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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那是什么?能給我看看嗎?”許澤想了想,嘆氣道:“行吧,你可別告訴別人?!?/br>莊遙現(xiàn)在對保守秘密已經(jīng)有一定經(jīng)驗了,他說道:“我絕對不告訴別人?!?/br>許澤把電腦打開,莊遙定睛一看,居然是閃亮亮的58同城。莊遙:“……”也許是之前楊冪做的那個廣告實在是太洗腦了,以至于莊遙一看到58同城兩個字,腦海里就不由自主地飄過那句臺詞:58——同城——一個神奇的網(wǎng)站!莊遙有點迷茫地看了看許澤,問道:“你看58同城做什么?”許澤有點兒不好意思地答道:“你這都看不出來啊……找……找工作啊……”莊遙驚了:“什么?原來你不工作的?”許澤也驚了:“你這兄弟情也太塑料了吧,我這么閑,我以為你知道啊?!?/br>莊遙還真不知道。來了這里以后,他每天都早出晚歸,心思不是在工作上,就是在周逸身上,倒是忽略了許澤有沒有工作這件事。“你本科學(xué)什么的?”莊遙問道,“怎么一直都沒工作?”許澤一臉“別提了”的表情,說道:“本科學(xué)金融的,早就忘光了。之前剛畢業(yè)的時候工作過一段時間,累死累活真不是人干的,同事之間還勾心斗角,我就辭職去玩樂隊了?!?/br>“那樂隊呢?”莊遙突然來了點興趣。許澤摸了摸鼻子,說道:“解散了,唱的都是啥玩意兒,還一直要我往里面貼錢?!?/br>“啊?!鼻f遙說,“然后就沒啦?”許澤聳了聳肩,說道:“沒啦。后來一直閑著,我媽也覺得我跟人合不來,只要我不在外面闖禍,她才懶得管我干什么呢,漸漸地我也就懶了?!?/br>莊遙有點哭笑不得,但又覺得這似乎還挺符合常媛和許澤的性格。莊遙倒是對上班沒什么抵觸的心理,主要是他上了這么久的學(xué),還想著努力拼搏一下。但許澤是為了什么又突然想找工作了呢?莊遙想了想,小心翼翼地問道:“是不是和許茗有關(guān)?”許澤不說話了,又是一陣唉聲嘆氣。莊遙說:“對了還沒問你呢,你們兩個之間沒事吧?”許澤倒在床上,怔怔地說道:“沒事,能有什么事,不過我可能要失戀了?!?/br>莊遙心想你這還沒戀呢,哪來的戀可失,“你都沒告白?!?/br>許澤愣了愣,故作輕松地說道:“對,我還沒告白呢,但是我覺得多半希望不大?!?/br>莊遙不了解情況,只好安慰他:“那你打算找個什么樣的工作?”許澤說:“看情況吧,專業(yè)知識都忘光了,我看看有什么適合我干的?!?/br>莊遙說:“那好,如果你需要我?guī)湍銋⒖嫉脑?,隨時發(fā)給我看?!?/br>“嗯,謝謝你啊?!痹S澤笑道。晚上許澤睡覺前,躺在床上的時候還在想工作的事情。這次國慶出游對他來說,其實并不是很開心,他在第一天就錯了,錯的非常離譜。那天許茗非常明確地告訴他,他是不會喜歡他的。許澤問他為什么,許茗立刻就說,他不會喜歡像他這樣每天游手好閑的人。且不論這是不是借口,許澤都無法反駁。他覺得許茗真沒說錯,自己的確沒什么上進(jìn)心,又貪玩又懶惰。他每次都對許茗的公司嗤之以鼻,但是暗地里卻還是很崇拜許茗這么年輕就擁有屬于自己的事業(yè)。許澤沒有許茗和周逸那么聰明,上的大學(xué)也只是普通的一本而已。他的前半生沒有什么規(guī)劃,隨波逐流,家里長輩又把他給寵壞了。直到那一天在沙灘上,許澤才第一次感覺到原來自己和許茗的差距是這么大。后來幾天根本沒心思玩了,他不再說喜歡這件事,像個被石頭砸彎了的野草一樣,悶得心里喘不過氣來。他和許茗之間的默契是共同遺忘,他在酒店這么多天,許茗一直很照顧他,就是連偶爾的拌嘴都沒有了,沉默得像是個陌生人一樣。許澤暗暗發(fā)誓,自己一定要做出改變來。國慶結(jié)束,正常上班。莊遙突然變得忙碌了起來,他們組之前提交上去的方案被駁回了,所以全部的人都要加班加點。莊遙忙的像只不停旋轉(zhuǎn)的陀螺,宋雪在他的旁邊唉聲嘆氣:“啊,天,已經(jīng)連續(xù)加了三天班了,想死?!?/br>對面的薛曉峰淡定地說道:“三天而已,習(xí)慣就好?!?/br>就連中午的時候莊遙也沒空下去吃飯,在茶水間隨便吃了點面包解決,他泡咖啡的時候突然覺得后面有個人黏了上來,回頭一看果然是周逸。“你就吃這個?”周逸皺著眉頭看了看莊遙手上的面包。莊遙說道:“特殊情況,湊合一下。”“不健康。”周逸不依不饒地說道,“吃這個胃會壞的?!?/br>莊遙想繞過他,卻沒想到周逸還不放手,兩只胳膊撐在他的兩側(cè),把莊遙整個人直接困在了他的懷里。茶水間是開放式的,幾米遠(yuǎn)的地方就是辦公區(qū),莊遙快要被他這個動作給嚇?biāo)懒?,低聲說道:“外面還有人呢!”周逸挑了挑眉,說道:“那又怎么樣?你怎么這么辛苦,是不是薛曉峰欺負(fù)新人?我去找他談?wù)劇!彼种冈谇f遙的臉上蹭了一下,補充道:“你看,你都有黑眼圈了。”莊遙崩潰道:“沒有!你不要做出這種奇怪的事情來啊!”“啊,周總?!闭眠@時候來了個人,莊遙趕緊閉嘴,緊張地都快升天了。周逸淡定地笑了笑:“嗯,中午好?!?/br>單純的同事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只在心里感嘆了一聲,怎么最近覺得他們周總心情這么好呢?莊遙趁著這個機會趕緊溜之大吉,半路收到周逸的微信:“你跑什么?!”“就跑?!鼻f遙回道。周逸:“等你加班完再收拾你?!?/br>莊遙:“你厲害了?!?/br>周逸:“莊小遙,晚上約你去吃飯,趕緊把工作做完?!?/br>莊遙對著手機笑了笑,開始下午的奮斗,等到他終于把一切搞定了,想去和周逸吃飯的時候,沒想到卻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喂?請問是莊遙嗎?”莊遙一頭霧水:“是我,您有什么事?”“哦,許澤是你朋友吧?”對方說,“你現(xiàn)在來人民醫(yī)院接他一下,他被人打了?!?/br>“什么?!”莊遙立刻從椅子上跳了起來。19如果要給莊遙打個分,那他就應(yīng)該是十級乖巧。他在美國從來沒做過什么出格的事情,當(dāng)然也就沒有應(yīng)對這種突發(fā)狀況的經(jīng)驗。莊遙接了電話,第一反應(yīng)居然不是告訴常媛,而是去找周逸。同事們都走的差不多了,莊遙干脆直接跑去周逸的辦公室。“周總!”莊遙敲了敲門。“門沒關(guān)?!敝芤莸穆曇魪睦锩?zhèn)鞒鰜?,見到莊遙后他皺了皺眉,立刻站了起來,“怎么了?”莊遙腦子亂的不行,手足無措道:“剛有個人打電話跟我說,許澤被人打了,現(xiàn)在在人民醫(yī)院?!?/br>周逸愣了一下,但明顯比莊遙要冷靜不少,他站起來穿衣服:“你先別急,那人是用許澤的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