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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大笑了幾聲,又卯足了嗓子說道:“其實也不是沒得救,奇跡嘛,總是有,只要有一顆能與他的體質(zhì)所匹配的腎,問題不就解決了?”“恕我無能,在千鈞一發(fā)之刻,找不到這么一顆腎,難道您有什么辦法嗎?誰不知道您一向神通廣大?!?/br>“過獎過獎。不過,”那人狠狠吸了一口氣,“我還真有你要的腎源?!?/br>“哦,是嗎?那請問,”冷嶼昂單刀直入,“要我付出什么代價?”梁偉澤笑了,笑得如此客氣和卑微:“都老朋友了,我怎么好意思向你索要報酬呢?明日下午三點,你來我這兒一趟,就可以了。”冷嶼昂說:“好啊。不過你得先把腎源的資料發(fā)給我,我得比對比對,行嗎?”“行,沒問題?!绷簜珊芩斓卮饝?yīng)了,語氣陡然一轉(zhuǎn),變得陰惻惻地:“冷總,你的記性一向很好,呵呵,應(yīng)該沒有忘記我曾經(jīng)對你說的話吧。我提醒一句,你過來之前,可要想好了。”第二天上午,公墓前。“哥,你想好了,真的要去?”冷季君不贊同,“梁偉澤是什么東西,你難道會不清楚?你送上門,他還不把你吃下去,連骨頭都嚼了?”冷嶼昂點了三炷香,插在墓前:“就是赴湯蹈火,我也非去不可。如果我不能回來,大不了就在這里,給我立個碑。”見他那副心意已決的臉色,冷季君不由急得跳腳:“你為了吳遠翔,真的連命都不要了?他死了又怎么了,你可以再找。你年輕,有錢,又長得帥,還怕找不到?有必要在一棵樹上吊死?值得嗎?”冷嶼昂沒說話,只是細細地摩挲著碑上的文字,半晌,才面無表情地說了一句:“我們幾個,又不是什么親兄弟,那他們?yōu)槭裁匆獮榇烁冻錾??值不值得??/br>冷季君呼吸一窒,慢慢垂下了頭去。只聽男人說:“為了不讓我和你走上絕路,你的大哥和二哥,用實際行動證明了一切。以生命的終結(jié)來告誡我們。既然如此,我又為什么不能為我愛的人去死?”“他們是被愛情沖昏了頭!”冷季君突然抬起頭,“難道你也要效仿他們,犯這種低級錯誤?!”冷嶼昂轉(zhuǎn)過頭,看向他,眼神凌冽得可怕:“冷季君,你錯了。二哥是什么樣的人,你不清楚,大哥傻不傻,難道你也不知道嗎?忠于愛情或許是一方面原因,但他們真正地目的,是為了保護你和我。他們一直希望我們做出正確的選擇,免得一時沖動后悔莫及,才選擇了死,順便讓自己解脫!”他說:“要不是這樣,我也不會將吳遠翔當(dāng)作利用的工具,借此來鏟除冷榮發(fā)那個老東西。”他忽然激動起來,兩眼流淚,眼球充血,“你知道嗎?當(dāng)我看見我愛的人被別人壓在身下凌辱,自己卻不能上前,那是怎樣一種心情?!當(dāng)他生病的時候我不但不能在他身邊還要對他不聞不問任他自生自滅,我的心,到底有多么痛苦?!當(dāng)我不得不親手折磨我最愛的人不但不能手下留情還要變本加厲,以此贏得冷榮發(fā)的信任,你可知……”他的聲音和身體都在劇烈顫抖著,“我有多么想死?!”“但是我不能死去?!蹦腥似届o下來,面上只剩一片淺淺的灰白,“我得完成我的使命。我不能讓我那兩個兄弟白死。我還有個需要我看顧的弟弟。我得勇往直前,追逐對我毫無意義的名聲和權(quán)力。我得達到世人所渴求的頂峰。我得靠近冷榮發(fā),想盡辦法,不顧一切……”85冷季君目瞪口呆,完全沒想到還有這層原因,其實他早該料到,若是單純?yōu)榱顺衾錁s發(fā),他犯不著賠上自己的愛人。畢竟他們當(dāng)初這么好,都要走到一生一世的地步了。他現(xiàn)在總算明白,為什么哥哥要把博文塞給自己,這是一種變相的保護和管制,自己生性放浪,性格耿直,若是愛上一個人定然是死活不放手的,管他三七二十一,就是要在一起。估計連死都不會放在眼里。而大哥和二哥把自己托付給他,他怎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掉入火坑里。沒想到自己竟誤會了他這么久,總是認為他一次又一次地作孽。“我若是回不來,請幫我照顧我的愛人和兒子?!崩鋷Z昂表情淡淡,心里卻是情深意切,“就辛苦你和博文了?!?/br>他不需要他的愧疚,他之所以做這么多,只是希望吳遠翔一切安好罷了。哪怕他下地獄也是無所謂的,也萬分值得。黑夜漫漫,如今天,終于亮了。雖然他的世界仍是一片漆黑。但他深知,他的那線光明還在,在并不遙遠的別處。只要抬頭,就能看見……在臨走之前,他去見了吳遠翔一面。“坐?!辈恢獮槭裁?,今天愛人的心情特別好,說話的神情也不再那么木訥緊繃了,盡管早不見曾經(jīng)的豐神俊朗,卻十分和顏悅色,看上去還是那么清俊美好。冷嶼昂簡直受寵若驚,感覺像是回到了從前,兩人無所忌憚相處的時候。“你還好嗎?”“不用擔(dān)心我,我很好。”吳遠翔笑了笑,卻不知,這微薄的笑容會讓對方多么激動,畢竟他從沒有這般輕松而自然地笑過。百感交集下,冷嶼昂反而不知該說什么,其實這樣就很好了,很好了,他是多么期望時間倒流,以至于他們能夠真正地水rujiao融。“醫(yī)生讓你吃的藥吃了么?”“吃了。”“我有事要離開一段時間,我會讓小宇多陪陪你,這孩子很乖巧的。”“嗯。是挺可愛的?!?/br>兩人聊了幾句,吳遠翔突然微微正色,告訴他說:“有件事,我想對你說?!?/br>冷嶼昂:“但說無妨?!?/br>那人的眼神游離了一會兒,然后輕輕地講:“嶼昂,實話說,我真的無法原諒你。不過,我也不想談?wù)搶﹀e。你也不用再愧疚了。我已經(jīng)……不愛你了。我之所以和你在一起,只是為了付諸當(dāng)初的諾言罷了。你當(dāng)時問,就算你要殺死我,是否還能對你留一絲絲感情,我答應(yīng)你,我留給你。雖然這已經(jīng)不能算是感情?!?/br>盡管心如絞痛,冷嶼昂卻絲毫沒有表現(xiàn)出來,只是點了點頭:“我明白?!?/br>其實原諒,不是他能奢求的。其實愛情,也早就走遠。雖然他早就明白,可是他不愿。誰叫愛他那顆心堅如磐石,無法改變。他只愛他一個人,這是他一生的全部的愛戀。“我尊重你的意志?!彼f,“但我還是想對你再說一遍,對不起?!?/br>然后他離開了。也許是永遠離開了這間屋子。“手術(shù)非常成功,恭喜?!贝策叺牟┪男χ鴮μ稍诖采系娜苏f。“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