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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老道。吳遠翔慌了,想起身,卻被死死壓住,還被對方責怪加警告地瞪了一眼:“不要亂動,免得受傷?!?/br>可他根本沒有心情享受他周到的前戲,只不斷用手推拒:“嶼昂,你聽我說……”可是嘴,立刻就被封住了。雖然吳遠翔一直想找機會開溜,冷嶼昂仍未cao之過急,征服的過程是漫長的,如果急于求成,反而會折煞了自己。“別這樣,嗚嗚……”冷嶼昂壓著這個麻煩的家伙吻了個翻天覆地,手指趁機進到最里,將大量的潤滑劑塞了進去,并細心地弄了個均勻。待他提刀上陣,身下的人抖得像篩子,如同被判了死刑,卻讓他倍受刺激,有種即將得逞、勝利在望的快意。“嗚……啊啊……”擠出些痛苦的呻吟之后,男人便再沒了聲音,臉色有些灰敗地,接受了雌伏的事實。他知道,這跟‘被當作女人使用’沒有關(guān)系,只是一種另類的zuoai方式。在他自愿的基礎(chǔ)上,對方的一切強迫都算不得強迫。要怪只怪自己太傻,想以此留住他。劇痛中,吳遠翔不由伸出手,泄恨一般狠狠掐住他的背。冷嶼昂卻絲毫未受影響,堅定地慢慢地朝內(nèi)灌入。直到對方的雙眼痛得有些失神了,才止住,待他稍微有些適應(yīng),又開始挺腰,逐漸加重力道。那恐怖的壓迫感讓吳遠翔無助而虛弱地微微掙動著,卻沒有換來一絲憐惜,反而被托高了腰,方便那根巨物行兇。他很氣,卻無可奈何,只得盡力放松,可還是錐心刺骨地痛。冷嶼昂抱著他,一直沒有放手,頭埋在他頸項間,十分壓抑地吐著氣,不過那點溫柔,與他強勢和固執(zhí)相比,就像一團消散的青煙,根本不值一提。“好了?!币磺芯臀唬嬷艘宦?,便開始抽動分身,摩擦那將自己裹得沒有一絲縫隙的rou壁。吳遠翔幾乎要昏了過去,虛脫得給不出半分的響應(yīng)。見他前面萎了,冷嶼昂便幫他重振雄風,想哄孩子一樣哄著他的小弟弟。又再度使出殺手锏,舔他的耳垂,還把舌尖伸進他的耳孔,接著又去照顧那腫得可憐的rutou。吳遠翔非常敏感,身子縮成一團,不住戰(zhàn)栗。等他那根晃晃悠悠地站了起來,冷嶼昂才繼續(xù)抽插,不過剛一動,小家伙又沒精神了。他也是好耐心,反反復(fù)復(fù)地,安慰著沮喪的roubang,獨樂樂不如眾樂樂,讓男人所受的煎熬中始終伴隨著快意,怎么說,還是有點良心。說實話,被使用后面,真沒有快感。除了生生的痛,就只感到一股排泄的沖動。腸道不像女器,沒有任何的收縮功能,也就難以包容,感覺就像是硬撐。好幾次,吳遠翔都痛得受不了,但還是忍住沒叫。冷嶼昂也動得艱難,想多堅持下都不行,沒多久,便被夾得xiele出來。女人的初次都很不容易,更別提男人的初次。他也不想放棄,但快感成了一片廢墟,又何必在廢墟上流連,不僅浪費表情,更浪費時間。被放開之后,吳遠翔就滾到了一邊。冷嶼昂稍微清理了下自己,反身去找他時,發(fā)現(xiàn)他眼睛都紅了,模樣分外可憐。不由揉了揉那頭汗?jié)竦陌l(fā)絲。奈何那人根本不理他,縮在角落渾渾噩噩,就睡了。冷嶼昂懶得自討沒趣,拿來毯子,蓋在他身上,就洗澡去了。第二天早上再見他時,他已經(jīng)是西裝革履,身子挺得筆直。只是面容十分憔悴,眼里布滿了血絲。“去上班嗎?”昨夜,冷嶼昂同樣沒睡著,他不習(xí)慣睡在別人家里。再者,早上人家起來,發(fā)現(xiàn)你這個始作俑者還在呼呼大睡,心里會是什么感覺?恐怕會把他撕來吃了吧。吳遠翔沒說話。他渾身酸痛,醒來時,已經(jīng)很晚了。顧不上其他的,整了整衣襟,夾上公事包,匆匆往外走。見狀,冷嶼昂起身,追了過去,可男人只愿意給他背影。他也不惱,只是在他身后說:“你最好先把里面清理干凈,再想上班的事?!?/br>吳遠翔倔強地抿著嘴,頭一低,就竄出了門。冷嶼昂知道他心里還疙瘩著,也不好太殷勤,只是追上去,將一支藥塞到他口袋里:“一定要上藥?!痹捳f到一半,就已不見那人的身影。28陳秘發(fā)現(xiàn)老板今天有些不對勁。一個上午,他不說話,也不笑,跟原先判若兩人。而且臉色十分陰沉,配上那對深深的黑眼圈,甚至有種兇神惡煞的感覺。她也不敢問,免得一問,就成了導(dǎo)火線,引得火藥爆炸連連??傻搅酥形琰c飯的時候,她必須征詢老板的意見,然而推開門,就看見他皺著眉,側(cè)躺在沙發(fā)上,奄奄一息地半閉著眼,不由嚇了一跳。“吳總,中午你要吃什么?”掂量半天,陳秘才小心翼翼地開口。吳遠翔只是搖了搖頭。她如獲大赦,趕忙退了出去。心里又忍不住猜測,老板到底遭遇了什么,怎么如此狼狽,還魂不守舍,他從來都是樂觀的,就是生病也依然堅守崗位,可今天如此不濟,簡直就像生命垂危,未必被強暴了不成?她絕不會料到,自己猜得很準。不過這不算強暴,充其量算帶有強暴性質(zhì)的和jian罷了。好不容易熬到下班,可一想到回家還要清理那個地方,吳遠翔就焦頭爛額。下面痛得不得了,恨不得將那個部位丟掉,更別提把手指伸進去再受一次磨難,蹲在廁所里的男人,幾乎是咬牙切齒地掏著那混蛋留在深處的jingye。弄完他累得快要趴下了,勉強支撐著換掉帶血的內(nèi)褲,回到臥室,就脫力一般倒在了床上。第二天起床,頭疼得厲害,感覺一切都灰撲撲的,身體很燙。他也沒細想,草草打理一番,就往公司去了。可一整天都十分恍惚,做什么錯什么,總感覺很難受,屁股一挨著椅子,就會想起那晚的齷齪。手機響了,接起來,聽見是那把痛恨的聲音,心里就不舒服。那人些微冷漠地對他耳提面命著:“怎么不接我電話?記住,一定要把那里弄干凈,再涂上我給你的藥……”見鬼去吧!吳遠翔沒好氣地掛了電話,班也不上了,哪知剛到家門口,就被他最不愿意見的人堵?。骸拔业饶愫芫昧??!?/br>吳遠翔掏出鑰匙,冷冰冰地低喝:“讓開?!?/br>身后的男人點起一根煙,抬頭瞟了他一眼,有些不滿地彈劾,嗓音里還帶著一絲輕蔑:“那一夜,難道不是你情我愿?”哪壺不開提哪壺!吳遠翔只覺得心中升起一團鬼火。他知道自己沒有拿喬的理由,但任憑誰遇到這種事,都會郁悶幾天,他就不能留點口德?冷嶼昂臉皮之厚,強行推開即將被他摔上的門,擠身而入,高大的身軀喧賓奪主地橫在面前。吳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