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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但前段時間趙凡懷疑這人跟王彥明有來往,于洋讓他先跟一段時間,結果,今天正好抓住他給人“交貨”,還他媽是在店里。于洋冷冷的往角落里又看了一眼,用手帕隨便擦了擦手,轉身往回走。剛一抬頭,就看到了不遠處站在側門的垃圾桶旁邊同樣看著他的聞瑾。他可能是出來透氣兒的,不知道站了多久,手里夾著的煙都滅了。兩人剛對視了兩秒左右,于洋身后猛的響起了凄厲的嚎叫。那人只喊了一聲便沒了聲音,也許是昏過去了,也許是死了…正條巷子陷入了可怕的寧靜。聞瑾遲疑的偏了偏腦袋朝于洋身后看去,卻猛的被一只手遮住了眼睛。于洋大步走到了他身邊,一手搭著他的肩,一手覆著他的眼睛,語氣是情人般的體貼:“別看?!?/br>他半摟半推的將人送回門內,才松開了他。這個側門通向“金碧輝煌”的廚房,他們此刻就站在嘈雜的廚房門口。于洋右手揣在黑色的西褲兜里,一如既往地溫和的看著聞瑾,嘴角含笑,“怎么出來了?”聞瑾沒說話,指間的煙不知什么時候掉在了地上,于洋低頭看了一眼,伸出左手,準確的從聞瑾褲兜里摸出煙盒,然后依然是左手,食指伸進煙盒內,將一根煙拉出半截兒后,舉著煙盒將煙遞到聞瑾嘴邊。聞瑾沒接,抬頭看著他,然后猛的拉出了他揣在褲兜里的右手。除了之前戴指虎的地方,干涸的血染紅了整只手,連白襯衫的袖口都臟了一圈。于洋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本能的想抽回手卻被聞瑾狠狠拽住了。這只手暴露在空氣中,他幾乎能聞到那令人作嘔的鐵腥味兒。“我還以為,你這手是用來畫畫的呢。”聞瑾抓著他血跡斑斑的右手看了一會兒,平靜道。于洋抽回手,“也畫畫。”聞瑾又看了他一眼,從他手中拿過自己的煙盒揣回兜里,轉身走了。于洋站在原地沒有動,看他往前走了兩步又停住腳步。“微波爐,謝謝?!甭勮f。“記得熱飯吃?!庇谘髴K白著臉笑笑。聞瑾走后,于洋去洗手間認真的洗了手,用了快半罐兒洗手液。然后趴在洗手池上吐了半天。他還是不習慣見血,總覺得能聞著血里的鐵銹味兒,止不住的惡心。他用水洗了把臉,身邊突然有人遞紙過來。“謝謝。”于洋接過紙巾擦了擦臉。趙凡站在旁邊幫他拍背,“我那天百度了一下,你這就是暈血…”于洋輕輕推開他的手,直起身來深吸了口氣,壓下喉嚨的一陣陣抽動。“你聞哥呢?”他剛吐的太用力,現(xiàn)在眼睛都紅了。“就在店里呢?!壁w凡道。于洋看著他不說話,趙凡想了想又道:“…聞哥跟人喝酒呢…”聞瑾和劉子期的小酒吧里人不少,因為連著京城第二大的夜店。已經快要零點,金碧輝煌的舞池里DJ開始熱氣氛,電音越來越嗨,舞池里的男男女女互相往身上噴啤酒和香檳,脫*衣舞娘一身亮片從舞池頂上的升降機上緩緩下降,人群沸騰再次達到頂峰。舞池外,卡座里,吧臺前,到處是人。音樂聲震耳欲聾,于洋費力的穿過人群,終于走到了聞瑾面前。而聞瑾沒看到他,因為他正摟著懷中腰細腿長的大波浪卷兒肆意親吻。身邊哄雜的景象像是熱鬧的電影突然被調了靜音。于洋立在原地,表情不知是愣怔還是波瀾不驚的看著糾纏在一起的兩人。看著聞瑾游走在“大波浪”腿上的手,看著聞瑾曲線優(yōu)美的下顎線,看著“大波浪”的假發(fā)在動作下轟然掉落,露出男生的寸頭。而聞瑾并不在意,兩人嘴唇分開時他看著對方的臉笑著說了些什么,然后伸手將對方的“板寸頭”粗魯?shù)陌吹阶约好媲?,繼續(xù)堵上雙唇。神情是于洋從未見過的邪魅。于洋這才恍然大悟,甚至忍不住想大笑——原來自己一直都提防錯了人。怎么就忘了呢?他從一開始就喜歡男人。直到舞池里的人換了一波,劉子期帶著幾個朋友回來休息,聞瑾和“大波浪”也早已分開,于洋才回過神來。可能是看于洋臉色不善,幾個人都疑惑又小心的看著他,卻沒人敢說話。還是聞瑾松開了懷里的人站起身來,“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洋哥,'金碧輝煌'的少東家,我和老劉這店也是洋哥投資的…”聞瑾說著走到他身邊,剛要伸手去摟他的肩膀,卻被他側身一避躲開了。大家還未完全展開的笑容都僵在了臉上,聞瑾也愣住了,氣氛瞬間降到了冰點。“…別他媽碰我?!庇谘髥÷曊f。聞瑾看著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立刻明白了于洋這樣的反應,眼神漸漸沒了溫度。他收回僵在半空的那只手,沖其他人笑了笑,“哦,忘了洋哥恐同,最惡心咱這樣兒的同性戀?!?/br>剛穿女裝和聞瑾接吻的男孩似乎還挺善解人意,秀氣的遮著嘴笑了笑,邊笑邊觀察其他幾人的表情,“這…這樣啊,其實也可以理解的…畢竟咱們這樣的人是少數(shù)…”他話還沒說完,于洋已經轉身走了,走的時候還煞氣沖天的帶倒了一排空酒瓶,稀里嘩啦的碎了一地。保林兒嚇得捂住了嘴。劉子期看聞瑾還站在那兒沒反應,只好打圓場,“洋哥今天可能喝多了,走路不穩(wěn)…”保林兒眼淚花在打轉,巴巴的看著聞瑾,手里還拿著可笑的大波浪假發(fā)。而聞瑾一直看著那人離開的方向。于洋天快亮醉醺醺的回到家,碰到了同樣醉醺醺的于世山。父子倆很高興,決定再喝一頓!開了瓶紅酒卻誰都沒有再說話。于洋不知道于世山醉沒醉,但他知道自己其實沒醉。他不想喝了,他坐這兒只是想有個人能陪他一會兒。于世山應該也沒醉,在北方男人里他都算是好酒量。此刻他正盯著酒杯的眼神悠長,嘴角還掛著不易察覺的笑意,像是回憶起了什么好事情直到天邊微微泛起白光,家里的鬧鐘響了一次,于洋才緩緩開口:“…爸,你有那種很好的朋友么?”“廢話,當然有了?!?/br>“不是洪叔那樣的,”于洋頓了頓,“是那種…”是哪種呢?他想了半天卻也說不上來,只好又換了個問題。“男人和男人之間的友情,應該是怎么樣的?”這回于世山卻笑了,他掏了掏兜,摸出根煙來,用那個老舊的快生銹的火機點燃了,深深吸了一口,才瞇了瞇眼低聲道:“男人間的友情啊…是那種你落魄時喝了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