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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本座也想上手摸上一摸,手感定然比本座宮里的兔子強多了?!?/br>【快不要提了,若是讓那位聽到了,免不得又是一場事端……】賈瑯這邊被賈璉揉著,那邊卻在注意著彈幕。眼見他們一提到那位就都掩口不言,心里的好奇已然瘋長了起來,滿心猜測那位究竟是誰,為何能讓這些神仙都感到畏懼。只是礙于眼下口不能言手不能寫字,只能暫時咽下了。“我的兒,你這幾日的學(xué)業(yè)如何?”張氏問道,“可有進益?”賈璉聞言苦笑,他本就不喜讀書,只是為了母親的心愿強行逼自己念下去。眼下見問,只得喏喏道:“母親是知道兒子的,本就不是念書的那塊料子?!?/br>張氏不由得就嘆了口氣。她也知道兒子,本就對這讀書寫字之事毫無心思,反而是那些商賈之事一點就通,世事洞明。只是這世間以讀書為尊,商賈乃是末業(yè),為了兒子的前途聲名,少不得得逼他一逼。“若是當(dāng)了舉人,自然不需要你再去苦苦研讀——為娘的答應(yīng)你,到時,娘陪嫁的幾間鋪子都給你練手。”賈璉聽聞,眼睛頓時發(fā)亮了:“母親,此話當(dāng)真?”張氏不由得抿唇一笑,伸手緩緩撫摸了下兒子的頭,道:“娘何時騙過你了?!?/br>賈璉心中甚悅,又在這里蹭了一頓飯,便匆匆回房攻讀去了。一時間大為努力,倒是讓家塾中負(fù)責(zé)的賈代儒欣喜不已,大大夸贊了他一番。幾日時間眨眼即逝,端午佳節(jié)來臨之際,賈瑯的滿月宴也到了。端午臨中夏,時清日復(fù)長。是日正是一個萬里無云的好天氣,晴空如洗,花香滿庭。裊晴絲吹來閑庭院,搖漾春如線。張氏親抱了賈瑯出來,笑著迎了客,其余三大家族中,除卻薛家不在本地?zé)o法赴宴,其余有名有臉的人皆造訪了。另有當(dāng)日與寧榮兩家共稱八公的治國公、齊國公、修國公、理國公、鎮(zhèn)國公、繕國公也都來人慶賀。再加上一些富家子弟,愈發(fā)不可枚數(shù)。這頭賈政和賈赦正與王子騰寒暄,忽然見一門人匆忙跑來報到:“老,老爺,北靜王來了!”兩人登時大驚,匆忙前往前廳迎接。果見一高大人影緩步走來,氣質(zhì)沉穩(wěn)冷漠,著了一身深紫色四爪蟒服,正是北靜王水暝。然而兩人的目光,卻都落在了后面一個人身上。那是個眉目都生的極好的少年,一雙墨玉似的黑眸清冷疏離,穿著江牙海水五爪坐龍白蟒袍,額間勒著攢竹銀帶。只是那一身的氣度,真真是與別個不同,站在那里便讓人無端覺得風(fēng)朗云清,心平氣和再難生波瀾。賈政心下暗暗一驚,已然猜出了這少年身份,忙笑迎道:“王爺今日貴腳踏賤地,實在令本府蓬蓽生輝啊。”水暝笑稱不敢,又讓后面的少年上前來,道:“這是犬子,名為溶的,前幾年因著身子弱,也沒怎么出府。趁著今天府上有喜事,帶他來也是為了多見些世面,了解些人情世故?!?/br>原來這四個異性王中,唯有北靜王勞苦功高,因此被賜了恩典,子孫仍襲王爵。賈政與賈赦忙見過了,這才親自引著這兩位貴客進了門去。聽聞北靜王親來祝賀,賈母也被嚇了一大跳,心中滿是詫異不解。這北靜王府與賈府向來來往不多的,上次送了藥已是意外之舉,如今滿月宴怎么也勞動了王爺親自來訪?只是她身處內(nèi)堂,也管不了許多,只得心下暗暗揣測不提,這邊去看著王夫人招待各府女眷。宴席尚未正式開始,前面卻忽然來了人悄悄報與賈母,只說北靜王要看看那新出生的賈瑯。賈母驚疑道:“果真?”那小廝回道:“老太太,這哪里還能有假!那北靜王世子不知道為什么,對三少爺上心的很,一口飯菜都沒嘗便要求把小主子抱過去。老爺這才忙打發(fā)了我來給您報信,說莫要讓北靜王世子等急了!”賈母眉一斂,想了想,道:“既如此,把寶玉一起抱了去吧。他也是我孫子,生的又討喜,王爺見了必定喜歡?!?/br>小廝聞聽登時苦了臉,這可叫什么事,人家王爺只叫了一個人過去,又不是那菜市場的蘿卜大減價,哪里還帶買一贈一的?只是他又不好說,只得應(yīng)下了,待奶媽來后跟去不提。賈寶玉和賈瑯被各自的奶媽抱去了前廳,賈政見了,方才指著大一點的寶玉笑道:“這是犬子,前幾日剛滿了周歲的,王爺還未見過?!?/br>水暝點點頭,笑著贊道:“令公子眉目清秀,真乃龍駒鳳雛,看之便覺聰明伶俐。說句唐突的話,將來雛風(fēng)清于老鳳聲,未可量也?!?/br>賈政忙陪笑道:“犬子豈敢謬承金獎,賴藩郡余禎,果如是言,亦蔭生輩之幸矣。”水暝道:“可是那個銜玉而生的哥兒?”賈政忙回是,又將寶玉項上系著的通靈寶玉取下來,與北靜王細(xì)細(xì)看了。他們兩人這邊閑談,那邊水溶卻是一句也不理會,只直直地沖著尚在襁褓之中的賈瑯走了去。那賈瑯亦定定地睜著黑白分明的眼睛望著他,心下暗自疑惑:如何眼熟到如此這一句剛浮現(xiàn)在腦中,他便情不自禁使勁啐了自己一口。這個難道不該是林meimei見寶哥哥的臺詞,怎么能擱到自己和另一個男人身上,著實詭異了點。而在他眼前,發(fā)彈幕的那幫子神仙已然瘋狂了。【見面了啊啊啊啊啊!正主出現(xiàn)了!】【說起來,我倒是頭一次見到那位這樣的樣子呢,小小的……】【他身上的蟒……有二十一條……諸位仙友,本座要是忍不住去掉一條,你們說他會發(fā)現(xiàn)嗎?】【觀世音你夠了。】賈瑯怔怔地盯著水溶,便見對方也向空中瞥了一眼,隨即微不可見的皺了下眉。他的心下頓時涌上了一個無比荒唐的念頭,這位公子,該不會也看得到這些彈幕吧……他思索的時候,水溶已經(jīng)走到了奶媽面前,二話不說伸出了手。奶媽:???水溶冷著臉,淡淡道:“給我?!?/br>給你?什么?抱著小主子的王mama愣了半天,半晌后才發(fā)現(xiàn)對面那位貴人的目光直直地落在自己懷里的那個粉團子上。她終于反應(yīng)過來,把賈瑯小心翼翼地抱過去,水溶伸手接過來,穩(wěn)穩(wěn)地給抱進了自己懷里。屋里一干人的下巴都要掉了。抱孩子的女眷他們見的多了,但是抱孩子的面癱世子……這可是稀有品種,難得一見的。賈瑯仰著小腦袋看著他,抱著他的少年眉目都生的甚好,尤其是那雙眼,波光瀲滟,像是盛滿了湖光秋色??墒瞧瑓s又是淡漠的、不含感情的看這世間的一草一木的。【他此刻是不是在想,世間怎會有如此出塵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