的涵洞。 腦袋,有一瞬間是空白的,她甚至都聽不到她說的話是什么。 然而片刻后, 那些話, 還是清晰的鉆入了她的腦海中。 看著眼睛這棟處處都透著壓抑的半山別墅,安瀾感覺嗓子眼里似乎卡著一個什么東西,想咽咽不下去, 想吐吐不出來, 讓她十分難受。 她努力的試著將這種感覺摒棄,最后卻只能干嘔著直至眼眶發(fā)疼。 看到她這副樣子, 溫爾在一旁皺起好看的眉,“所以,還要跟我進去進去看一看里面是什么嗎?” 好久后, 安瀾才聽到自己的聲音, 緩緩回答了她的話,“要……” *** 穿過一樓處處都撲著一層遮灰白布的客廳直上二樓,長廊最拐角的那個房間里, 門輕輕掩著,推開門之前,安瀾做了好一番思想掙扎,她努力的說服自己,才敢緩緩伸手,推開了那一扇透著沉重的門。 視線所及之處,她看到安康國被五花大綁著倒在地板上,頹靡的側(cè)著臉躺在地上,像是死去一般,了無生氣。 眼眶在那一瞬間就如同充血般的脹痛。 安瀾跌跌撞撞的沖過去,小心翼翼的扶起地上癱軟的人,聲音破碎的不像樣子又小心翼翼的試探著叫醒他:“爸……?” 她叫了好幾聲安康國都沒有反應(yīng),最后她害怕的將手伸到他的人中處,然后試探他是否有鼻息…… 活著。 從來都沒有哪一刻像是解脫一般,渾身的汗都在那一瞬間倒流。 只要活著就好,這一刻,她居然這樣想著。 …… 陽光的四通八達的玻璃窗外照射進房間,大床上,躺著一個鼻孔插著管子的人,幾個私人醫(yī)生圍在床邊檢查著床上人的身體狀況。 安瀾站在門邊,看到這幅畫面,心跳還是有些不正常的頻率,但總歸,比之前還是要平緩些許。 “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究竟發(fā)生什么事了吧?”她聲音很低的問。 溫爾慵懶的撫了撫耳側(cè),“如你所見,我也是今天上午才剛剛將你爸爸救出來,所以還沒得及給他及時救治,想要的效果,就是讓你看到第一面那最最震撼的畫面?!?/br> 聽到這些話,安瀾感覺自己血管里的血都涼透了。 不可置信的側(cè)臉看向一旁的女人,她溫柔的笑著,妝容精致,五官動人,可安瀾卻覺得她如同一個裝飾完美的畫皮鬼。 安瀾瞪著眼,聲音顫抖:“你怎么會這么可怕?” 溫爾低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