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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吸血的鬼魂(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0

分卷閱讀50

    的對比。“想我了么?”當對方湊上來,貼著他情話綿綿之時,吳遠翔渾身一顫,臉上露出一抹痛苦之色,但更多的是惡心。冷嶼昂不以為意,依然清冷又柔情地挑弄著他經受著千斤壓力的神經。

輕輕緩住他的腰,用嘴啄著他的耳垂,另一只手不斷在他戰(zhàn)栗的軀體上曖昧地挲動,漫不經心地揉著那紅腫不堪的rutou,又蜿蜒著,沒入下面的陰影中。

吳遠翔面無血色,他才丟了一個腎,還沒從打擊中恢復過來,轉眼又落入龍?zhí)痘ue,經受rou體和精神上的雙重折磨,分分痛心,徹夜難眠,身體每況愈下,如今又被那些男人調戲惡整,能堅持到現(xiàn)在已是極限,哪里還有力氣去應付冷嶼昂的出現(xiàn)。

“舒服嗎?要不要我繼續(xù)吻你?”冷嶼昂一邊柔情款款地說,一邊貼著他聳動,手指盡往那些敏感點攻擊,試圖喚起他深埋著的那些美好的記憶。吳遠翔極度排斥,可又無法閃躲,不得不忍受他的侵犯和荼毒。他簡直覺得自己快瘋了,可意識偏偏清醒,他以為自己下一秒就會死去,可他仍舊自如呼吸。這讓他極其痛苦。心中集聚著無法發(fā)泄的痛苦,越來越多,越來越多。

“瞧,他有反應了!”有人叫了一聲,就像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韓少也聚精會神、饒有興致地看著,連拜他為師的心情都有了。

“快樂一下,什么都忘記了。”冷嶼昂善意地說著,將手指插進了那飽受摧殘的腫脹的肛口,男人的身子猛地一縮,緊緊將他夾住,冷嶼昂摸了摸他的頭,繼續(xù)在里面開墾。男人拼盡全力站了起來,卻依然無法擺脫其手指孜孜不倦、花樣百出地挑弄。莫大的危機迫在眉睫,前方的陽具卻又不是時候地淪陷在對方的掌中。吳遠翔不停地搖著頭,希望他高抬貴手,但是他的請求在滿桌的鈔票面前又算得什么?

至始至終,冷嶼昂霸道又不失溫柔,牢牢將他掌控,顯示出他在性事上卓越的手段和高超的技術。他將男人壓在沙發(fā)背上,用手掰開那不留縫隙的執(zhí)拗的雙腿,碩大的yinjing與緊致的括約肌重重擦過,滿滿地進入。幾乎剛就位,對方就射了,一陣掌聲響起,他狠狠在里面捅了幾下,就宣告謝幕。

“真是一場激動人心的表演?!表n少鼓著掌,吐著由衷的贊美之詞,“看來這匹悍馬,也只有冷兄這樣的人能夠征服。我甘拜下風!”

經理臉上掛著習慣性的奉承的笑,心里卻在暗自掂量這些人的卑劣和冷嶼昂的歹毒。他明明就可以從其他公司調來資金,卻偏偏要吳遠翔出賣身體,為他賺得這筆用來租賃門面的費用。他曾經對吳遠翔那么好,可轉眼全都收回去了,哪怕是一分一毫也不愿留下,不愿施舍。這樣下去,那個人還能活多久?

“我叫你來是幫我管理公司,而不是讓你中飽私囊?!?/br>
面對那人森冷的臉,梁偉澤痞痞地笑:“嶼昂,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毛病,讓我過過癮,又怎么了?你旗下那么多公司,數(shù)以萬計的資產,難道這么點錢,也要斤斤計較?”

“我就是富可敵國,也養(yǎng)不起你這樣的蛀蟲,閣下這種人才,我高攀不起,我看你還是另尋高就比較合適?!?/br>
梁偉澤笑著笑著,臉色有些變了:“你可別忘了,不是我一馬當先,為你沖鋒陷陣,你有現(xiàn)在的光景?不是我出謀劃策,為你鞠躬盡瘁,你能順順當當?shù)馗愣▍沁h翔?”

冷嶼昂瞟了他一眼:“你是我的一條走狗,這些難道不是走狗應該做的?我給了你骨頭,你還要吃上好的rou?”

聽言,梁偉澤一下就火了:“是,我是狗,但老子不是一條只會搖尾巴的狗!老子是一條會咬人的狗!冷嶼昂,你以為你不得了?你以為全世界就你的智商最高?就你他媽最厲害?唯我獨尊?誰都是你的手下敗將?!我告訴你,”他做了個夸張的嘴形,“你錯了!”

“不信咱們走著瞧!總有一天,你他媽得跪下來,吃我的屎,喝我的尿!不但苦苦哀求我,還要讓我隨便cao!人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老子還沒見過在陰溝里沒翻過船的!”

67

梁偉澤走后,經理請示老板:“要不要找人……”做了個劃脖子的手勢。

然而被冒犯得那么慘的冷嶼昂并沒有表態(tài),只是抽著煙,一口又一口。

“找?guī)讉€人……”

經理以為他想好了,卻只聽他說:“搓幾圈麻將?!?/br>
這句話讓他大失所望,老板要干掉這個人輕而易舉,但他竟然沒有動手的意思。他為什么要留著他?都撕破臉了,梁偉澤對他還有什么用處嗎?

他不敢違抗冷嶼昂的命令,立刻湊了一桌人,陪冷嶼昂娛樂。冷嶼昂若無其事的樣子,哪像不久之前才受了侮辱,而且手氣不錯,連胡三把,很快就沉溺在旗開得勝的喜悅中去了。

就在熱鬧的氣氛中,門吱嘎一聲開了,靖明探出了頭顱,看他躊躇的樣子,似乎有事要說,不過見到這副情景,也就悄悄把門掩上了。

他本不該多管閑事,但這個少年是老板的心腹,于是他討好地打開了門,詢問對方的來由。

打牌的人也都注意到了靖明,全都笑嘻嘻地調侃,請他進來,見狀,少年只好向房間邁了幾步。

“嶼昂哥……那個……”吞吞吐吐半天,他才鼓起勇氣說,“吳大哥病了,病得很重……”

冷嶼昂恍若未聞,一邊抽煙一邊砌牌,沒幾下就搞了個清一色,在眾人艷羨的目光中攬去了大把金錢。

霎那間,少年似乎什么都明白了。吳遠翔對那個人來說,什么都不是,可能連一顆麻將的分量都不如,只得失望地退了出去。

“怎么樣?”

靖明偏過了頭,他無法面對博文期待的目光。

不過博文沒有如他那般一籌莫展:“我有錢,我去請醫(yī)生來?!?/br>
靖明抿著嘴,在他臨行時忍不住問:“你不怕他責罰你?”

博文沒有回答。

他不由焦躁起來:“你能有幾個錢?何況吳遠翔的病是幾個錢就能看好的?”

“再說,你和他非親非故,肯一直護著他,照顧他,就算是仁義至盡了,何必還要付出這么多?有什么意義,你能不能告訴我?”

男人這才轉過頭望向他:“靖明,你說得沒錯。但是人要知善惡,懂道義,明取舍?,F(xiàn)在他有難,我能幫則幫,我又不要他報答我。我只是希望自己的良心不會受到譴責?!?/br>
說到譴責,冷嶼昂的良心最應該受到譴責。

但是這個世界,它是這樣的,它原本什么都沒有,什么都不分。所有的東西都是人類創(chuàng)造出來。

有君子,有小人,有英雄,有敗類。盡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