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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眼下看來,更像是做了別人家的童養(yǎng)媳啊......好在是看上去比較受寵、不會被欺負的那種,讓他的心里勉強得到了一些安慰。水溶輕笑了聲,捏緊了懷里人的手,低聲道:“白澤也算是神獸,倒也是門當戶對了。只是若是嫁過去......我定然是不肯的?!?/br>院中被他們注視著的小白澤正屏著呼吸,將更多于這空中翩躚飛舞的蝴蝶吸引到自己身旁來。它原本便是瑞獸,無論飛禽走獸皆喜愛這股祥和的氣息,不一會兒,便已有了數(shù)十只花枝招展的蝴蝶拍打著翅膀,于這頭渾身雪白唯有額間一抹朱紅的瑞獸身旁留戀不去。小白澤此刻,更像是一個裝滿了蝴蝶的蝴蝶架子。它小心翼翼邁動著四肢,走到頂著個被舔的濕噠噠的腦袋蹭草葉的小玖身旁去,輕聲叫了兩下令它看。這一看,小貓熊徹底興奮了,想也不想便縱身飛撲了過去,一下子將小白澤反而按倒在了地上。兩只熊掌上下?lián)]舞著,一只皆一只地試圖抓蝴蝶。身下被它壓著的小獸乖順地躺倒著,還在努力釋放這祥和的氣息,將更多的蝴蝶吸引來與小玖玩。兩個毛團子倒在這碧綠的草葉里,玩的不亦樂乎,全然不知今夕何夕。水溶朝窗外瞥了眼,隨即認真地指與賈瑯看:“看到了?我們兒子也是能在上面的?!?/br>賈瑯:......他簡直不忍心告訴對方,這世上還有一種水果,滋味甚為奇異,名為臍橙。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君:......等等,我好像寫出了什么很污的詞。一定是你們的錯覺。放兩個小家伙出來給你們賣個萌,主要是想拯救一下這文岌岌可危的評論QAQ以及,前兩章碰了下臉真的是很大的問題么?作者君完全不這么覺著啊!難道是我太不敏銳?(沉思......)頂多算是沿著對方的計劃演下去,遠遠沒到犧牲色相的地步吧......關于水溶為什么不直接動用自己的能力解決。一,這是昭寧的責任,不是他的~如果不是小瑯,他根本不會管~所以,制定計劃的是小瑯與昭寧,水溶只會在必要時提供協(xié)助,他在心中一直是個高高在上的神仙,并不會過度插手人間諸事~二,這個東西比較重要,除非杜炮灰親手從小瑯身上拿到,否則他不會相信。三,因為造反人數(shù)太多了,還連通了外國,本地的神仙處理起來很難辦啊......綜上所述,于是他們決定陪著對方玩一玩┑( ̄Д ̄)┍如果親們真的對碰了下臉頰那么介意,作者君可以改為碰了碰衣襟。這個應該可以了吧?最后,小白澤和小玖定然是要寫成一對的,竹馬竹馬什么的最有愛了~想要看它們多出場的親們舉舉手,好讓作者君決定一下它們之后的出場分量~還是干脆單開個番外呢?(沉思)第137章136.02.19......或許也不是不忍心說,只是怕與這色心的神仙增了這方面的花樣,受了罪的反而是自己罷了。畢竟眼下,他已經(jīng)有些吃不消了,全然不想再添些意趣來啊......賈瑯又向窗外瞥了眼,見小白澤帶著另一個團子玩的歡快,且將小家伙照顧的好好的,不會讓小貓熊傷著一點。眼看小玖要從它身上栽下去,它便忙伸出兩只毛爪子將小家伙牢牢抱住了,小心翼翼重新放在了地上。其細致周到之處,怕是讓昭寧看了,也會目瞪口呆。這等待遇,可是她這個母皇都從未享受過的。賈瑯看著,也覺得放心了不少,便扭過頭去,繼續(xù)與水溶商討他們先前未說完之事。待玩膩了撲蝶,兩個毛團子又吭吭哧哧爬去了秋千處。那秋千也是水溶專門令人為它們做的,小小的木頭架子撐著,上面爬滿了翠綠的藤蔓。精巧的秋千隨著微風晃晃蕩蕩,兩個小家伙的毛毛也跟著在風中晃晃蕩蕩,一圈圈像是波浪般蔓延開去。這浮日之下,彌漫著清輝的毛發(fā)軟而輕柔,看上去便是一副很好摸的樣子。水溶的眼神不自覺便往那處飄了飄。“......莫要想了,”賈瑯木著臉道,“一個是你兒子,一個估計是你兒子未來的夫君,哪個都不是你能揉的?!?/br>“我兒子我為何不能揉?”水溶奇道。“自然不能,”賈瑯堅定道,“上一次,你就險些將小玖給揉哭了?!?/br>簡直不能更控訴。水溶默然無語半晌,手指將懷中人的黑發(fā)繞的更緊了些,半晌,方帶了些幽怨道:“阿柒,若無我,何來的小玖?”怎么眼下,自己地位反而比這個小兔崽子低上這么多?賈瑯堅定搖頭,打定了主意不能讓水溶犯這毛病。自家兒子當時被揉的毛發(fā)凌亂,紅著眼朝自己爬過來的模樣,真是十分可憐。待到女皇壽辰那一日,滿皇宮皆是披燈結(jié)彩,更奇異的是,百花都在這一日盈盈綻放開來,嬌艷雍容的牡丹與孤傲的梅花交相輝映,各色花瓣充盈于眼前,倒像是話本中方才有的景色,令人不禁心生贊嘆。溫風和煦,空中滿是奇異的花香,繞于空中久久不散。而這花香之中,帝后攜手坐于上座,皇后眉目溫存,于眾人看不到之處捏了捏女皇的指尖,換來對方一個安撫性的輕笑。好戲,便是要于今日徹底開場的。西越的使臣也于這個時候進了宮,打的自然是與女皇敬獻賀禮的旗號。眉目深邃的異域人整整占據(jù)了一列席位,數(shù)量甚多,只是他們個個都扯出不凡的身份來,令人也著實無法將他們以身份之說趕出去。倒教一群老臣絮絮叨叨了好久,抓著對方那不甚文雅地用餐之儀說了個唾沫橫飛,充分體現(xiàn)了他們身為文官的語言功底。彼此議論紛紛,說了整整一個時辰,也不見一句話重樣的。只是他們見有中原人隨行于那些個西越使臣做翻譯,便以為對方全然是聽不懂的,兀自說的歡快的很。西越使臣顯然是不懂,仍自饒有興致左右看著這大殿景色,有人還舉起了手中的琺瑯杯,仔仔細細端詳著上面細致精美的鏤刻手藝,于暖黃的燭光之下,這杯中原本淺黃色的酒液也隨之變換出千萬種色澤來,像是一塊美玉上的光暈流轉(zhuǎn)。君臣相得,諸臣子皆慶賀了吾皇千秋,隨后便各自舉杯不提。而昔日的二皇子、今日的晟王也在這庭上。他為著慶賀女皇壽辰,早幾個月便從藩地車馬勞頓地趕了來,像是為了特意強調(diào)自己與女皇這同父同母的關系般,言語姿態(tài)皆露出親昵之色。如今坐在庭上笑著向眾臣舉杯,倒也迎來了不少老臣的回敬。唯有裕王,據(jù)說是偶