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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形成潰瘍、引發(fā)炎癥,到時候夠你受的?!?/br>說著看了一眼眉毛蹙得緊緊的冷嶼昂:“他是特殊體質(zhì),非常敏感,承痛能力很弱,你應(yīng)該小心。這么多年,你難道還不了解同性zuoai該用怎樣的方式和尺度?你這是在打地基嗎?都快把人打穿了!我記得你從沒犯過這樣的錯誤,上次的少年,也是他太激動自己弄傷的,不是么?”我cao,能不能別說了!長這么斯文,怎么用詞這么勁爆呢?打地基都來了!那根本就是一根電鉆行不?吳遠翔忍不住在心中狂噴一氣,看你長得那么斯文,屁話居然多得跟女人血崩似的。你他媽趕快給我結(jié)束!43“是我的失誤?!崩鋷Z昂很誠懇地認了錯。醫(yī)生冷嗤一聲:“我讓你留在這里,就是要讓你看清楚,這畫面有多么殘忍。你以后還圖一時之快,就等著收尸。別送我這兒了?!?/br>吳遠翔不禁翻了個白眼:還有下次,我絕對直接跳河!省省吧,你倆就別彈雙簧了!弄好之后,醫(yī)生將他安置在一個幽靜的病房里:“不要下地,好好休養(yǎng)幾天。我開些藥給你,你要按時吃?!眳s把藥交給了冷嶼昂,“你要監(jiān)督他,這可開不得玩笑?!?/br>吳遠翔不贊同:“把藥給我。我還要上班。不能留在這里?!?/br>醫(yī)生轉(zhuǎn)過頭,戳了戳鼻梁上的眼鏡:“床上他說了算數(shù),”指了指那人,“這里我說了算數(shù)?!?/br>“放……”最終還是把放屁兩字吞進了嘴里,吳遠翔盡量克制地反駁,“你們說的都不算數(shù)。我自己說的才算數(shù)。”醫(yī)生冷笑兩聲:“那你下床試試。保證馬上血崩。我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縫好那處創(chuàng)口。如果你想嘗嘗大小便失禁的滋味,就是馬上去蹦迪我也不會說什么?!?/br>聽言,吳遠翔不敢再逞強了。“你去拿點葡萄糖水來。才做了手術(shù),病人非常虛弱?!?/br>冷嶼昂點了點頭,便取來水給床上的人喝。沒必要跟自己過不去,吳遠翔便乖乖喝了。“我給你惹了麻煩,很抱歉?!?/br>臉色蒼白的男人,故作瀟灑地朝他揮了揮手:“做任何事情,都要經(jīng)過大腦。你已經(jīng)不是小孩子了,不要這么幼稚,好不好?”說實話他已經(jīng)很客氣了,換個人絕對不依不饒,畢竟這種事帶給人的打擊不可想象。醫(yī)生向病人投去一分欣賞,轉(zhuǎn)向冷嶼昂時卻滿是責難的目光:“他說得沒錯,冷嶼昂同志,你務(wù)必要好好反省一下。對了,”他忽然好奇起來了,“他是誰?。磕愕膼廴藛??”此言一出,那兩人都很不好意思地偏過了頭。吳遠翔則特別尷尬,于是轉(zhuǎn)移話題,對他繼續(xù)進行教化:“有什么心事,你對我說就是了,暴力能解決問題嗎?”冷嶼昂又垂下了頭,很乖的樣子。半晌才應(yīng)了聲:“你說得是。”占了上風,吳遠翔很得意地清了清嗓子:“這樣,你給我弄條魚吃,就算將功贖罪。”“好。”雖答應(yīng)下來,男人卻是一臉茫然,顯然沒進過廚房,可能連魚都不認識。那醫(yī)生老不走,在那湊熱鬧湊得挺開心:“還好你沒射在里面,否則我只有把那地方切開,用刷子才能刷干凈?!?/br>我靠,能不能不要這么惡心?當老子是嚇大的?吳遠翔一臉憤慨:“肛腸科馬主任,”他照他胸前的牌子念了一遍,“你不忙么?還有很多病人等著你。麻煩你抬起自己的臀部,移動你的雙腳,立刻消失?!?/br>馬主任忍不住笑了:“好吧,我就不打擾你們二人世界了。這段時間,也請守住你的屁股,別讓他染指,否則就是神仙也救不回來了?!?/br>吳遠翔:“……”躺在床上的男人非常郁悶,感覺就像失去自由的犯人,被囚禁也罷了,還要時時體恤自己受傷的屁股。前天晚上,他可是做了個美夢。沒料到美夢一醒,噩夢就開始了。本來一切都好好的,自己心情也不錯,誰會料到事態(tài)會如此轉(zhuǎn)折?真是闖了個鬼了!其實冷嶼昂也好不到哪兒去。他很少傷害別人,除非被觸及逆鱗。也許他是個惡魔,但他絕不是壞人的料子。強暴吳遠翔,真的是個意外。不知為何,當時他完全無法控制自己。只想醉生夢死。只想體會把他握在手中的真實。他已經(jīng)兩天沒睡覺了。坐在椅子上,他不敢閉上眼睛。怕夢見那些人,那些事。那些人,那些事,永遠刻在他的心里。好似一個傷疤。逐漸惡化,最終累及他的生命。“小昂,我一直在逃避。一直在逃避。但它還是來了。我抗拒不了。我的強大,我的理智,我的冷血,在它面前,瓦解、潰敗、破散。變得無蹤無影。它來了,強行和我融為一體,成為我活著的意義。又強行抽離,遠遠而去,只留下一具軀殼還在那里?!?/br>他向前走了一步。“我無法去憎恨它,也無權(quán)去改變一切,更無力茍延殘喘。它就是我,我就是它。我知道它雖然殘忍,雖然絕情,但不是真的殘忍,真的絕情。都是——命?!?/br>他又向前走了一步。“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無怨無悔,我唯一能想的,就是,把它永遠留在記憶里……足矣?!?/br>他張開雙手,瞬間化作了一只鳥的模樣。夜風盤旋,月光皎潔。這畫面是如此地震撼人心。時光不能流轉(zhuǎn),生命不能倒回。唯有無怨無悔,染紅了大地。世上什么最尊貴?人,不過是為了體驗?zāi)切┱滟F的,一個毫無價值的載體。載體的粉碎,便是美好的永存。他跳了下去。整整十八層樓,卻聽不見落地的聲音。只聽得見他到達彼岸的一聲嘆息。44想到這里,冷嶼昂突然停止了呼吸,好半天,他才微微張開嘴,用手遮住熱乎乎的眼睛。“他走了,我也該走了。我和他不一樣。我要搏一次。我要把美好緊緊握在手里。哪怕它是沙,終究會一點點地從指縫流走,我也要帶著這美好,走到天涯海角,哪怕絕路,早就在腳下,鋪開得天衣無縫。嶼昂,再見了。雖然我感到很幸福,也希望你能夠幸福,但我,還是要告誡你,這幸福,如果你沒有足夠的勇氣和信心,絕對不要碰觸。你要管住你的心,才能保住你的命。如果它來了,你無法拒絕,也就沒必要拒絕。有得便有失。其實你并沒失去什么,都是公平的。終究還是要看你自己??茨闶窃敢忤惨淮危呐赂冻鲆磺?,還是情愿就這樣凋零,永遠都瞻前顧后,小心翼翼。請務(wù)必——好好地做出選擇?!?/br>夜是那么靜。心是那么酸。仰躺在椅子上的人微微顫抖,微微地顫抖。仿佛被凍僵了,又仿佛在解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